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躺在水泥地上。
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人生就像是跑马灯一般,开始在他大脑当中不断闪过,他小时候跟随着父母在战乱时东躲西藏,日子过得清贫,但一家幸福团圆,后来和平了,他成为轧钢厂屈指可数的八级钳工,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再就是现在。
时间如白驹过隙。
再回首。
可能下一秒就会死。
“呜呜呜……”
“呜呜呜……”
易中海还在哭泣。
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滑落。
他真不想活了。
叶卫国静静看着易中海哭泣。
易中海可怜吗?
不可怜。
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该死。
肉体上的折磨,只会让易中海因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和痛苦。
他骨子里面就是一个坏人。
不可逆转。
他还是该死。
“易中海,你直接加刑到无期。”
“我总觉得你还有一些罪证没有被挖掘出来,找机会吧,我还会继续找你好好聊一聊的。”
叶卫国说道。
易中海听到叶卫国的话,更加想死。
还找他……
是不是还要用刑?
易中海越狱的心思更浓。
一定要好好计划一番。
“叶狱长,我举报易中海,算是有功吧。”
阎埠贵乐呵呵朝叶卫国询问。
“有功。”
“大功一件。”
“减刑两个月。”
叶卫国道。
“嘿嘿,嘿嘿。”阎埠贵干搓着手直乐。
减刑两个月,真不少了。
阎埠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日如年。
两个月。
已经是很漫长一段时间。
“不过我让你对易中海审讯,没说让你给人家剥皮啊,如此丧尽天良。”
“加刑两年。”
叶卫国话锋一转说道。
“啊?”
阎埠贵本来还有一些春风得意,立刻变得面若死灰。
亏麻了。
易中海从地上靠坐在墙上,他笑了。
看到阎埠贵也没有一个好下场,他心里面就很舒服。
“阎埠贵还有一件事情通知一下,你死了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经过调查,他们从乡下亲戚那里买了很多条毒蛇,不知道是打算要在四合院里害死谁,结果他们还没有来及害人,反而自己被毒蛇先咬死。”
叶卫国道。
阎埠贵还不知道阎解成和阎解放的死讯。
所以叶卫国通知一下。
“你老婆还在家里哭丧呢。”
叶卫国又补充一句。
“呜呜呜……”
“呜呜呜……”
“解成,解放。”
“我的好儿子!”
“啊啊啊啊!”
“我的俩儿子,居然就这么死了,呜呜呜……”
阎埠贵听到这则消息,宛若是晴天霹雳一样,想起小时候带孩子的那些点点滴滴,这些孩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啊,一下子就老泪纵横。
“哈哈哈。”
“哈哈哈。”
易中海笑了。
死得好。
棒梗则蜷缩在角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叶卫国去往下一个牢房。
刘海中洗着脚,几名狱友正在给他按摩。
日子过得很滋润。
刘海中仗着好几名狱友是他四合院时的亲信,他在这一所牢房,算是坐牢老大位置。
“啪啦!”
叶卫国看到刘海中这一副模样,直接让人将洗脚盆扣在刘海中脑袋上。
洗脚水流进去刘海中一嘴巴。
“刘海中。”
“昨天刚刚审讯你。”
“你不仅仅不好好面壁自己的罪责,在这儿给我度假了吗?”
叶卫国怒斥。
“来人。”
“把刘海中关进去木盒子两天两夜。”
叶卫国大声说道。
所谓木盒子就是一个非常狭小的木盒,暗无天日,比关禁闭还要孤独,人进去后钉上钉子,只要不到放出来的时间,就只能一直饿着。
接着去到刑讯室。
钟跃民还在被铁链子吊着。
“放了我!”
“放了我!”
“你闯下大祸!”
钟跃民大声说道。
“砰!”
叶卫国给了钟跃民一拳。
“噗!”
钟跃民立刻吐出一口鲜血。
直接被打到胃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