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位本来就已经两情相悦。
如今钟玉桐却说不行,难道真的不行?
二公主皱眉让钟玉桐先出去,她要好好想想之后的事。
钟玉桐虽然说不行,也不是一定就不行,她觉得事在人为。
只要让父皇改变主意,她就能改变和亲的命运。
钟玉桐知道公主不愿意远嫁,尤其是和亲,谁能说的好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一般和亲的公主可能都过的不好,所以皇室公主都谈和亲而变色。
钟玉桐临走的时候告诉她。
“二公主,其实你这次和亲之人才是正缘。”
这话二公主是不信的,自古和亲的公主她就没见过几个过的好的,所以她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去和亲。
钟玉桐看她不信,皱眉。
“二公主,你还没给卦金。”
二公主无语。
被钟玉桐给气笑了,对身边的女侍卫摆手。
那女侍卫拿出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
钟玉桐发誓自己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可是今天真正是个好日子,刚赚了一千多两,这又赚一千两。
顿时心情大好,脸上就带了笑意。
“公主,有句话我不应该说,但你给的太多,我就说一句。
公主还记得,六年前皇觉寺后山救过的紫衣少年?”
二公主皱眉,她是记得,那人长的好看她自然是一眼就记住了,只是又能怎么样?
钟玉桐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下,皱眉看看外面的天。
忽然转身开口道:
“那便是你和亲之人,是你的正缘,即便你这次躲过,他还是会大军压境的求娶。”
“咔嚓!”
一道雷朝着钟玉桐劈来,钟玉桐立刻跳回屋里,两步到二公主身边。
“二公主看到了么?
我泄露天机,这是老天给的示警,但凡我躲的慢了,这雷就劈我身上。
若不是看在公主给的钱多的份上,我是真不会再说那一句。
好了我告辞了!”
她说完看看外面的天色,见没有要再劈的意思,这才快步走出去。
她算命泄露天机何其多,怎么这次就要挨劈?
难道影响了老天爷看戏?
她搞不懂,师父纸人更是搞不懂,躲在钟玉桐袖子里看天。
“吓死老夫了,刚才要是劈下来,老夫怕是要烟消云散。
还好还好,徒弟啊,咱们日后不给皇家人算了。”
钟玉桐有种感觉,可能不是皇家人的问题,可能是二公主和那位皇子的问题。
难道天道还要看戏不成?
那看自己的,算了,自己的没什么看头,还是二公主和别国皇子的爱情轰轰烈烈,能灭国那种才有看头。
默默算算,如果自己不告诉二公主关键。
那就是二公主为了不去和亲做出很多事,然后送侍女去和亲,她逃婚,那边的皇子知道后就追过来。
接着就是二公主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最后二公主被抓回去,一个不爱,一个非要让她爱,各种强制级画面,等两人都遍体鳞伤后,最终走到一起。
回到宴会的路上,钟玉桐自己都能脑补出一部画本子了。
所以她严重怀疑,自己是因为破坏了老天爷想看的剧情才被劈的。
忍不住打个激灵,太可怕,太折腾了,她可不要和萧墨辰这么折腾。
当然如果他敢答应一下娶两个的话,哼!
回到宴会上,赵氏见到她安然回来悬着的心也放松下来。
用眼神询问闺女,“没事吧?”
钟玉桐笑着对娘亲眨眼,微微摇头。
赵氏见此也就放心下来。
钟玉桐察觉到一股视线看来,转头就见到了上首的毅王妃正看着自己。
默默转开头吃菜,不过桌上菜都凉了也没什么好吃的,只能吃点心。
二公主什么时候走的没有人知道,正如她为什么来也没人知道。
有心人想要打听一下又无从下手。
回去的马车里,赵氏拉着女儿的手道:
“二公主找你有什么事,你可别对外人说。
另外今天宴会上的事我已知晓,那个冯姑娘我看她不适合再留在我们府上,回去我就和你姑母说,让她们去冯府去住。”
钟玉桐觉得也是,只是这件事说归说,具体实行还是实行不了的。
“娘别生气,她这么一闹倒是让我赚了不少银子。
今天的收获一共两千五百两。”
嗯,她为什么觉得这个数字很……
赵氏还不知道她卖符的事,这会儿听她说不免诧异。
“竟然赚了这么多,你怎么做到的?”
钟玉桐和她在马车上,小声将过程说了遍,撩开车帘看向外面,忽然马车一阵颠簸。
赶车的车夫惊呼一声。
“惊马了!”
钟玉桐一听惊马,赶紧从马车厢中出来,看见马儿疯狂奔跑撞翻了不少行人,抬手往那匹马上打一张定身符。
先将马儿和整个车厢定住。
然后转身回去,给同样被定住的赵氏解开定身符,扶着赵氏下马车。
这一幕,可把路上的众人给惊的目瞪口呆,纷纷原地驻足议论起来。
刚才那马惊了后撞了不少人,那些人一个个过来打算讨要说法。
这会儿见她这一手都愣住,这也太厉害了吧?
马车竟然能凭空定在当场,就连马车夫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比那些会武功的侠士点穴还厉害。
赵氏被钟玉桐扶着下马车,让身边的紫云看着。
她转身上了马车车辕上,对着众人一拱手大声道:
“抱歉了众位,我们是永安侯府的马车,刚才惊马撞了众位乡亲。
正好这边有仁心医馆,大家但凡受伤的都可去医馆让大夫瞧瞧。
医药费用由我们永安侯府一力承担。
我们也不想惊马,给众位带来不便,还请众位见谅!”
众人看她这样原本想上来指责的,倒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主动承担药费了。
却也有那人开口就道:
“只是药费,那我们还被吓到了怎么说?
只是药费哪行,我被撞伤了十天半个月不能上工,这个钱你们总得出吧?
万一我这再撞了头,落下个头疼的毛病怎么办?
反正你要是不赔我百八十两银子,我们就去京兆府告你纵马行凶!”
他这么一说,周围也有人跟着附和,虽觉得不妥,但要真能一下子获得个百八十两的赔偿,那能少奋斗好几年自然是好的。
但也有人不出这个头,知道他们是侯府,普通百姓真要跟侯府闹起来,吃亏的怎么可能是侯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