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乱说,奴婢抽死他。”得知李安然没事,李末央也松了口气,为了不让华筝担心,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华筝没有为难任何人,哭过一场,心里的郁结也好了些,只是该要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银泰从地牢里出来,原本长满的胡渣的脸上,现今沾上了不少血,不,应该说被喷了不少血在上头。
华筝,经过了自己半年来的锻炼和调理,原本一米五左右的小个子,现今少说也有一米六八了,可银泰往那一站,二人就像是巨人和小矮人的真实写照。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向华筝的眸光也有些奇怪,探究、不解、困惑还有矛盾。
“你怎知道这种刑法的?你可知,因为你,牢里的犯人都疯了?”银泰有些无语,早知道主子身边有这般刑法高手,哪还有得着他们日日夜夜苦想逼供了?
阎十三等人出来,也是个个脸色不太好,可又掩不住的兴奋。
“夫人,您要的东西都……做……制……好了……”阎十三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也就这样子了。
“用一个木箱装好,”华筝没有去看,其实身为一个文明社会的人,她最不愿意看这些事情发生的,可是现今是逼着她不得不做,“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将柳诚绑了,与这人彘装在同一个箱子里,送到柳尚书府。”
原本华筝是想将柳诚制成人彘的,但想了想来,觉得还不是时候。
她要等,等柳飘飘回府,从她被扶正的那一日开始,一步一步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柳家到底有多不堪,让柳家从此在京都里消失。
狠戾的眸光里透着煞气,这种气势很强,而且还是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
银泰一直观察着华筝,华筝没有理会,也大方的让对方看。
回眸转眼,再眨,便恢复了清澈无杂的清纯美眸,淡淡地笑容,带着天真浪漫的朴真。
“不用怀疑,让你做人彘的人是我,若是你觉得这还不足够阴险歹毒的话,本小姐还有很多,若是再遇到难缠,不肯说实话的,本小姐不介意再给你支些招儿。”
银铃般的悦耳声,再次打破了银泰对华筝的认知。
脸上仿佛在说:眼前的这个姑娘,不是人,是恶魔,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华筝并不在意,看着他那原本就看不清的五官揪成一团,反而更加高兴了,“有机会再陪你玩,今个儿,本小姐累了,末央,回府。”
这是华筝第一次主动让人背她,因为她是真的累了,累得不想动了,双腿的麻感还未完全散去,不适感让她不愿多留一刻。
银泰想要拦人询问,可是叶慕白的声音传来,加快了华筝想要离开的速度。
故直接跳到了李末央的背上,催促道:“快走!”
叶慕白进来,正好见到李末央背着华筝飞身离去的身影,气得其见人便劈头大骂,“你们是疯了不成?发生如此大的事也不跟本座说,你们真当师兄在,本座便成了摆设了?”
众人单膝跪下请罪,“请副阎主恕罪!”
叶慕白是气,可他也知道这并非华筝的错,也不是阎卫的话,是有人故意而为知的。
否则他昨日怎会被人故意拖住在宫里出不来呢?
“问出来了没有?到底是谁主使的?”自故乱发了一通脾气,冷静下来,转入正事,问道。
阎十二上前,如实而答:“回副阎主,人都是柳尚书府派出来的,而且从刺客的口中得知,柳忠在寻找着遗诏,听闻遗诏现今有可能在夫人手中,所以便设计让夫人离开丞相府,再暗中出手掳人逼夫人将东西交出来。”
“丫的,谁给的情报说东西在华筝手里的?”叶慕白愤愤而问。
“是柳飘飘!”阎十二没有犹豫,真接回答。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叶慕白对于柳飘飘之事多少知道一些,当初华筝因为这女的进丞相府还跟萧墨寒闹过一回,还一直保证柳飘飘不会向其出手。
结果,打脸了!
叶慕白心里着急,同时也担心华筝会做出什么冲动之事,故又问:“那华筝来此做什么?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随便将她带来,也不怕吓到她了,回头师兄拿你们问罪?”
众人心里复杂,面对叶慕白的话,脸色都些难看。
只不过并非源于对萧墨寒的惩罚,而是源于华筝。
所谓的吓到华筝,其实是华筝吓到了他们。
“怎么了,都成哑巴了?”叶慕白疑惑。
此时,一个大酒坛被阎卫从地牢里抬了出来,叶慕白没看清,以为众人还在地牢里喝了这么一大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