刘肥开始了暗中的调查,他精心挑选出数名亲信,秘密派遣他们奔赴四方,竭尽全力搜集一切可能的线索。
与此同时,那些一心想要陷害刘肥的人,同样也未曾停歇。
经过追查,刘肥已经彻底把事情搞清楚了。
嬴昭怒喝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行此等阴谋诡计,真当朕的秦律是摆设不成!”
刘肥说道。
“陛下,微臣蒙受不白之冤,还请陛下明察秋毫,严惩这些心怀叵测的小人,还臣一个清白之身,以正朝纲!”
嬴昭冷冷说道。
“朕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对那些作恶之人严惩不贷,刘肥,你这段时日受委屈了。”
经过此番波折,刘肥在朝堂之上愈发小心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又落入他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一日,刘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偶遇一位故人。
“刘肥啊,如今你可是位高权重,春风得意,但切莫忘了昔日咱们兄弟间的情谊啊。”
刘肥回应道。
“兄台这是哪里话,只要兄弟有难,我刘肥定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然而,这番再寻常不过的对话,却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此人添油加醋传到了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有人借机发挥道。
“陛下,刘肥分明有结党营私之嫌,其心可诛,其行当罚!”
刘肥当即在朝堂上据理力争。
“陛下,臣只是与故人的一番寻常寒暄对话,绝无结党营私之意,那些奸佞小人故意曲解臣的话语,居心险恶,其心当诛,恳请陛下明鉴!”
嬴昭缓缓说。
“刘肥,朕希望你所言属实,莫要辜负朕对你的信任。”
刘肥叩头谢恩。
“我对陛下的忠心,犹如日月星辰可昭天地,若有半分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回到家中,刘肥疲惫不堪,他瘫坐在椅子上对着昭平公主说。
“夫人啊,何时才是尽头,我真是心力交瘁,不堪重负,我真想辞官回乡,回到那泗水亭去,过些简单平静的日子。”
昭平公主满脸心疼道。
“夫君,莫要太过烦恼,保重身体要紧,这官场的是是非非,或许终有平息的一天。”
次日早朝之上,刘肥略显蹒跚地出列,向着嬴昭行了大礼说。
“陛下,微臣近日来身体每况愈下,仿若风中残烛,实在是难以胜任刑部右侍郎和光禄勋这等要职,微臣惶恐,唯恐因自身这病弱之躯,耽误了朝廷的重大事务,求陛下恩准微臣辞去职务,回到老家泗水亭去静心养病。”
嬴昭却依旧不动声色,缓缓开口。
“刘肥啊,朕深知你这段时日遭受了诸多委屈,但你乃朕之股肱之臣,朕岂能轻易让你就此离去?”
刘肥再次拱手。
“陛下,臣之身体状况实在难,每一日都如在地狱煎熬,如今臣连起身行走都颇为艰难,又怎能为陛下出谋划策,处理政务?臣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唯恐因臣之病体,给朝廷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嬴昭说道。
“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强留于你,不过,你也不必非得千里迢迢回到那泗水亭去,你如今已是药侯,朕在京郊那依山傍水的绝佳之地赐你一座药侯府,你便到那里去休养几个月,待身体康复,再回朝为朕效力。”
刘肥也深知圣意不可违抗,只得跪地磕头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若有来世,臣仍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下朝之后,嬴昭回到后宫,见到皇后李婉正于花园中修剪花枝。
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李婉的手,将刘肥之事缓缓说与她听。
李婉不禁叹息道。
“刘肥这孩子,为人正直,一心为朝廷效力,如今竟然被那些奸臣逼到如此境地,实在是令人心痛。”
嬴昭双手背后说道。
“皇后啊,这朝廷之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也要讲究平衡之术,朕实在是不得不如此安排啊。”
李婉说道。
“陛下所虑周全,臣妾明白这其中的难处,只是可怜了刘肥这孩子,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健康,重回朝堂。”
刘肥领旨谢恩后,便携着家人仆从,浩浩荡荡地前往京郊的药侯府。
这药侯府背倚青山,面临绿水,环境清幽宜人,倒也让刘肥那一直紧绷的心弦舒缓了几分。
那些曾与刘肥作对的大臣们,见他暂时失势,竟然越发嚣张跋扈起来。
一日,在朝堂之上,刑部主事向嬴昭进言道。
“陛下,如今刘肥已然离朝堂而去,但其党羽或许仍在暗中活动,若不加以彻底肃清,恐怕日后会生出难以预料的后患啊。”
嬴昭说道。
“朕自有分寸,此事休要再提,莫要妄言!”
另一边,刘肥在药侯府中也未曾有丝毫懈怠,他秘密召集亲信,开始暗中调查那些曾陷害他的大臣们的罪证。
“此次我们定要将他们的罪行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鱼肉百姓。”
亲信应道。
“侯爷放心,小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不懈努力,刘肥终于掌握了一些关键且极具分量的证据。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局势愈发复杂,嬴昭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心中也颇为烦恼。
李婉见嬴昭为此事烦心,劝道。
“陛下,如今朝堂局势如此危急,不如召回刘肥,或许能够稳定当前的局势。”
嬴昭说道。
“再看看吧,朕也想看看这些人究竟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朕倒要瞧瞧,他们能猖狂到何时。”
而在药侯府中,刘肥的日子也并不平静。
一些不明身份的可疑之人开始在药侯府周围徘徊游荡,似在监视着府中的一举一动。
刘肥察觉后,冷笑一声。
“看来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真当我刘肥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成?”
刘肥的一位旧友刘虹林前来拜访。
“刘兄,如今你虽在这侯府之中看似清闲,但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可没闲着,他们愈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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