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说道。
“朕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坐视百姓受苦而不顾?若朕都畏惧危险,如何对得起天下苍生?如何让百姓相信朕能护他们周全?”
“陛下,此事可派他人前往,您在宫中统筹大局即可,如今朝局尚需您坐镇,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嬴昭摇摇头。
“朕心意已决,无需再劝。朕要与刘季一同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倘若朕连这点危险都不敢面对,又有何资格坐拥这江山?”
见嬴昭如此坚决,大臣们也深知难以改变他的想法,只能无奈地不再多言。
嬴昭开始安排宫中事宜,将朝政暂时托付给信任的大臣。
随后也做了一个普通人打扮,带着几个亲信侍卫,悄悄地来到了刘季的医馆之中。
刘季和冷月正在医馆内商讨着黑花村的事,突然听到敲门声。
刘季打开门,看到嬴昭站在门外,赶忙跪地行礼。
“陛下,您怎么来了?”
冷月也连忙跟着跪下。
嬴昭摆摆手。
“都起来吧,此处不必多礼,刘季,你且将详细情况再与朕说一遍。”
刘季起身,将槐花姐所述之事以及自己的所见所闻,仔仔细细地向嬴昭禀报。
嬴昭听后说道。
“此事甚是蹊跷,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那神秘的药液、莫名的死亡以及尸体的处理,都绝非偶然。”
刘季附和道。
“陛下,臣也这么认为,这背后恐怕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或许涉及到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只是目前线索有限,还需从长计议。”
冷月说道。
“陛下,不如我们从那辆拉走尸体的神秘车子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只要跟踪那辆车,说不定就能找到幕后黑手的藏身之处。”
刘季说道。
“此计可行。但那车子行踪不定,要找到它并非易事,而且,就算找到了,跟踪过程中也不能被发现,否则打草惊蛇,就更难查清楚了。”
“朕已安排人手在村子周边暗中查探,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在此之前,我们先做好准备,一旦有线索,立即行动。”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槐花姐匆匆跑来。
“不好了,村里又有人死了!”
刘季等人听闻,立即随槐花姐前往事发之地。
只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上,全身溃烂,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死状极为恐怖。
刘季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与之前的死者症状相似,嬴昭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刘季摇摇头。
“目前还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但从尸体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不长。这也说明,凶手很可能还在附近。”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陈三的村民悄悄靠近冷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冷月脸色一变,对嬴昭和刘季说。
“陛下,刘大人,刚刚得到消息,那辆神秘车子出现了。”
众人立即朝着车子出现的方向追去,追至一处偏僻之地,终于看到了那辆神秘的马车。
刘季大喝一声:“站住!”
然而,马车却并未停下,反而加速前行。
刘季和冷月互相对视一眼,施展轻功飞身跃向车子,与车上的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车上的人武功不弱,招招凶狠,刘季和冷月费了好大的劲,才逐渐占据上风。
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制服了车上的人,嬴昭走上前问道。
“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幕后主使是谁?”
车上的人面露恐惧,颤抖着说。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将尸体拉到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快说,我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和你耗着!”
就在嬴昭逼问他们具体位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药,自尽身亡。
刘季气愤地说道。
“可恶,线索又断了,先回医馆再说,从长计议。”
众人无奈,只得先返回医馆,回到医馆,刘季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嬴昭说道。
“看来,我们得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陛下,要不我们在村里暗中调查,看看有没有其他村民知道些什么。”
刘季摇摇头说。
“不可,这样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村民们大多都被吓得不轻,未必敢说实话。”
等回去后,嬴昭暂时回宫,约好晚些再来,而槐花姐再次劝说刘季回去,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刘季说道。
“姐,您莫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之下,没有王法可言,我身为大理寺卿,专管秦法,定要让正义得以伸张!”
一直在旁的冰红也劝道。
“槐花姐,您就放宽心,有我和刘大人在,定会护您周全,绝不让您受到半分伤害,大人在疆场上英勇无畏,连凶悍的匈奴人都能挥刀斩于马下,这小小的黑花村又能奈他何?”
槐花姐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这两个都是倔脾气,虽说你们是朝廷的大人,可这黑花村向来神秘莫测,恐怕是朝廷的手也难以伸到这里,这大秦总有朝廷鞭长莫及的角落。”
就在众人交谈之时,忽然有人前来通报,让刘季前往医馆,他到达医馆后,只见几个身形魁梧之人站在那里。
为首的那个人上下打量着刘季,开口说。
“原来你就是刘郎中呀,我们是上面的太医署派来的,为了增强黑花村村民的免疫力,特地送来一些提高免疫力的药物,交由你的医馆负责。”
刘季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震。
他身为朝廷的大理寺卿,又是威名赫赫的威远侯,若这些人真是太医署所派,怎会不认得自己?
就在刚刚,他才听槐花姐说起那些有关药液的蹊跷之事,心中正为此纠结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
刘季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腰牌递过去,正色道。
“没错,我便是这黑花村医馆的郎中,主事之人,这是当地府衙颁发的腰牌。”
然而,对方对他递过去的腰牌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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