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扶着自己腰,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为什么自己好好的大床不睡,要跑到书房来?
“萱萱你怎么样?哪里痛?快让我看看,要紧不要紧?敢动不?”盛翰鈺十分紧张,他没事。
“啪!”
灯打开,现在能看清了。
时莜萱跌在地上,龇牙咧嘴。
盛翰鈺本能的伸出手想给她拽起来,又怕她伤到骨头没敢那么做。
于是他跪在她面前,两只手像是捧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准备抱她起来——时莜萱推开他的手,自己扶着腰起来了。
她活动下腰肢,虽然痛但敢动,说明骨头没事。
“去医院检查下吧?”男人紧张兮兮。
时莜萱瞪他一眼:“去了医院说什么呀?医生问怎么摔的,你让我回答给床压塌了吗?”虽然这是事实,但说出去总不是那么好听。
盛翰鈺:“你就说不小心摔的,不用说细节。”
“哼!”
时莜萱没好气又瞪他一眼:“不去,我没事。”
“那我给你看看。”
盛翰鈺检查后,确定她真没事,这才放心。
虽然是虚惊一场,不过床塌了!
书房不能睡了。
时莜萱让盛翰鈺去客厅的沙发上对付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家去补眠,但他不同意。
“跟我走。”盛翰鈺拉起她出门,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衣。
时莜萱抗议:“哎,你要带我去哪?我换身衣服呀!”
“不用,就在楼下。”
时莜萱:……
她这才想起来,盛翰鈺在楼下也有房子,她知道,只是一直不知道是哪间。
原来就在楼下,近的不得了。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莜萱穿着睡衣悄悄溜回自己家。
她溜进主卧,躺在女儿身边,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时然捏着一小撮自己头发,在她脸上轻轻的挠……
“别闹。”她用手拂开,脸上不痒了,但只是一瞬,马上又痒了。
时莜萱睁开眼,见小姑娘笑眯眯的小脸在自己面前。
她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好像是准备出去的样子。
她给女儿搂过来,挠她腰上的痒痒肉:“小坏蛋,我就知道是你。”
时然“咯咯”笑。
边笑边求饶:“妈妈饶了宝宝,我再也不敢了。”
“我信你个鬼!”
母女俩在房间里笑闹了一会儿,时莜萱睡意也没了。
看一眼墙上的挂表时间已近中午,是得起床了。
虽然她睡意仍浓,但得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妈妈赖床,以后孩子早上不想起,就没有办法教训孩子了。
时莜萱起床,洗漱,到客厅就见盛翰鈺衣着笔挺的坐在沙发上。
“早上好。”他笑眯眯和她打招呼。
但得到的只是一记白眼。
“早什么早?都已经快中午了。”她道。
盛翰鈺觉得好笑:“你还知道呢,你还知道呢?这要不是然然去叫你,恐怕还不想起床吧?大懒蛋,女儿比你勤快多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他们俩在一起,天快亮了,她才回来他又不是不知道。
总共才睡了几个小时呀?
现在他却来嘲笑自己,哼!
时莜萱狠狠瞪他一眼,盛翰鈺脸上却全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