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全后,华筝有些气馁。
白玉子也很紧张,依着华筝检查过程的一些讲解,试着总结道:“华大夫,叶二叔这是伤了脊椎,便又不是尾龙骨,双腿的基本功能还是有的是吗?”
华筝点头,又摇头。
看着叶元勋有些为难,咬着唇,双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玉子还想说,萧墨寒则打断其道:“让她静静吧,或许还有别的转机。”
叶慕白也很紧张,就连叶战国也慌得拼命地灌茶。
良久,华筝带着沉重地神情,道:“我手上并无仪器,暂时断定是第三节尾龙骨压断了腿部神经,如果想要确定并里医治的话,我需要开刀。”
“开刀?”白玉了一听,兴奋了,“像北营区那样吗?”
柳眉微皱,表神不太自然地道:“是,亦不是,叶二叔的情况有些特殊,要开刀后才能确定具体情况,有可能并非我们检查的那般也不一定。”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华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转开话题道:“腿的事一时并会也急不来,至于另一个问题,倒是可以治治的。”
方羽柔听下人回报说,白玉子在给叶元勋治疗双腿,便急不可待地回来看个究竟。
不想却听到华筝的话。
叶战国也因此话而惊得连茶水都倒得溢出不知。
“你胡说什么啊,”方羽柔立即上前推开华筝,护着叶元勋,凶巴巴地道:“你胡说什么,勋哥就双腿不良于行罢了,其他根本无问题。”
方羽柔的力劲不小,许是真的急了,也幸得华筝坚持锻炼,否则这一推,倒要撞到椅角去了。
萧墨寒立即上前查看,神色紧张地问道:“可撞到了?”
“没事,就轻轻地碰了一下,不碍事。”扯着萧墨寒的衣袖,退到其身后侧,似乎有些怕方羽柔对她发飙。
叶战国看着儿媳护着儿子,是既欣慰又愧疚,“羽柔,此事,你别管,这么多年,你也够委屈了,该是由他面对的时候了。”
“爹……”方羽柔还想坚持,可发现叶元勋握住了她的手,回头一看,竟见其哭了,“勋哥……”
叶慕白也触动了,劝着道:“二婶,您辛苦了,二叔也想替你分担,他也是曾将在战上场英勇杀敌的将军,不是懦夫。”
不知怎地,华筝很想哭,是感动,还替叶元勋感到憋屈,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对自己说:救他,让他战起来!
萧墨寒似乎感觉到华筝的情绪变化,安慰道:“你只需尽力便好,即便真治不好,也不是你的错。”
拼命地摇头着,泪水还是忍不住,就像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在自己眼前上演着生离死别般。
“你不懂,”华筝带着哽腔控诉道:“你要有一半叶二叔那么长情和专情,估计天底下的女子都排着队等着嫁你了。”
萧墨寒脸色一沉,霸道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咬着唇,低着头,默默地拭着泪,好一会方平息道:“叶二夫人,华筝自知医术不精,但是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治好叶二叔,不过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和漫长,也许中途你们会想放弃,又或者承受不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