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吓得连哭都忘了。
可在萧墨寒眼中则认为华筝是因为他未提成亲之事,所以一直跟他闹。
这哪是对她好,分明是想让她死得快一点好吗?
愤愤地想着,可面上却还是十分委屈,楚楚可怜地样子。
“不要,”华筝摇头拒绝,不舍的眸光,带着为难和悲伤,“我知道,你做事一定有你的理由,不该为了我打乱了你的计划,只要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我便等你,骑着骏马,带着八人大轿来迎娶我,可好?”
哇!如此体贴和深情的话,华筝都忍不住被自己的演技所雷倒,一身鸡皮疙瘩都强忍着。
萧墨寒深深被触动,对于这让自己又爱又恼的女子彻底败下阵来。
缓缓地将人拥入怀,就像捧着易碎的珍宝,生怕一用力便被自己给摧毁了。
“筝儿,等本王,待本王将三族平定,必八人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娶你。”
萧墨寒很认真,也很严肃,看似说给华筝听,可更似在给自己定下的誓言,对华筝的爱的宣誓!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她,让她不至于立即沦陷。
主动回抱萧墨寒,脸贴在他的坚硬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觉自己分分钟都被他吸引。
咬着唇,让痛苦刺激大脑,作着最后的挣扎和抗争。
好一会,气氛缓和下来,华筝倒不舍得离开,撒娇道:“摄政王府太可怕了,现今我不想去,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日去王府的人是我……”
犹豫着,还是慢慢地道:“我怕被那些小人给盯上了,让你分心,所以才会在王府对你说出如此狠绝之话,你不会怪我吧?”
捏了捏华筝挺尖的鼻子,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日后莫让自己涉险,别忘了你还有本王,无论如何再让自己受伤之事不可再做。”
心里还疑惑着,既然华筝能解一品红,为何还会中毒,现今终于明了。
心宽,人悦,命银剑将自己准备的饭菜加热后呈上,愉快地用晚膳。
次日,京都里流传着摄政王到丞相府负荆请罪的流言。
就连安帝都在早朝瞪了华景阳好几回,不时还给他使绊子,“华丞相,荆州水痘之疫已解除,可近日南州传来了水灾,对于此事,你有何高见?”
按理说,这些事安帝都会事先跟萧墨寒商谈好,再拿治理方案在朝堂上议论。
可一连两日,萧墨寒都递了请休的折子,而且还是休期未定。
再闻便是萧墨寒接连两日都在丞相府里,而且还是呆在他那先帝定下的小娇妻的院子里,这便让安帝对华景阳更为不满。
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即便萧墨寒有做的不对,也不至于不给他面子,让人一连被晾了两日。
这口气安帝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因为萧墨寒此举,除了是向华筝道歉,更多的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他是在给安帝施压,为的就是那位被气回娘家的“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