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抵达凉州城

终于,他们来到了西北第一郡——凉州,凉州郡守苏长乐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他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

“钦差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辛苦,下官已在府中备下丰盛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

刘季淡淡说道。

“苏郡守有心了,不过巡察之事关乎百姓生死,一刻也耽误不得,还是先谈公事要紧。”

苏长乐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赔笑道。

“一切听大人吩咐。”

众人来到郡守府中,刘季正襟危坐问道。

“苏郡守,凉州近年可有冤假错案?”

苏长乐连忙起身,恭敬回道。

“回大人,凉州在下官的治理下,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并无冤情。”

刘季冷笑一声。

“是吗?可本钦差却听闻凉州有富商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苏郡守,你莫不是在刻意隐瞒?”

苏长乐心头一紧。

“大人,这恐怕是谣言,下官治理凉州,向来公正严明,绝不容许此类事情发生。”

刘季怒喝道。

“苏郡守,你还想瞒天过海?当真以为本钦差好糊弄不成?”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

“大人,有百姓在府外击鼓鸣冤。”

刘季说道:“带进来。”

一位老者被带了进来,他一见到刘季,便跪地哭诉。

“钦差大人,要为小民做主啊,那富商强占我家田地,还打死了我的儿子。求大人为我伸冤呐!”

刘季怒视苏长乐,质问道。

“苏郡守,你还有何话说?”

苏长乐冷汗直流在地。

“大人,下官这就去查,定给大人一个交代。”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刘季发现这背后涉及到苏长乐与富商的暗中勾结。

刘季再次召集苏长乐,厉声说。

“苏郡守,你的罪行已败露,还不认罪?”

苏长乐瘫倒在地,如丧家之犬般哀求。

“大人饶命,下官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大人开恩呐。”

刘季冷哼一声。

“哼,待我禀明圣上,定要严惩不贷。你这等贪官污吏,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

离开凉州,刘季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其他三郡,所到之处,他明察秋毫,为百姓伸张正义。

历经数月,刘季终于完成巡察,返回咸阳。

嬴昭亲自在宫中接见,急切地问。

“刘季,此次巡察,成果如何?”

刘季跪地回禀。

“陛下,臣在西北四郡查出诸多问题,不仅有冤假错案未得昭雪,更有官员鱼肉百姓,臣已将相关官员依法处置。”

嬴昭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

“做得好,你辛苦了,此次巡察,你为西北百姓做了件大好事。”

刘季感激涕零。

“多谢陛下信任,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乃是臣的荣幸。”

此时,刑部尚书林沐熙前来禀报。

“陛下,行刺钦差一案已有进展。”

嬴昭神色一紧,急切道。

“快说!”

林沐熙拱手道。

“经查,乃是朝中一位权贵指使刺客所为,其目的是阻止大人的巡察,掩盖其在西北的罪行。”

嬴昭咬牙切齿道。

“继续查,朕要将幕后之人连根拔起,一个也不放过!”

经过深入细致的调查,终于查出幕后黑手竟是朝中的太师孙德亭。

嬴昭得知后冷笑一声。

“孙德亭,朕待你不薄,委以重任,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辜负朕的信任!”

孙德亭被押到朝堂之上,他浑身颤抖道。

“陛下饶命啊,臣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求陛下开恩,饶臣一命。”

嬴昭不为所动,冷冷说。

“拖下去,斩,朕绝不姑息这等乱臣贼子,以正朝纲,以安民心!”

孙德亭被拖下去之后,嘴里依旧叫骂不休。

“嬴昭,你这昏庸无道之君,竟听信那奸佞的谗言,冤枉我这忠臣,我孙德亭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死不瞑目啊!”

嬴昭怒视着殿下的群臣,厉声道。

“孙德亭竟如此不知悔改,不知他究竟是何来的底气,刘季,朕现命你主审此案,务必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若他真是被冤枉的,朕自当放了他;可若罪证确凿,不仅他要死,还要诛灭其三族,绝不姑息!”

刘季赶忙跪地领旨,郑重说。

“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刘季接下这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深知责任重大。

他一回刑部,便立刻召集手下几位得力干将,如张正、李茂等人,紧急部署审讯事宜。

刘季对着官员张正说。

“张正,此次审讯事关重大,绝非寻常之事,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轻易放过。”

张正恭敬地拱手道。

“大人,下官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定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敢有丝毫疏忽。”

另一边,孙德亭在狱中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康福,你速速去联系我那背后的人,让他们务必想办法救我。如今我深陷这等困境,他们若不出手相助,大家都别想有好下场!”

康福犹豫道。

“大人,如今局势如此紧张,各方都在盯着,恐怕……”

孙德亭狠狠瞪着康福。

“怕什么!他们若见死不救,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多时,刘季亲自提审孙德亭。

刘季高坐在堂上,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孙德亭,你指使刺客行刺钦差,此等罪行可谓深重至极,还不速速如实招来!”

孙德亭冷哼一声。

“刘季,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诬陷于我,我孙德亭清清白白,乃是被冤枉的!”

刘季冷笑道。

“冤枉?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刺客之事,难不成是凭空出现的?”

孙德亭狡辩道。

“这定然是有人存心陷害,欲置我于死地,好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季步步紧逼。

“那凉州郡守与富商相互勾结之事,你又作何解释?难道你也能推得一干二净?”

孙德亭沉默了片刻,强装镇定说。

“此事与我毫无关联,我对此毫不知情,你不能拿我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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