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交公粮

“啊——!”

变故突然,李祈然只来得及尖叫一声,随后就被拖把暴力洗脸。

这一声尖叫,也成功让那些只顾着逃命的人,扭过头来。

看见这一幕,他们更是头也不敢回地跑了。

攀附李家?

与做个不被世俗排挤的人相比,不值一提。

没搓几下,拖把头下的人便不再挣扎,彻底没动静了。

何霁月将拖把挪开,看了一眼,撇撇嘴:“这就晕了?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啊。”

他们既然想要算计她,自然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

何霁月正想再找个人帮他刷刷牙,余光就见到站在不远处的人——李毅。

“帮她擦了,就不能再帮我了哟。”

与她对上视线,李毅脊背一僵。

早知道他就不该留在这等李祈然。

“没事。”

何霁月微微一笑:“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顺手的事。”

这话一出,李毅想也不想扭头就跑。

真要被屎尿洗脸,他还有什么颜面执掌李家?

他跑得再快,也没有横空飞来的拖把快!

彭——

拖把像是标枪一样,直接就将李毅撞翻在地,难以言喻的水渍顺着额头滴落,一股极度恶臭的味道将他包裹。

“呕——”

没等他爬起,何霁月已经大步跑来,双手握着拖把杆就往他嘴里怼。

“我来帮你刷刷牙!”

……

半小时后。

何霁月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宴会大厅,早已等候在门前的众多保镖,见到她出来,脚步都有些迟疑。

“何小姐,要不先将您的武器放下?”

拿久了,那股臭味何霁月都快闻习惯了,被他们这一提醒,才猛然发觉那个拖把也被自己带出来。

“咳——”

她急忙将其扔掉,轻咳一声,掩饰眼底的兴奋。

这一次,她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虽是有些抽象,但你就说好不好使就完了。

“走吧。”

没再多想,何霁月坐上车,商务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今晚发生的事情也在何霁月离开不久之后,迅速发酵。

虽说各家已经极力在压制消息了,但那也只是能瞒过普通人,上流圈子里向来就没有什么消息密不透风。

所以众人的窘事很快就被传得愈演愈烈。

“听说今晚孙家举办的宴会被人用粘屎沾尿的拖把,大闹了一场。”

“你那消息都过时了,我听说那人是直接拿盆逼着他们吃屎喝尿。”

“你那是假的,我隔壁邻居儿子的同学养的狗的主人,去参加宴会回来说的,是孙家的人有异食癖,上桌的主菜都是屎尿,想要请大家吃。李家那两位嫡系子弟就吃了不少。”

总之,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其他人出没出名不知道,但李家那两位是肯定在圈内出名了。

……

江家,没有开灯的客厅,墙面挂着的灯盏散发柔柔微光,流动的空气之中带着些许异味,推门进来的男人,掩了掩鼻,缓步向楼上走去。

哗啦啦!

卧房内,洗漱间里传出阵阵水流声。

正在洗澡的何霁月,没有注意到没锁的门被人悄然打开一条缝隙。

“啊——!”

她刚回头想要拿浴巾,视线陡然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眼,吓得她尖叫一声。反应过来是谁之后,难免嗔怪:“江书砚,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待在外面,就不知道吱一声?”

已经有过那么多次坦诚相见了,何霁月这会被他看光,倒也没觉得有多羞耻。

反倒是某人被扑面的水蒸气蒸得耳尖有些发红,沐浴露等保养品混合传来的香味,将他鼻尖刚才的异味驱散,心脏不争气地狠狠一跳。

“小月亮!”

他开口声音很是沙哑,像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何霁月翻了个白眼儿,没搭理他。

发现狗男人站在外面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会这样。

“小月亮~”

缠绵的调调再次响起,江书砚指尖微动,磨砂的玻璃门微微敞开的缝隙,缓缓移动,已经能供一人进入。

“你!”

何霁月抬眸,径直就撞入他深邃的眼底,弥漫的暗色,像是要令人沉溺其中一样。

哗啦啦!

刚关上的花洒再度打开,细密的水流如雨落下,对两人迎头浇落。

华贵的西装被水侵蚀,白色的衬衣也变得有些透明,江书砚胸肌紧贴,腹部肌肉的轮廓线条也显得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何霁月看得口水直咽。

她承认,这一刻她确实有些把持不住。

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她在他眼里,又何尝不是一道诱人的美食!

白色的浴巾是单薄款,并没有多厚,被水打湿之后,包裹在少女纤细有料的娇躯上,紧紧贴合。两端胯骨处斜落的线条,微微凹陷的部分,简直让人无限遐想。

头顶的水流砸落,迸溅颗颗水珠,滚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很快就消失在深水诱人的沟壑之中。烟雾蒸腾,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感。

这香艳的场景,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

江书砚喉头滚动,迫切的冲动驱使着他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寸寸亲吻着她被水冲刷之后,还有些滚烫的肌肤。

“不要~我才刚洗完澡呢~”

猫儿似的呢喃从何霁月口中响起,拒绝的声音,都带着低低动情的娇吟,更加刺激江书砚了。

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华贵的西服与白色的衬衣就落在旁边。冰冷的墙面被一双小手撑住,可以见到手背的青筋都微微鼓起。

直到最后何霁月已经是闭着眼睛被江书砚给抱出来的。

……

“嘶——”

天刚一亮,何霁月的生物钟就迫使她睁开眼,膝盖处的疼痛,她忍不住倒吸凉气。

马桶盖子还是很坚硬的,哪怕有软垫垫着,接触久了后,膝盖也有些受不了。

“这是又要走了?”

身边无人,何霁月喊了两声,也没回应,多少是感觉有些无语。

不都说女人才是要求交公粮的那一方吗。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给何霁月的感觉就像是狗男人忙里偷闲也要回来,他好像才算是要求交公粮的那一方面。

她真想跟他说,不急,她没那么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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