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轰然倒在了地上,江淮县主夫妇见状,脸上瞬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刘肥啊刘肥,你终究还是着了我们的道,这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下场!”
好在刘肥的随从一直保持着警惕,迅速冲上前,背起刘肥,一路飞奔,将他送往太医署。
太医署内,太医们忙成一团。
一位资历较深的太医一边紧张地施针。
“这毒好生厉害,霸道至极,不过好在刘大人精通医术,体内有些抗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紧急救治,刘肥终于从昏迷中缓缓醒了过来。
“他们竟然如此狠毒,我刘肥定不会善罢甘休!”
刘肥决定不再忍让,他要让江淮县主夫妇为他们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于是,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随从的搀扶下,进宫面圣。
嬴昭见到刘肥如此虚弱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刘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刘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宴席上中毒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嬴昭。
嬴昭怒吼道。
“这对不知悔改的东西,朕饶他们一次,他们竟还敢作恶!简直是胆大包天!”
刘肥拱手说道。
“陛下,若是换做别的话,我这个大理寺卿,就可以拿人下狱了,但这两人毕竟是皇亲国戚,不是臣能够动的了的,驸马都尉钱柏就不说了,江淮县主还是您的亲生女儿。”
嬴昭点头道。
“刘肥,你放心,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朕绝对不会让这等奸恶之人逍遥法外!”
随即示意他下去歇息,刘肥赶忙谢恩,在随从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缓缓挪动着脚步离开。
嬴昭思忖片刻之后,决然地说。
“来人,召都察院的御史进宫!”
不多时,几位都察院的御史匆匆赶来,跪地行礼。
“朕命你们彻查江淮县主和驸马都尉钱柏之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得放过,若有半点疏忽,朕拿你们是问!”
几位御史闻言,诚惶诚恐地跪地领命。
“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哪怕肝脑涂地,也绝不辱使命!”
时光匆匆,在紧张的调查之后,都察院的御史们将调查结果呈递了上来。
“陛下,经臣等严查,发现此事诸多线索皆与已被贬谪的李富春有着联系,实难脱干系。”
嬴昭彻底的愤怒了。
“这李富春真是罪大恶极!竟敢在背后兴风作浪,妄图搅乱朝纲!传朕旨意,让黑冰台统领韩言亲自去押回李富春,夷其三族!驸马都尉钱柏,斩首示众,全家赐自尽,江淮县主念其为宗室,幽禁冷宫三年不得外出!”
“陛下圣明!”
旨意一经下达,朝野上下皆为之震动。
为了安抚刘肥,嬴昭特旨,封其为安乐公,并派了太监到刘府内传旨。
而刘肥得知此结果后,奏折婉拒封赏。
嬴昭在宫中仔细地看着刘肥的奏折,咐道:“宣刘肥进宫。”
不多时,刘肥来到了宫内,恭敬地行礼参拜。
嬴昭说道。
“刘肥,朕欲封赏于你,你为何执意拒绝?莫不是觉得朕的赏赐不够丰厚?”
刘肥拱手深深一揖。
“陛下,此次能从险境中化险为夷,全赖陛下的洪福庇佑,微臣何德何能,岂敢居功?臣只想一心为陛下办事,不求功名利禄。”
嬴昭爽朗大笑,说道。
“你呀,就是太过谨慎小心,但朕既然已经决定赏赐于你,就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刘肥再次郑重地拜倒在地。
“陛下,微臣对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一心只为朝廷效力,从无半点贪图封赏之意,如今此事已然了结,微臣只愿能继续为陛下分忧解难,尽忠职守,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嬴昭满是赞许。
“好一个尽忠职守!刘肥,你的忠心朕自然是明白的。但这赏赐乃是你应得的,你无需推辞。”
“陛下,还望您收回成命,若陛下执意赏赐,微臣心中实在难安,只怕往后办事都无法心安理得。”
嬴昭最终说道。
“既然如此,那这封赏暂且记下,日后若有合适的机会,朕再行赏赐。”
刘肥再次谢恩。
“多谢陛下隆恩,微臣定当加倍努力,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此事过后,刘肥在朝中的威望与日俱增,然而,树大招风,这也引来了一些心怀叵测之人的嫉妒。
朝堂之上,一位大臣说道。
“陛下,刘肥虽有功绩,但此次处理江淮县主之事,手段未免过于严苛,恐怕会损伤了皇家的颜面啊。”
刘肥立刻反驳道。
“臣一切行事皆依照律法,绝无半分私心,江淮县主与驸马都尉犯下如此大错,若不严加惩处,民心何安?难道要因为他们的身份而网开一面,置律法于不顾吗?”
“刘肥,你莫要仗着陛下的信任,便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及皇家的情分。”
刘肥也不多说,直接回怼。
“我刘肥一心为公,从未有过半点私心杂念,岂容你在此信口雌黄、恶意污蔑!”
两人互不相让,其他大臣们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低头不语,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混乱。
嬴昭见状,怒喝道。
“都给朕住口!刘肥处理此事公正无私,朕心中有数,休要再议!”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不敢再多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嫉妒刘肥的人愈发坐不住了。
“陛下,刘肥如今权势滔天,恐怕对朝廷不利啊,应该给予钳制才行。”
刘肥立刻回击。
“你这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的安定和陛下的江山!”
那大臣冷笑一声。
“哼,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说不定你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刘肥气得脸色通红。
“你血口喷人,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如果你们硬要说些不堪之词,那就让陛下来说个明白!”
两人越吵越激烈,甚至差点动起手来,旁边的大臣们纷纷劝解,但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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