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大秦的军队如虎狼之师,我们毫无胜算,现在逃跑,还能保住性命,以待日后东山再起。”
伊拉斯心有不甘,他望着身后逐渐逼近的大秦追兵,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最终面对现实的无奈,他只得继续拼命逃亡。
王离和刘季率领大秦铁骑紧追不舍,终于,他们将伊拉斯等人围困在一座山谷之中。
他剑指伊拉斯,厉声喝。
“伊拉斯,你已无路可逃,今日便是你的末日,快快投降,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伊拉斯犹如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不甘心地吼。
“我飞鸟国宁死不屈!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
刘季冷笑一声。
“哼,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如今你已穷途末路,还不投降更待何时?难道你要让这跟随你的将士们都为你的固执陪葬吗?你看看他们,哪一个还有再战的勇气?”
就在这时,伊拉斯身旁的大臣扎尔满脸绝望。
“陛下,大势已去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投降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性命,日后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如果继续抵抗,只有死路一条啊!”
伊拉斯犹豫再三,他望着身边那些将士们,扔掉手中的武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随即,他声音颤抖地说。
“我……我投降。我认输了……”
嬴昭在宫中设宴,宫殿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王离、刘季,此次大捷,你们二人居功至伟,当重重赏赐,以彰功绩,大秦因有你们这样的勇士而荣耀!”
王离恭敬地说。
“全赖陛下洪福齐天,将士们浴血奋战,舍生忘死,方有此胜。末将不过是尽了分内之责。”
刘季也说。
“能为大秦建功,皆是陛下英明有方,我等只是执行陛下的旨意,不敢贪功。”
“此次战胜飞鸟国,扬我大秦国威,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再也不敢轻视我大秦!当痛饮此杯!”
众人纷纷举杯附和,一饮而尽,豪迈之情溢于言表。
不久后,刘季忽然染了重风寒。
病情每况愈下,公主赢芸心急如焚,她衣不解带,日夜守候在刘季的床榻之前。
宫中派来的御医,却越发严重了,很快就被控制了起来。
而那被控制住的御医,名叫牛进,此时被囚于刘季府中的一间偏房内。
数名家丁手持棍棒,严加看守。
赢芸怒气冲冲地再次来到偏房,死死盯着牛进。
“你这恶贼,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竟敢毒害朝廷重臣!若再不从实招来,本公主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牛进浑身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公主饶命,小的真的是奉陛下之命前来为刘大人诊治的,绝无半分加害之心啊!”
赢芸冷哼一声。
“还敢在此狡辩,你这药中的蹊跷,岂能瞒得过本公主的慧眼!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如此好糊弄不成?”
此时,刘季在病床上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
“夫人,莫要与他多费口舌,将他带到陛下跟前,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赢芸心疼地看着刘季,点头应道。
“夫君放心,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于是,家丁们押着战战兢兢的牛进,一路朝着皇宫行进。
嬴昭正在御书房专心处理政务,听闻刘季府上的事情,脸色可怕至极。
“带上来!”
牛进被侍卫们毫不留情地粗鲁扔在地上,他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
“陛下饶命!”
嬴昭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牛进面前说。
“朕如此信任你,对你赏赐有加,你竟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到底是为何?若有半句谎言,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牛进哭喊道。
“陛下,小的冤枉,小的真的是一心为刘大人治病,绝无加害之意,陛下明察啊!”
嬴昭怒极反笑。
“好一个冤枉!刘夫人发现你所熬之药有问题,证据确凿,你还敢在此百般狡辩,刘季让你喝下一半药以证清白,你为何不敢?你这胆小如鼠的恶徒,还不从实招来!”
牛进顿时哑口无言,却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不敢再言语半句。
就在这时,朝中大臣们纷纷闻讯赶来。
王离率先说。
“陛下,此事必须严查,竟敢在宫中安插奸细,毒害重臣,这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若不揪出幕后黑手,朝廷威严何在?秦法何在?”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是啊,陛下,一定要将幕后主使绳之以法,以正秦法,以安民心!”
嬴昭扫视众人,沉声道。
“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
随后,嬴昭下令彻查太医院,一时间,太医院内人人自危,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经过一番严密的审讯和调查,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原来,这牛进在太医院中还有几个同伙,都是飞鸟国多年前埋下的眼线,一直潜伏在宫中,伺机而动。
嬴昭得知此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啊,飞鸟国亡了都还不安分,将这些奸细统统严惩,一个都不许放过!”
“陛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或许可以从这些奸细口中挖出更多关于飞鸟国的秘密,了解他们的余党势力和阴谋诡计,以便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嬴昭思考片刻后说。
“也罢,先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们吐出所有知道的事情,若敢有丝毫隐瞒,定不轻饶!”
然而,审讯的过程并不顺利,嬴昭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王离说道。
“陛下,不如对他们施以酷刑,看他们还能嘴硬到何时!我就不信,他们的骨头能比钢铁还硬!”
“酷刑未必有效,或许会让他们宁死不屈,不如从他们的家人入手,威胁恐吓,或许能让他们心理防线崩溃。”
嬴昭说道。
“先从他们的家人查起,但不到万不得已,暂不用酷刑,朕还是希望能以仁政治国,不到最后一刻,不想动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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