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复,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他满嘴仁义道德,人前温良谦恭,人后偷鸡摸狗。不说别的,他与四个女人生的四个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明!”
欧阳雅竹面对曾邑不急不躁的责问,自己反而有些慌乱。
“竹叶子,就因为姒复有四个孩子,你就说他是伪君子?”
曾邑语气依旧平缓,但始终不见她的人影。
“曾邑,四个野种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真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竹叶子,你凭什么说那四个孩子是野种呢?”
“没有明媒正娶,不属于同一个女人,难道不是野种吗?”
“你怎么知道姒复的四个孩子不属于同一个女人呢?”
“嘿嘿,我一个堂堂的妇产科专家,岂能不知!”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四个孩子分别是谁所生?”
“哈哈,曾邑,我记得鼍和鰛曾经说过你是个大骚货,看来的确如此,一点不假。我说出四个野种的生身之母,你就不怕自己无地自容吗?”
“竹叶子,你倒是说啊?”
“曾邑,无耻之女,我将那四个野种的出生给你一一说个明白。首先是那没劲的小子,他年龄最大,他的生身母亲自然为欧阳南雁。”
“竹叶子,你这样说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曾邑,我以事实说话,我遭什么天打遭什么雷劈?”
“事实说话?你的事实呢?”
“曾邑,贱女人,你洗好耳朵,听我给你道来。想当初姒家除去姒而姒复父子两人之外,小院还居住着一个人,那就是欧阳南雁。她当时三十多岁未出阁,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而姒家父子本就色心满脑,一个屋檐下岂能不苟且?所以这没劲的小子不但是个野种,还不知道真正的生父是哪一个。他嘴上叫姒而和欧阳南雁祖父和祖母,实际是辈分乱套,贻笑天下!”
“竹叶子,我很佩服你那无耻的想象力,看来你的脑洞不是我们正常的人类所属!”
“曾邑,我非常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因为真相总是让一部分人难以接受。至于另外三个野种的生母是谁,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了给你们留点面子,没有说穿而已!”
“竹叶子,像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还懂得给别人留面子?是你不敢说吧?”
“曾邑,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值钱。姒末这个野种不就是你生的吗?当然她到底是谁的种也很难说,因为骑过你的公种实在是太多。而姒缘和姒由自然是小龙女和红桃蜜子所生,想不到那红桃蜜子这把年纪还那么风骚,我作为妇产科专家也是挺佩服的,说明她的器官还很有用,有机会我得把她解剖一下研究研究。”
“竹叶子,你要为你的胡言乱语承担责任。”
“呵呵,曾邑,你不要恐吓我,我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
“这样就好,那你说说姒始有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这没劲的小子更加不是人,他始终以救世主自居,到处笼络人心,实际是想称霸坤界。至于他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是太多,我说了半日口渴,不想再说,怕脏了我的嘴!”
“竹叶子,你本来就是血口喷人,诽谤姒氏先人,污蔑欧阳公主!你对得起欧阳公主舍命救你,救你们四个姐妹吗?”
“救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她救?救了之后又为什么要把真相公之于众?害得我们四个姐妹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更可恨的是还要教唆那没劲的小子去桃府找我们的生身父母,这样的生身父母我们相认后又怎么样?顶多给我们屈辱的身世添一道伤疤!欧阳南雁,我恨你!”
“竹叶子,你恨得好,我谢谢你恨我!”
“啊?!”
欧阳南雁的声音在墓道广场上空响起,把欧阳雅竹吓了一跳,但她还是马上镇定下来,一双精明的细眼睛在广场四周巡视,寻找欧阳南雁的踪影。
“祖母……”
欧阳雅梅、欧阳雅兰和欧阳雅菊一听欧阳南雁的声音,齐刷刷跪到地上,再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泪,似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你们三个软骨头,都给我起来站好!”
欧阳雅竹斥责欧阳雅梅、欧阳雅兰和欧阳雅菊。
“梅儿,兰儿,雅菊,你们不要怕她。”
“欧阳南雁,你是人还是鬼?”
“竹叶子,我是人是鬼与你何干?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确定为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吗?”
“当然,我为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承担责任!”
“很好,那你就为你的胡言乱语付出代价吧!始儿,行动!”
欧阳南雁“行动”两字说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久久回荡在末央湖畔墓道广场上空。
“竹叶子,清算你的时候到了!”
姒始站在墓道广场中央,朗声高喊。
“没劲的小子,你过来清算呀,小姐姐等着你呢!”
欧阳雅竹站在原地,一脸嬉笑。
“竹叶子,这半日我任由你在这末央湖畔姒家小院前侮辱姒氏先人,不是我怕你。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在等时机,一个让你生不如死的时机。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一切都已经就绪,你就等着向我的先人,向欧阳祖母认错吧!”
“没劲的小子,我向你们的先人认错?向欧阳南雁老婆子认错?我也告诉明确地告诉你,你痴心妄想!等待时机?你就为你的怂样找借口吧!你是不是在想,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大家都站得有些累,你就可以乘机偷袭?没劲的小子,你丢掉你的这一份幻想吧,我早就做好部署!”
“竹叶子,我知道你作出了周密的部署,自以为万无一失。但人算不是天算,你就等着忏悔吧!”
“没劲的小子,耍嘴皮子功夫算什么本事?我不是一到就叫你过来的吗?是你自己不敢过来。不过你现在过来也不迟,只要你交出那五件宝物和姒氏神功修炼秘籍,我会留你一命。你那俊朗的皮囊申姜氏享受过,我也想尝尝味道。”
欧阳雅竹说完恬不知耻低向姒始抛了一个媚眼,这与以前的欧阳雅竹判若两人,让大家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原来那个端庄稳重的欧阳雅竹。
“竹叶子,现在是午时三刻,你看看那山坳口站的是什么人?”
姒始话音未落,墓道里冲出一个人来,疯狂地向欧阳雅竹扑去。
“竹叶子,你拿我不光彩的过去当戏唱,你是想逼我死吧?好,我今日就死在你的面前!”
墓道里冲出来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申姜氏,她一头撞向欧阳雅竹。
“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噗!”
随着欧阳雅竹掌中手术小刀割断申姜氏的喉管,一腔鲜血喷洒在墓道广场入口的两根立柱上。
“轰隆隆!”
“哗啦啦!”
末央湖畔广场上空电闪雷鸣,大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