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很自信。
华筝对于他的自信不知道从何而来,总感觉有太多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为夫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与我们的孩儿有事,今日慕白的举动也是有理由的,若非情不得已,他们也不会选择如此做,你若心中有气,为夫可以让你发泄,但不得躲着为夫。”
萧墨寒很清楚华筝的性子,对于叶慕白夫妻二人的选择,谁也阻止不了,但是有一件事他一定要再三强调的,那便是不能让华筝躲着他,避着他。
“哼……”华筝再次冷哼,心里既心痛又委屈,愠怒道:“明知道我会不高兴还做,又不让我不见你,哪有你如此不讲理?说得好听,可以让我生气和发泄,那你告诉我,可以如何生气法,如何发泄法?”
萧墨寒伸出手臂,轻柔地将华筝搂入怀中,华筝却是如此,他倒是越放心了。
就怕华筝什么都不说,连个脸都不啃甩给他,那才是他最怕的。
“别想给我来这套,本小姐可是不受美色影响的。”华筝板着脸,正色道。
可是那美杏仁大眼怎么都透不出凶狠,令人畏惧的眸光。
哪怕华筝拼命的瞪着,可是一双清澈透亮的如星辰的眸珠子,在马车里的夜明珠照耀下,显得更为的迷人和美丽,哪还能跟凶狠恶煞沾上一点边儿?
萧墨寒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这双令人着迷的眸子,手不自觉得收紧搂住华筝的力劲,感觉一切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双眸珠子的影射下扫之一空。
华筝挣扎了几下,未能挣脱,再加之此时的萧墨寒实在是太过温柔了,让她难以招架。
很没有骨气地伸出手回抱,也同样用着自己觉得还算大的力道让对方感受到她的不安和委屈。
良久,萧墨寒隔着面纱,在华筝的樱桃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感觉十分劳累的将头压到了华筝的肩膀上,带着乞求地语气,以轻得只有华筝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道:“筝儿,为夫做的一切皆为你,莫要担心害怕,为夫护着你,不会有事,不管是你,还是我们的孩子儿。”
“那你呢?”华筝的十指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外袍,感觉若她不抓紧一点,他就会消失在自己眼前或者身边。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华筝不安的同时,还带着慌张和无助,“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解决可好?我不要离开你,你若不放心我在京都,我躲起来,或者离开京都去别的地方等你都可以。”
相较于华筝的不安,萧墨寒则显得平静多了。
面对华筝的话,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华筝扶倒,平放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抱着婴儿一样让华筝可以躺着。
柔和的眸光注视下,带着灼灼的深情,“睡一会吧,待回府了为夫陪你躺一会便准备去上早朝,天亮后都城里可能会有些混乱,你莫要担心,不你别人说什么,或者请你,也不要出府,万事等为夫回来再说。”
也不知道萧墨寒计划着什么,刚逼着睿王出手去处理一些人,现今就像交待后事一样让华筝安静的呆着。
越是如此,华筝越担忧。
抓住萧墨寒因长期握剑而带着老茧的手,急忙问道:“你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