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昨日抱你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
大师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问话的不当。
你怎么能这样问呢?如果别人问你昨日抱你的男人现在在哪里?你会是怎么样的感受?何况陶丫还是个刚行过笄礼的女孩子,是在这么多同学面前。
“你耳朵是聋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从来没有男人抱过我!你们给我让开,我要出去!”
陶丫现在不再怕大师姐和傻大个,她想起了姒始,相信姒始一定会在背后保护她,就像昨日,在姒始温暖的怀抱里,飞起来的感觉好爽好爽!
“小妹妹,我们真的只是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快点告诉我们?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大师姐见陶丫生气,心里更加急躁。
“无聊!”
陶丫自顾自从大师姐身边走向大门口。
“喂,这位同学,你知道他们两个是谁吗?我劝你还是快告诉他们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那个阆人已经从地上趴起来,过来拦住陶丫。
“无可奉告!”
陶丫气呼呼走出大门口。
“喂,我昨日亲眼看见那个要饭的叫花子抱着你一起飞走的!”
阆人对着陶丫的背影喊道。
“要饭的叫花子?你敢说他是要饭的叫花子?”
已经走出学馆大门的陶丫转身返回到阆人面前,怒目而视阆人。
“他不就是个要饭的叫花子吗?我真想不通,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和那个要饭的叫花子搞在一起。唉,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口味就是不一般。难道那臭要饭的叫花子特别厉害?嘻嘻!”
阆人猥琐地一笑。
“你敢骂小主人?我抽死你!”
陶丫举起双手,左右开弓,对着阆人的胖脸就是一顿猛抽。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向你们的师长控告你,向馆长控告你!”
阆人双手捂脸,气急败坏,但不敢还手,边骂陶丫边可怜巴巴地望向傻大个和大师姐,向他们求助。
“抽的好,看来女孩子的手小,力气小,没把你抽死,还是我来抽死你吧,免得你的这张臭嘴骂我们的小主人!”
傻大个过来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
“咣当!”
就一巴掌,阆人被傻大个直接搧进护卫室,护卫室的门窗碎裂一地。
“小妹妹,你说的小主人是不是姓姒?”
大师姐心中已经完全确定那个被称为要饭的叫花子就是姒始。
“不是!”
陶丫扭过头,不理大师姐。
无论如何,陶丫不会轻易说出姒始的下落,何况她也不知晓姒始在哪里,她也在急切地寻找姒始。
“喂喂喂,你站住!”
姒始刚走到天凤馆大门口,就被一个阆人拦下。
“你好,我想进去找个人。”
姒始忙陪上笑脸。
“进去找个人?要饭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天凤馆,说出来吓死你这个要饭的!滚,滚,滚,快滚!”
阆人挺胸凸肚,优越感十足,手中的一根木棍子在姒始面前乱舞。
“你行个方便,我知道这里是天凤馆,我进去找个人说件事,马上出来。”
姒始想不到这天凤馆的大门还是那么难进。
十几年前姒始被斑蝥任命为天凤道门小主,他兴高采烈过来天凤馆参加门客大会,结果被当作杂役拦在大门外。
今日这个阆人比当年那两个阆人还要狗眼看人低,直接称他为要饭的叫花子。
但为了办成那件事,他只有厚着脸皮站在大门口的正中向阆人求恳。
“要饭的,你怎么还不走?我们馆里的人马上都要来值事,你浑身臭味挡在大门口,算哪门子事?你快给我滚远点!”
阆人准备强行将姒始拉开。
“嘡嘡嘡……”
一辆豪华大马车停在天凤馆大门口。
“臭要饭的,你快给我滚开!这是我们寅头家的专车,你如果耽误寅头家的大事,不但你得遭罪,连我的饭碗也要敲破。我求求你了,你快让开!”
阆人好像非常害怕这个寅头家,见姒始不肯走开,只得反过来恳求姒始离开。
“烂阆人,你还想不想再干下去?立马将这个要饭的叫花子拖开,耽误寅头家的大事,你即刻去死!”
大马车伸出一棵小鲜菜的脑袋,恶狠狠的骂道。
“你快给我走开!”
阆人过来拖姒始,可任凭他如何用力,姒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嘡嘡嘡……臭要饭的,你不走开,我就从你身上压过去!”
小鲜菜重重地按了几下大马车的铃铛,手挥马鞭,八匹骏马车就要向姒始冲过来。
“啊?!”
阆人吓得跳到一边,闭上眼睛,想象姒始会被大马车碾压成肉饼还是肉泥?
“寅头家,我找的就是你!”
姒始见大马车要往前冲,并不避让,依旧站在原地,镇定自若地对坐在车里的那个人说道。
“找我?你是谁?”
车里的人一听姒始的声音有些耳熟,就问道,但人并没有露面。
“寅掌事,你做了头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十几年前,你曾在这天凤馆里问我是不是来打杂役的!”
姒始不想报出自己的名字。
“十几年前,我在这天凤馆里问过你是不是来打杂役的?啊?!”
大马车里的人猛然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冲到姒始面前,“扑通”跪下。
“寅头家,你怎么啦?”
那个阆人以为是寅头家等不及,自己下车想进去,结果跌倒在姒始面前。
“臭要饭的,你敢把我干娘绊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鲜菜从大马车上下来,一只手揪住姒始的衣领,一只手对着姒始的面部就是一巴掌。
“啊呀,打不得,打不得啊!你快给我松手,你快给我跪下!”
跪在地上的寅头家一见小鲜菜打了姒始一个耳光,吓得面色惨白。
“跪下?干娘,我凭什么要向一个要饭的下跪?”
小鲜菜还是紧紧揪住姒始的衣领不放。
“你、你、你快给我松手,你、你、你快跪下,他、他、他就是小主人!”
寅头家语无伦次,全身哆嗦个不停。
“小主人?他就是小主人?怎么可能?明明是一个要饭的么。干娘,你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还没完全清醒?”
小鲜菜虽然松开了姒始的衣领,但还是傲慢地站在姒始面前,不肯下跪。
“小、小、小主人,我不知道你、你、你回到了邑国凤城,我、我、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事,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寅头家一个劲地向姒始磕头。
“寅,想不到你还是那个作派!唉,当年我用点穴大法和闭气神功救你真不值当!”
姒始吐出一口血水。
刚才那个小鲜菜的一巴掌打得太狠,把他一颗牙齿打的有些松动。
“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寅头家吓得只会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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