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华筝研究了很久,也回忆和思考过关于自己穿越而来的一连串事情,对于安帝为何昏迷不醒这事,她想到的则是他事,原本是想说出口,但对上萧墨寒的双眸之后,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注意力转落到安帝身上,“还是先将人救醒再说吧。”
华筝的为难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她的神情告诉了大家,她原本想要说的事情,恐怕众人难以接受或者会震惊不已。
这当中就数纪如命为甚,毕竟华筝对他坦白了不少事情,除了华筝拥有空间这一件事外,他则是对华筝的事情知道得最多的一人了。
倒是萧墨寒似想到了什么,因此没有追问,而是带着心疼的口吻道:“先把义皇兄救醒再说吧,后宫现今都乱成一团,猜测着义皇兄是否有什么不测,大臣也出宫了,恐怕都在为后绪做准备。”
不用说,大伙都猜得出来萧墨寒所说的准备是什么。
安帝能昏迷一次,便有可能会昏迷第二次,次数多了,大臣一定会借机想让安帝立储。
立储之事,大臣也不是一天两天提出,只是有萧墨寒护着,再加上安帝也确实还年轻,还有个小皇子在宫里未成年,所安帝不立储也是说得过去。
可是现今安帝的身体状况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问题,大臣想不要为后面的事情铺垫,那是不可能的。
华筝深吐了口气,打开李安然递上前来的医箱,取出金针,好一会都没有下手。
众人不解,特别是白玉子,“华筝,若是真的是假死药,不若就像上次一样给你娘下针的针法行一遍试试?”
“我是如想的,只是……”华筝为难地看了一眼萧墨寒,有些尴尬地道:“我这行针得脱剩一条亵裤,你们一大群男的在这儿,我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若是以往,华筝会二话不说就直接脱了下针,可偏偏萧墨寒在此盯着上,总感觉自己背脊有一股凉意,手就像不听使唤一样,如何都下不了针。
纪如命瞪着萧墨寒,完全不顾对方的身份就喝道:“你没事别总盯她看啊,也不想想自己黑沉着的那张脸有多吓人,也就只有她受得了你,即便如此,你也看看场合,收敛,懂不?”
萧墨寒深情的眸光落在华筝的身上,欲上前安抚一翻,却被白玉子给拦住了,“师兄,不如你先回避一下,待皇上醒来,你再过来吧。”
杜公公也紧张地相请道:“王爷,您也劳累了,不如随老奴到偏殿梳洗一番,再用点膳食,皇上醒后,老奴第一个通知您。”
想要拒绝,可是华筝的故意回避,让他明白,若他坚持,换来的只会是华筝对他的更加疏离。
于是什么话都没说,双手负后,率先迈开了步子离去。
看着人走远之后,华筝松了口气,拍着心口,小声嘀咕着,“没事干嘛总盯着,我又不是武功,又飞不走。”
“你是不会武功飞不走,但他还是怕你随时要走啊。”纪如命一副得意洋洋地神情,就像是看萧墨寒吃瘪很高兴,“他啊,也就你治得了,若换作是别人,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笑笑笑,你就知道笑,明知道他是中了毒,你怎么就不早一点解了啊?搞得好像人都要快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