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还不相信,可低头一看,方见地方竟然滴湿了小片,立即慌了。
连忙将人抱起,急切问道:“到底怎了?哪痛了?我带你找白玉子。”
说完,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包间里已经无人了。
摄政王府里,白玉子正教育着聂风,“本公子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别出门别出门,你看看一出门就被人刺杀,还好你娘没在此,要是在京都,还不拿着刀追着本公子跑。”
“师傅,你错了,我娘可温柔了,提刀砍人这种粗活,风儿会让下人去做的,”聂风睁着双眼昂望,无辜地神情犹招人怜,“还好师伯,若是师傅的话,恐怕风儿的命便交待在那儿了。”
“你你你……”也不知道聂风这是像的谁,这舌毒功夫可深得很,如此也便罢了,最重要的是还要顶着个天真无邪的脸。
白玉子气炸,可就在这个时候,萧墨寒抱着华筝回来,而银剑紧跟其后,停在他跟着,“白神医,快,快去鸿霖轩……”
“本公子是仆人吗?一个两个的都当本公子是下人使唤?”白玉子气得连形象都不要了,只是找人痛快打一场。
银剑可没给他机会,倒是小人精聂风,再次口吐气死人的话,“师傅,你还是快去吧,不然你又要被师伯揍了。”
吐血!
认命地被银剑运着轻功带到了鸿霖轩,萧墨寒寝房里,床前。
看着床上躺着个女子,惊得失语。
“别看了,快看看她怎么了。”萧墨寒急切地道。
白玉子以为自己眼花了,掐了自己一下,确认是会痛之后,立即上前查看,“你该不会忘了我跟你说的事吧?你体内的独情……”
语未尽,萧墨寒立即寒着脸,打断道:“别瞎猜,赶紧给她看看,这都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华筝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可又不是傻子,二人明显有事瞒着她。
至于是何事,她现今真的没空搭理,转向看向白玉子道:“给我开幅止痛药,再给我些温开水,还有……”
看了看屋里,还有屋外守着的,全都是男子,华筝真的服了。
“银剑,将她们给带过来。”萧墨寒似乎意识到什么,还有隐在身后握成拳的掌心上那还温热的湿意,立即下令道。
可是白玉子不依了,“我的天啊,我说萧墨寒,你还是人吗?血都出来了,还只开止痛方子,这伤还不轻呢,还是让嬷嬷过来瞧瞧吧。”
白玉子未说得太直白,可是华筝跟萧墨寒都听懂了。
原本苍白的脸,竟因此而回血了些红晕之色,狠狠地剜了萧墨寒一眼,脸上的汗水都打湿了面纱,紧贴其脸,小脸一揪,面纱也跟着扭成一团。
“给我红糖水!”华筝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喝道。
萧墨寒知道华筝脸皮薄,看着其痛苦的神情,心情也跌落到谷底,“别气了,我让府上的嬷嬷过来给,你想如何都成。”
擦!
白玉子的认识再次被刷新了,此人还是他的师兄,萧墨寒吗?
“师兄,我看,该看病的人是你啊,要不我让师傅来一趟吧,你这病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