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过去的事情,华筝当时没有细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今更加是没有在意了,毕竟现在的她大脑乱烘烘地,根本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理就不会摊到她身上的。
丝如这严岩,明显对华筝不满。
只是萧墨寒顶着,严岩也没敢要求过多,而是继续回到最初的话题上,“少主,老臣已恭候多时,您已祭拜过元帝了,是时候该随老臣回去了。”
萧墨寒抱着华筝,不理理会严岩,只是在越过对方的时候,黑压压地暗卫将他的去路给堵住了。
“严叔公,我说了,我的事轮不到您来管,我已说过,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做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此番前来祭拜并不是答应,只是带着筝儿前来见见先祖罢了。”
如此解释,严岩并不满意,毕竟萧墨寒已经离开萧家多年了,一直以来他先祭拜先祖之事都未做过,今日终于肯祭拜萧家先祖了,则变相的让他认为萧墨寒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准备接受身为萧家子孙该担起的责任了。
“少主,您是萧家唯一的后人了,难道你就如此看着萧家继续落没下去吗?您可曾想过,元帝当年是如何的威风和霸气凌然?今时今日的萧家,您可曾想过,若再继续下去,将不会再有萧家的存在了。”
严岩大条道理放在那儿,萧墨寒身为萧家子孙该担起萧家复兴的重任是无庸质疑的。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萧墨寒根本就没有将兴复萧家之事放在心上,步子没有停下,而拦着的暗卫也没敢动手,有了第一个人的让开,后面的暗卫也只能默默地让出了一条道。
边走,萧墨寒还边道:“严叔公,萧家早就该落设了,在先祖决定将皇位传给慕容家的时候,在先祖还在世之时就住进皇陵的时候,在父亲败北的时候,萧家的命运早已改变了,这是我最后叫您一声叔公,往后若再阻拦,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严岩执着拐杖在地面上重击了一下,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地面忽然强烈地震动了一下,一道裂缝一直向萧墨寒延伸而去,感觉就像是要将萧墨寒和华筝都震掉进这条裂缝里一样。
华筝紧紧地抱住萧墨寒,二人配合地十分有默契,萧墨寒也无需再提醒,直接飞身一跃,跳离了地面十余米,落到树耸入云的大树之上。
华筝感觉自己见识真的是太浅了,固定的思维局限了她的想象。
地面上的龟裂之痕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如此厉害的内力,华筝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就连萧墨寒严阵以待了起来,抱起华筝就想逃。
没错,是逃,而非正面迎战。
从未见过萧墨寒不战而逃的华筝终于意识不对劲了。
于是意念一动,指间夹着银针,别一只手里还拿着暴雨雷花针暗器,做好了随时投出暗器。
萧墨寒担心华筝会受伤,提议道:“筝儿,为夫一会将你放下,你藏好,待为夫将他们引开之后再回来寻你。”
“不,”华筝用坚定地语气回绝道:“我不要,要藏就一起藏起来,否则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别想丢下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