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说的是真的,华筝感觉到了,双眸赤红,毫无感情,再配上魔鬼的面具,让人瘆得慌。
没敢回答,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往不管华筝如何闹,都未见萧墨寒双眸变红的情况,再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萧墨寒的气息,很混乱,隐隐觉得不对劲。
害怕了,华筝立即唤人,“来人……快来啊……出事了,你们主子走火入魔了……”
华筝不确定,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此时若是不让他冷静下来,必定会出大事。
于是华筝大声呼叫,可是阎卫还未入内,便传来萧墨寒内力催发出来的声音,“滚!”
完了完了!
为保小命,华筝灵巧的脱离了萧墨寒的钳制,快速逃走。
可是内力驱使,身体被吸了回去,直接落回到他的怀里。
凶狠冰冷的声音在华筝耳畔响起,“你竟敢逃?为夫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吗?”
下鄂被人捏住,力劲很大。
这是真痛了!
不是装的,是真痛得飙出泪水来了。
“寒……”艰难挤出一字。
“筝儿,你是不是忘了为夫是如何交待的?”萧墨寒咬住了华筝的耳珠,态度轻浮,语气邪魅,“相公二字若学不会,日后便不要说了。”
心慌慌!
这是萧墨寒第一次用着这口味与语气跟她说话,哪怕之前说过不少威胁的话语,却没有一次是这般。
很恐怖!
打着颤,忍着泪,下鄂都快被他捏碎了。
狠下心,哪怕是违心,被逼,华筝还是唤了,“相……公……”
有松动,下鄂痛感减轻,但未有松开,华筝大胆猜测,伸出手,主动环住萧墨寒,绵软娇柔,带着委屈,楚楚可怜地道:“相公……我痛……”
果然,有反应了!
华筝大喜,未有停下,继续大胆诱惑。
身体有意无意的向萧墨寒靠近,倾身贴置他的胸膛,微不可察的磨蹭。
终于,收手了,华筝松了一口气。
也就一口气而已,萧墨寒夺了主动权,擒住华筝的樱桃小嘴,粗鲁的吸吮,且不许华筝退缩,一手直接扣住华筝的后脑往他身上倾压,迎合他。
华筝吃痛,眼角挤出泪花,微微抵触,拒绝!
可他是谁?
大安国的摄政王!怎许她拒绝?
房内,一夜春光无限!
华筝末醒,院子里响起了拍打声。
骤然惊醒,伸手一摸,未有旁人。
松了口气,以为做梦。
不想,拍打声末停,不耐烦,一唤:“黄依!”
未见黄依入内,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大惊,瞳孔一缩,身体不自觉得往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到床角。
“你怕为夫?”萧墨寒眸光冷冽,大有她答是就将用眸目将其凌迟。
头,摇成波浪,可小脸却一点喜悦都没有,反而多一丝恐惧。
“可知为夫为何回京?”轻飘飘一句,未带一丝感情,人,则坐到床沿,视线片刻未离华筝。
忆起,华筝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问道:“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回便回,本小姐怎知你为何要回来?”
昨夜的情景未在华筝的脑海停留过,潜意识的便想将这抛开。
硬气!
没错,她又未有做错事,凭什么低头认错之人是她?
输人不输阵!华筝撑着。
可结果,萧墨寒一个眼神,如刀锋利,不怒则威。
主动往前,娇撒,委屈诉苦,“你就知道对我黑脸,凶我,你也不想想,当初可是你自己说的,说那柳飘飘不敢动我的,可结果呢?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你看看,我都差点就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你倒好,倒在不知哪个女人怀里醉生梦死,凭什么啊?”
萧墨寒昨夜失控了,其实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行为却失去了控制,就像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一直狂啸着,要夺取控制权。
今日一早醒来,见华筝被自己折磨得全身上下处处可见的都是红痕青淤斑迹。
几乎是将白玉子所有的存货都收刮卷走了。
否则华筝怎会一早醒来,没有任何感觉呢?
舍不得,轻柔地将人圈在怀里,哄着道:“此事是为夫失算了,是为夫错了,但是有一点为夫要与你说清楚,为夫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别的,将来也不可能,永远就只有你一人。”
“我不信!”华筝想都未想,便立即否认了。
萧墨寒也不急,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抚道:“从今日起,为夫哪都不去,就守着你,若有别的女子敢近为夫身,全凭夫人处置,万事皆由为夫担着。”
拧眉,看着萧墨寒的眸光不友善了。
有阴谋!
“别怀疑,你是为夫的,生生世世都是,同样的,为夫也只会,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至于那日离京你所看到的,并非是真的,为夫另有打算,你莫要胡思乱想。”
这算是解释吗?
质疑!
“筝儿,你说过,你会理解为夫的,如此不信任为夫,为夫怎能安心做事呢?”
华筝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神都未能逃过萧墨寒的注视,“昨夜为夫有些过了,但这也是你的不对,身为妻子,你竟敢在别的男子面前宽衣解带,你可曾想过为夫,哪怕再生气,你可以质问为夫,也可派人前来询问一二,千不该万不该拿自己与为夫置气?”
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又想想,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萧墨寒以为自己对其不重视,又对她发飙的。
心里苦啊,为何每次对上他,她都飙不起来呢?
“那你大可事先告之于我,还让我看到,你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吗?”华筝也是有脾气的,撅着嘴,不悦地指控道。
萧墨寒其实心里是高兴的,可思及自己的行为让华筝误会,差点让华筝做出红杏出墙之事,嫉妒的怒火无法言喻。
“好,日后为夫都不瞒你,”萧墨寒妥协,但也未有放过华筝,眸子带着锐利的刺光,严肃地道:“筝儿,为夫再重申一次,日后若让为夫发现你敢拿自己来威胁为夫,别怪为夫心狠,你该知道,为夫到底有多在乎你。”
在不在乎华筝是不知道,她只知道他的占有欲有多强,绝不允许她给他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