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桐被他的话逗笑。
“去去,这一句话把咱们都给骂进去了,他们是狗咱们是什么,没个正形,你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啊!”
而听钟玉桐这么说,萧墨辰也乐了,依依不舍得放开她。
“好了,我不缠着你了,你去吧!
我要不要派几个人跟在你身后,好歹你现在也是个烨亲王妃,怎么能没有气场?”
“噗,哈哈哈哈,我又不是去打架,我是去诉冤情的,你整那么多人都在我身后做什么?
反正他们也不能跟我进大理寺里面,在外面看着还不是一样的,就凭我烨亲王妃的身份,有谁敢动我?”
萧墨辰听她这么说也是。
“可我还是想要和你一起去,有我这个烨亲王亲自撑腰总还是好些的。”
钟玉桐这会儿有点想踹他了。
“别给我再磨叽了哈,再磨叽,不理你了。
别啊,那我不磨叽了,我去看看那两个混账东西都在做什么。
搞不好这是最后啊,能演变成两个王爷对薄公堂,你信不信?”
钟玉桐亲他一口,转身就跑了。
“信的信的我最信你了。”
这话多少感觉有些敷衍的成分。
但萧墨辰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去办事了。
钟玉桐去敲响登闻鼓,有人敲鼓自然有人围观,只是今日敲鼓的人身着华服还是烨亲王妃,立刻引起众人强烈的好奇。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听说那还是烨亲王妃呢”
“真的假的?
王妃怎么还敲登门鼓,难道不是应该进宫吗?”
“对啊,这王妃能有什么冤情,难道是被烨亲王欺负了?”
“就算是被烨亲王欺负了,那也应该进皇宫找皇后娘娘说理去,怎么还跑到这里来敲登门鼓的呢?”
捕快们看见她敲鼓都愣了。
“王妃您,这是有什么冤情吗?”
钟玉桐点头拿出一纸状书道:
“当然了,没冤情我来敲什么登闻鼓?
把这状纸呈给大理寺卿。
另外也让人去把路陆修,陆小将军也传来吧。
我是替他夫人来告他杀妻杀子,这样的一个人怎配入朝为官?
对枕边人都能下得了狠手,对亲骨肉都能下得了杀手,简直冷血可怕,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杀人偿命!”
她的话音不小,掷地有声,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众人无不惊讶。
“就是说烨亲王妃敲登闻鼓不是为了自己,原来是为了死去之人。
那什么陆小将军简直不是人哦,连妻子孩子都杀,天杀的这是什么人啊?”
“可不是,太可怕了。”
大理寺卿听到钟玉桐来敲登闻鼓,心里一咯噔就知道完了,肯定又是有什么棘手的案子。
连忙穿好官服过来,他,连公堂都不想升,直接问钟玉桐。
“王妃驾到可是所为何事?”
钟雨桐无语的看着这位大理寺卿。
“大人您最好还是升堂,我今日要状告的可是朝廷命官,还是个五品小将,你若不升堂就有点说不过去呀!”
大理寺卿就知道她来准没好事儿,看吧,又是告朝廷命官。
好像除了朝廷命官这位也,好吧,除了朝廷命官这位也告不了别人,只能任命的升堂。
其他人也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一声“威武”的升堂声。
大理寺卿象征的一拍惊堂木。
“堂下,”
他习惯性地想问一句,“堂下何人”,想到这位烨亲王妃,算了。
“烨亲王妃,你此番前来是要状告何人?”
钟玉桐看向他身旁的师爷,师爷赶紧把手里的状纸递上来。
大理寺卿噎了下,拿过状纸一看,嘴角抽了抽,果然就说是大案子吧?
“来人去江,陆小将带来!”
没一会儿陆修就被带过来,他听了镇南侯的猜测,心里早有准备。
这会看上去倒也还镇定,自己已经将那对母子紫尸身处理掉,就不信她还有证据。
“见过大理寺卿,不知道人传我前来所为何事?
还有这位夫人,我们并不认识,不知我们何时曾结了仇,让这位夫人要这般对我!”
听他这么说,钟玉桐就笑了。
“你不应该猜的到,是镇南侯吧,果然能当镇南侯的人,这脑子也不是白给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下了战场,你手里的刀就是用来保护妻儿和百姓的。
可你呢,却将你手里的刀伸向了你的妻儿,陆小将军畜生不如啊!”
陆修早知道她会这么说,立刻否认。
“我没有,即便你是烨亲王妃,也不能信口开河污蔑人。
我那妻子分明是和别人私奔,下落不明,至于她腹中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我的?
烨亲王妃为何忽然往我身上泼脏水?
莫不是我碍着了王妃,或者王爷什么事?”
钟玉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手。
“真是一张好嘴呀!
看来这些话都是之前练好的,那我也不和你废话,实话实说吧!”
钟玉桐话落一张真言符,朝着对方身上拍去。
对方是早有准备淡淡一笑,不,确切地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还真是喜欢用真言符啊,我现在所说的一切就是真的!
我那夫人就是我杀的——!”
说完他惊讶震惊的看着钟玉桐。
“怎么可能?
我明明已经用了防止真言符的符,你为什么还能让我说真话?
你的真言符为什么还能作用在我身上?
不不对,我明知道李氏怀孕的情况下还杀了她,谁让她已经没用了,还要碍我的路。
本来我是想在她生下孩子之后再杀她的,好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这种。
可她偏偏要揪着晚娘不放,这不能怨我,是她自己找死的。
晚娘那么柔弱善良身世已经很可怜了,她为什么还要欺负晚娘?”
钟玉桐突然开口。
“晚娘的身世?”
“晚娘是镇南侯暂时寄养在我府上的,可没想到我对晚娘动了情。
然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偏偏她非要较真,几次三番的陷害晚娘。
我也是喝了酒没有控制住,才会犯下那种错。”
他说实话,目光狠狠的看着钟玉桐。
这些他本不应该说出来的,都是这女人不知道是个什么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