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曾甲成肉酱

“鼍兄,这下面黑不溜秋的根本没有人。”

鰛踩着塔边的白色砖块很快来到西门,望着深不可测的塔底,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的孙儿啊,是祖父害死了你,是祖父害死了你啊!”

鼍的哭声在七星古塔里面回荡,透出一股凄凉与无助。

“鼍兄,你先不要难过,说不定甲儿他根本没有掉到下面呢。”

鰛心里巴不得曾甲死翘翘。

“机关已经打开,甲儿他肯定掉进了塔洞。哎哟喂,我的孙儿啊,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进塔里来呀?”

鼍捶胸顿足,伤心欲绝。

“鼍兄,怎么样才能把甲儿弄上来啊?”

鰛见鼍这个模样,心里比得了宝藏还要开心。

他暗骂,你鼍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精心打造这害人的七星古塔呢?

现在倒好,对手没困住,反而把自己的宝贝孙子先给弄死在这里。

哼,谁叫你对我也设防,还兄弟呢!

“鰛弟,你用脚先踩两下门口第三块砖,然后再跳到第五块砖上连踩三下。”

鼍指点鰛。

“哦。”

鰛按照鼍的指点慢慢踩踏砖块。

“咔嚓嚓……”

随着一阵齿轮声,西门地块剧烈地震动起来,上下左右奔达,像是机器在绞动。

“错了!错了!鰛,你快跳到第七块砖上连踩五下!”

鼍双手向鰛使劲摇晃,显得异常慌张。

“错了?怎么会错呢?我明明记得只踩了两下啊。”

鰛不知道是故意踩错,还是真的忘记自己多踩了三下,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鰛,你快跳到第七块砖上踩啊!”

鼍见鰛站在原地没动,急得大喊。

“一、二、三、四、五、六、七,哦,是那一块砖。”

鰛一点也不急,慢慢数着砖,轻轻跳到第七块砖上。

“鰛弟,你快踩啊,快踩啊!”

鼍恨不得自己亲自过去踩。

“鼍兄,踩几下的?”

鰛站在第七块砖上问鼍。

“踩七下,七下!唉,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啊,甲儿他肯定成为肉酱了啊!”

鼍抬起来的手颓然放下,一行老泪滴落在塔基上。

“咯吱咯吱咯吱吱……”

一个平台缓缓上升到地面之上,平台上除了一堆粘糊糊的烂肉和一滩黑污污的血水之外,没有其他物件。

“鼍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恶心?呃!”

鰛手捂嘴巴,呕吐起来。

“那就是甲儿,甲儿啊,我的宝贝孙儿呀,你死的好惨!”

鼍说到这里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昏晕过去。

“你们快送家主回卧室,叫几个人过来清理现场。”

鰛看着已经被绞成肉酱的曾甲,心中暗自欢畅。

在下人清理完曾甲的尸身后,鰛一个人在七星古塔里逗留了很久,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小爷,您慢走。”

罗锅老太见鰛走出七星古塔,就过来关塔门。

“记住,闭上你的嘴巴,否则下一个绞成肉酱的就是你!”

鰛经过罗锅老太身边的时候,撩下一句狠话。

其实在曾甲过来之前,鰛刚刚来过七星古塔。

罗锅老太在和曾甲打招呼的时候就提醒过他,问他今日怎么也有空过来,特别强调一个“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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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曾甲懂得道理,有点智商,问一下罗锅老太是不是有人刚刚来过,说不定就不会变成肉酱。

当然,如果曾甲有那么高的智商,也不会中墨尽的连环借刀杀人计。

“不要自己以为很了不起,多行不义必自毙,别到时候自己连肉酱也不剩!”

罗锅老太望着鰛远去的背影,一扫把扬起,整个地上的落叶全飘扬起来,在空中打着转儿,久久不见落下。

“鰛,你刚才怎么会踩错的呢?唉!”

醒过来的鼍问站在一旁的鰛。

“鼍兄,我太紧张。这七星古塔一进去,我的腿直打颤,完全不听使唤。”

鰛身子一缩,看上去还心有余悸似的。

“鰛,只要你一开始不踩错,甲儿或许还没有断气。最后没有踩错的话,他至少还能留个全尸。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啊!”

鼍摇了摇头。

“鼍兄,这甲平时根本不着调,怎么会突然想到去捉老六和八嫂的现行?今日又想着去七星古塔里拿镇家之宝?”

鰛装作很是纳闷的样子。

“我也是觉得奇怪,甲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心计?鰛,你替我去查一下,甲儿这几日接触过哪些人,一定要把那幕后捣鬼的人给我揪出来!”

鼍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框。

“鼍兄,要调查的话我必须找每一个人谈话,没你的指令我不好那样做。”

鰛要鼍的令牌。

“你就说是我下的令,尽管大胆地去调查,那个不配合就说明心里有鬼,重重查办!”

鼍急于为自己心爱的孙子报仇。

“鼍兄,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我真下手了你却找我算账。”

鰛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样,鰛,你把我的令牌拿去,放心地去调查吧。我只要结果,到时候你把结果告诉我就好。”

鼍从衣袖里拿出令牌递给鰛。

“鼍兄,那我这就去调查,你等我的消息。”

鰛接过令牌,喜形于色,他要的就是这个。

所谓的令牌,就是一块翡翠玉佩,它象征着权力和威严,可以号令蝶市曾家族军。

“来人,把曾丁去给我叫过来。”

鰛一回到自己的馆舍,立即着手调查相关事宜,他第一个就想到曾丁。

“小爷,你唤我?”

曾丁扭着她那水蛇样的细腰,走进鰛馆舍书房。

“丁,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鰛坐在书案后面,书案左右是两个下人,其中一个还手拿笔,随时做记录。

“小爷,你这个样子要做什么?好象审犯人如的。”

曾丁被安排坐在书案对面一丈远的地方。

“曾丁,你严肃一点,我问你的话你必须实事求是回答!”

鰛提高嗓音。

“哎哟,小爷,你这么大嗓门干嘛?吓我一大跳。你是不是这几日没有机会喝花酒,浑身难受?这样,我现在就去给你叫几个小姐妹进来,让你好好过过瘾。”

曾丁站起身来,翘起她那涂得五颜六色的双手就要往外走。

“曾丁,你给我坐下!我再次警告你,你放老实点,坦白交代!”

鰛重重地拍了一下书案。

“小爷,你今日怎么了?几日没喝花酒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呀?你放心,我带人进来保证不会让旁人发现。否则小爷你在家里办丧事的时候还喝花酒,被外人知晓,那可有损小爷您的光辉形象,嘻嘻。”

曾丁不敢再迈步,但嘴上还是乱说一通。

“曾丁,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疯卖傻?一定要我明说吗?”

鰛站起身来。

“哟,小爷,你早说呀,你早说我不就懂啦?小爷,你是不是不要外面的女人,想要我啊?我可是还清纯着呢,连手从没让别人碰过。既然小爷你想要,那我就豁出去了。可小爷,你叫他们两个走啊,难不成你有那个另类爱好?”

曾丁媚眼向鰛一抛后羞羞答答地低下头。

“你们退下!”

鰛过去关上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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