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陈霸天的御史中丞对着刘季怒道。
“刘季,你要是抓不到凶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这可是关乎陛下安危和朝廷尊严的大事,你可别掉以轻心!”
刘季直视陈霸天。
“陈大人,我自会竭尽全力,不劳您费心,我定会给陛下和朝廷一个交代,若是查不出真相,我甘愿领罪!”
陈霸天冷笑道。
“哼,别嘴硬,时间可不多了,到时候抓不到凶手,你就等着被问罪吧!”
刘季大声说道。
“陈大人,您莫要在此说风凉话,我刘季一心为陛下办事,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在旁说三道四,却毫无作为!”
陈霸天被刘季的话气得难受。
“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等着瞧,若是办砸了此事,有你好看!”
刘季毫不退缩。
“陈大人,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的威胁,倒是您,莫要在背后搞小动作,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无数个日夜的煎熬后,密探们揭开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那些刺客幕后的主谋,是在朝堂上趾高气扬的陈霸天!
刘季得知这一惊人消息的瞬间,匆匆整理好衣冠,准备入宫。
宫殿内,刘季跪地行礼。
“陛下,微臣经过多番细致探查,现已查明此次行刺之事的幕后主使。”
嬴昭问道。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刘季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陛下,乃是那陈霸天!”
嬴昭听闻,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的话,声音提高了几分,道。
“刘季,此事可非同小可,你可有确凿无疑的证据?”
刘季连忙道。
“陛下,微臣不敢有丝毫妄言,密探在刺客身上发现了特殊的标志,那标志神秘而独特,微臣手下多方查证,确认此标志乃是陈霸天暗中培植的势力所独有,且那些刺客的训练方式诡谲独特,所用武器精良无比,皆与陈霸天的私兵如出一辙,绝非巧合。”
嬴昭缓缓靠回龙椅,良久才缓缓道。
“陈霸天乃朝廷重臣,朕对他一向信任有加,此事还需再作详尽的调查,不可仅凭这些便轻易下定论。”
刘季无奈道。
“陛下,微臣明白,但如今证据确凿,指向明确,还望陛下能够明察秋毫,洞悉其中的真相。”
嬴昭摆了摆手道。
“你先退下吧,朕自会思量。”
刘季无奈地退出宫殿,心中满是忧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在陈霸天的府邸中,他正悠然自得地在庭院中品着上等的香茗。
突然,他的亲信赵安神色慌张,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霸天听闻,顿时暴跳如雷,茶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瞬间化作无数碎片。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刘季竟敢污蔑本官,定是他查案不力,妄图拉我下水!”
他身旁的谋士欧景赶忙劝道。
“大人,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冲动行事,此刻贸然行动,只怕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陈霸天吼道。
“从长计议?哼,我陈霸天岂能受此冤枉!我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岂容一个小小的刘季如此污蔑,我要亲自去大理寺,找那刘季算账,让他知道污蔑我的下场!”
说罢,陈霸天大手一挥,带着一众家丁直奔大理寺。
大理寺内,刘季正为此事烦恼,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忽闻陈霸天带人前来闹事,心中一紧,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心头。
“刘季,你个狗官,竟敢诬陷本官!”
刘季起身整了整衣衫,正色道。
“陈大人,下官乃是依证据办事,何来诬陷之说?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下官绝不会凭空捏造。”
陈霸天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刘季的脸上。
“你那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子虚乌有,你是嫉妒本官在朝中的地位,故意陷害,妄图借此机会打压本官,好让你自己往上爬!”
“陈大人,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待陛下查明真相,自会还您清白,下官一心只为朝廷,为陛下,绝无半点私心。”
陈霸天步步紧逼,一点也不退让。
“清白?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休想善罢甘休!”
此时,大理寺的臣工们纷纷围了过来,试图劝解。
“陈大人,您先消消气,此事还在调查之中,真相尚未明了,切不可冲动啊。”
“是啊,陈大人,莫要冲动。这里是大理寺,一切都要依法行事,等证据确凿,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陈霸天环视众人道。
“你们都被这刘季蒙蔽了,他查不出真凶,就拿本官当替罪羊!我陈霸天在朝堂多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岂容他如此污蔑!”
刘季无奈说道。
“陈大人,您这般胡搅蛮缠,莫非是心中有鬼?若您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
陈霸天怒极反笑。
“我心中有鬼?刘季,你今日若不拿出真凭实据,我定要让你好看!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整个局面之时,一名太监匆匆赶来。
“圣旨到!”
众人纷纷跪地接旨,大气都不敢出。
“朕闻大理寺与陈爱卿之间有所纠葛,此事关乎重大,朕命三司会审,务必查明真相。”
陈霸天心中暗喜,认为这是自己翻盘的机会,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而刘季则面色凝重,深知此次会审将是一场艰难的较量,如同行走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三司会审的大堂之上,令人感到压抑,巨大的牌匾高悬,“公正严明”四个大字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三司使王大人问道。
“刘季,你指控陈霸天行刺陛下,可有实证?”
刘季双手呈上所收集的证据道。
“大人,请看这些证据。从刺客身上那独特的标志,到他们那与众不同的训练方式,再到所用的精良武器,每一项都足以证明陈霸天与此事脱不了干系,这背后的种种迹象,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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