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华筝将杨天的肠子塞回到他的肚子里,然后将多余的血水清理掉。
执着针,举着线,就像缝一衣一样,一针一针的将伤口缝合。
杨瑾看得双眼直发愣,白玉子则欲欲而试。
为了配合让二人看模,华筝缝合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也不敢太慢,因为长时间封穴对身体多少有些伤害。
一直到打结,剪线,二人都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上过药后,华筝将包扎伤口的任务交给了杨瑾,白玉子则缠着在院子里寻找东西的华筝。
“是你吧,从仁和医馆取走金针之人?”白玉子一直都在寻找着,没想到却是眼前之人。
华筝没有回答,而是用着皂角清洗双手,不时还交待道:“顾菲,杨天的记录就由你做了,发现有问题便找白神医。”
准备离去之时,华筝顿了一下,将一片叶子递给白玉子,“这个是杨天身上找到的,也许会有牛突然发疯的线索。”
看了一眼杨天所在的方向,华筝最后还是留下了一张方子。
慢步踱回骆家,心情很复杂。
黄依见华筝回来,立即拉着人回房里关起了门。
小心翼翼地告知道:“小姐,大事不好了,京都里来人了,要接夫人回京都。”
“不可能。”华筝一口否认。
黄依起初也不信,可是事实确是如此,“人现今还在舅老爷家呢,海叔都在李家外的树下站了一个时辰了。”
华筝身子一晃,连忙扶住床板,心神不宁地问道:“是谁来了?”
黄依摇头,焦虑不安地道:“奴婢不敢去打听,怕被认出来,现今如何是好啊?”
华筝方才是急了,让黄依出去给自己倒水,冷静下来细想。
难道病牛的死跟京里的人有牵扯?
鬼王让自己离开,聂晓婧说自己身处漩涡之中,难道……
不敢细想,稳住心神,自我安慰道:“冷静……冷静……不能乱,不能被他们所干扰了……别想复杂了,眼前的,自己的目的……”
摒除那些无关之事,华筝单想自己的目的,静下来后,喝了杯灵泉水,在黄依回来后便让其去找骆海回来。
关起门,华筝单刀直入,面容严肃地问道:“海叔,请恕李某直言,不知海叔可曾想过娶慧婶为妻?”
骆海张了张嘴,略带犹豫。
华筝追逼,“有还是无?”
低下头,沉默片刻,再抬头,便坚定地回道:“有。”
“成,”华筝当下拍桌,拱手行礼,“海叔冒犯了,慧婶不能回京,若是海叔信得过在下,你与慧婶的亲事就包在在下身上,明日便备好一切,让海叔与慧婶成亲。”
别说骆海,就连黄依都受惊非浅。
未待细问,华筝便拉着黄依离开了。
“时间有限,我们现在就去乌镇,今夜就把东西准备好,明日就让娘和海叔成样、亲,切不能让娘回京。”
华筝脑海快速运转,今日第二日,还有一天她就要离开了,既然带不走,至少她要安置好李慧,回京,除非李家平反,否则绝不能回去。
带黄依找了牛婶,秘密地进行着成亲之事。
乌镇上,华筝找到了一家绣庄,递上聂晓婧赠送的玉佩,道明来意后,林玉云确认玉佩无误后立即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