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华筝醒来之时,萧墨寒还是她身边睡着,就像昨夜未有离开过一样。
华筝没有点破,也未有提她曾经醒来过,发现他不见了之事。
蹑手蹑脚的想要自己起床,不要打扰到身旁之人休息。
可是不管她如此小心翼翼,萧墨寒还在华筝准备跨过他下床之时,惊动到某人了。
既然醒了,华筝也不再静悄悄的,直接趴在他身上,懒起了床来,“你再睡一会吧,我怕我娘来寻我,所以起床的。”
萧墨寒认同的点头,但环住华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未有一丝的松动,“恩。”
“呵……”忍不住,觉得好笑,同时也觉得十分的幸福,“你若再不放我走,我娘指不定会闯进来喔,到时候,你这好女婿又得受训了。”
“为了你,为夫愿意忍!”如此一本正经的说情话,总是会让华筝忍不住感动。
以往没看出来,现今敝开心扉了,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情感。
主动回抱着他,撒娇道:“萧墨寒,怎么办?我感觉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你说万一你又跑去找你师叔把我忘了,那我可如何是好啊?”
深吸了口气,埋头在华筝如绸缎般丝滑的墨发中,嗅着这带着淡淡花香的秀发,闭上双眼,享受道:“师叔说了,这种事,一次不成,基本上二、三次成功的几率为零的了。”
“哼……”华筝愤愤道:“还算他有道德操守,知道这催眠不能常用,也幸好是他,万一是一个一知半解的人给你催眠,恐怕你现今要变成傻子了。”
华筝从未想过,萧墨寒为了让自己摆脱独情散对他的影响,甚至为了印证哪才是他真实的感情,居然会做到这一步。
也幸好是纪如命这个半桶水的大夫,若是这儿的半桶水大夫,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二人你依我侬地磨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李慧,萧墨寒不得不放人了。
今日天气不错,一早便看到了太阳带着暖暖的热力照射大地。
不过,冬日,太阳再强烈,依旧还是冰冷刺骨。
华筝手中的手炉已经换了三个了,二人在镇上要买的东西还是未有买齐。
李安然担心华筝冷得受不了,建议道:“夫人,不如今日先买这些吧,明日或者奴婢让掌柜带着物件到府上来亦可,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李慧在这儿已经快十年了,早已习惯了这儿的气候,再加上这十年来,吃不饱,穿不暖的,现今身上有棉袄穿着,手上的暖炉未断过,这样子的冷,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
看着华筝冻得小脸通红,确实不忍心。
眼看着前方便是间小银楼,李慧劝着华筝,为难地道:“筝儿,要不你在对面的茶馆等娘一会,娘很快便回来。”
华筝本是不愿,可见李慧有些窘迫,猜想一定是有些事不想让她知晓,但又不得不现今做。
于是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中的暖炉也塞给了她道:“娘,不急,你慢慢来,筝儿就在对面的茶馆等你,末央,你陪着我娘去。”
“不,”李慧拒绝道:“娘并不走远,就一会……”
摇了摇头,不是华筝不相信李慧想要派人去监视她,而是她知道最近这周边不太太平,故坚持道:“娘,末央只负责保护你,其她的,她不会做的。”
“那好吧!”李慧无奈应下。
华筝与李安然则进入到茶馆里,点了壶热茶,还有热腾腾的茶点。
李慧则与李末央进入了一间小银楼。
谁进入内,却见到不想见之人。
“哟……何时起官奴也能买得起首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