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父~,阿生想吃糖。”
李淮生期期艾艾的扣着缝边,水汪汪的杏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与李莲花如出一辙的眉眼拒绝的话一时半会的难以说出口。
许肆深吸口气努力板起一张脸:“你阿爹说了不准吃,我可不敢阳奉阴违。”
李淮生最知道他的好阿父就是个花架子,才不怕他。
嘟囔着小奶音继续哀求:
“好阿父,不告诉阿爹就好了,我就吃一块,一块,
好不好~”
李淮生越长越是许肆在水幕里看的那个模样,活脱脱一个缩小版李莲花。
吃糖时满足偷笑的弯眸,做错了事时常乱瞟的小眼神,还有那些不经意的小动作,父子俩像了个十成十,
许肆怎能不爱。
都说隔辈亲,其实许肆自己宠起小淮生也不遑多让,
他对小淮生的各种好,又何尝不是源于对李莲花的偏爱。
面对这样的小淮生,许肆总是抗不住的。
所以啊,小淮生就来找他的好阿父放水来了。
他知道怎么让他的老父亲心软。
“就一块嗷。”
果然,许肆再次妥协,从袖口偷偷摸摸的递出一块糖。
李淮生见好就收,甜腻腻的说了句:“谢谢阿父”就屁颠屁颠的抱着糖块溜之大吉,生怕他反悔。
“你就是管不住他。”李莲花从屋内走出,靠着房门打趣道。
许肆上前勾了勾他的细腰,轻轻啃咬李莲花的耳朵,“阿生那么像你,我怎么可能真正狠下心来。”
他转了转眼珠,尾音拉的长长的,语调很怪,“看来终究还得是你做严父了~~”
不过也难,背地里放水的事李莲花也没少干。
一个明里放水,一个暗地里放水,小淮生的日子可是舒服的很呐。
“少贫嘴。”李莲花闻言眼波潋滟的横扫了许肆一眼,抬手向外推了推他的胸膛,纹丝未动。
算了,阿肆的黏糊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随即将手里的力道泄去。
许肆看他傲娇的小模样好笑的讨饶,将人搂的更紧,花花,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肆意的畅笑从喉间溢出,李莲花偏头看了眼他眼角冒出的泪花,
不知想了些什么,反手用力一拧,身后人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半痛半笑的,不咋好看。
许肆吃痛的揉了揉腰侧,“谋杀亲夫啊。”男人的腰可不能乱拧。
李莲花从他怀里挣脱,眼里闪过几分兴味,似笑非笑道:“刚好...给你泄泄火~”
眼皮微垂,那点鼓起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掩不住。
老夫老夫的,说这些,多不好意思啊~
才怪——
许肆被他看的兴奋,
抬手又将人重新揽回怀中,沿着脖颈往上亲,然后在那点淡色红唇的细细研磨,连唇缝牙根都不放过。
门被勾上,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床边,李莲花抵住许肆,喘着息道:“阿生”万一阿生回来,
不听不听。
许肆捏住身下人的下颚堵住这张喋喋的小嘴,“阿生今晚跟师娘睡。”
手从交叠领口深入,滑过起伏的肌理,“花花~”
许肆眼眸深邃,深情的光亮直接照的李莲花如火烧云一般,他听到他说:“花花,别想阿生,想我。”
密匝的情潮扑面而来,两人被一同淹没,随波逐流。
沾了水的白几乎叫许肆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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