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爷又来了桃院。
这一走进屋子里,看着某女优哉游哉、丝毫不见担心忧虑的模样,四爷重重的瞥了眼佳茗,接着重重咳嗽一声。
“爷!”佳茗给四爷行了礼后,走近对方。
“哼!”四爷冷哼一声,绕过向他走来的佳茗。
佳茗傻眼了!忽地顿住脚步。
这位爷又怎么了,难道他一个男人,也有每月几天的那种时期?!
“还愣着干什么?”发现佳茗顿住的四爷,没好气道。
不知怎么回事,四爷在佳茗这里是最为放得开的,他唠叨的本(性xing),在这一刻再一次得到释放,“瓜尔佳氏,你也太没有规矩了,这么(热rè)的天,爷来了,竟还发呆,还不快过来,给爷宽衣,要(热rè)死爷不成!”
佳茗想吐血,她刚不是走过去迎接了吗?分明是你莫名发脾气躲开了!
可没办法,谁让这府里,四爷最大,佳茗抿唇,忍了。
转(身shēn),再次走向四爷,一副恭敬温婉模样,先是替四爷将被汗浸湿的衣裳换下,再替他擦了擦汗,换上干净的衣裳。
佳茗这才刚准备坐下,又听到四爷淡淡的吩咐声,“给爷倒盏茶来!”
闻言,红桃就端着一盏茶过来了,“爷,喝茶!”
四爷没理会,锐利的眼神看向佳茗,“瓜尔佳氏,你去!”
佳茗一听,有些不(情qing)愿道:“爷,红桃已经端过来了”,说着,将红桃端着的茶盏接过,递给四爷,“爷,您喝茶!”
四爷:“你去,重新端一盏茶来。”
佳茗郁闷又憋屈,他这分明是故意的,怎么可以这样?!
可对上四爷那眼神,佳茗妥协了,乖乖的去重新沏了盏茶过来给四爷。
有一个成语叫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四爷。
“茶太(热rè)了!给爷换了!”
“给爷拿点心!”
“给爷……”
佳茗忍不住了,圆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瞪着四爷,有些气呼呼道:“爷你哪受了气,也不能向婢妾发呀,多,没男子气概!”其实她更想说,“多仗势欺人,有完没完啊!”
可四爷毕竟是四爷,活在他屋檐底下,还是得顾忌一下对方。
“竟是一点也不担心弘暄被赫舍里氏抱养!”四爷面无表(情qing)地看着佳茗,从那双黝黑的眼眸了,佳茗能看到其对自己的不满。
佳茗囧,原来他气的是自己没担忧啊!
有没有搞错,她忍不住抽抽嘴角,无语道:“弘暄根本不会被别人抱养,婢妾担忧什么呀!”
四爷一顿,脸部表(情qing)微僵。
佳茗注意到了四爷这一细微的表(情qing),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对方。
哼,刚刚使唤了自己那么久,才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于是,反击道:“还是说,爷你准备让赫舍里氏抱养弘暄?”
一说到这,佳茗表(情qing)不可置信极了,转瞬间,脸上呢无比自然地转换过伤心的表(情qing),她捂着(胸xiong)口,异常难过道:“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道弘暄不喝(奶nǎi)娘的(奶nǎi),还让赫舍里氏抱养他,弘暄若是饿了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折腾孩子!”
控诉的表(情qing),难过的话语,让四爷表(情qing)越发的僵硬。不过,还是得解释清楚,四爷语气有些干涩的解释道:“爷没这个想法!”
“我不信,爷您就是个想法,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忌弘暄,他可是您的孩子啊,呜呜,你怎么可以残酷,这么残忍,这么狠心,这么无(情qing),这么冷(情qing)……呜呜!”突然间,想起某类型女主的佳茗,一连串的“这么……这么……”下去,越说,越有劲,越觉得过瘾。
可听着这一串“这么……”的四爷却是,一阵眼角、嘴角齐齐抽搐,而且,大(热rè)天的,竟是打了个寒颤。
这真的是茗儿吗?嗯,应该没有人那么胆大,在自己府里将人换了!那,有可能是发烧了?!
“你发烧了?”说着,四爷就伸手摸向佳茗额头,旋即皱眉,“没有,你……”
“爷!”佳茗控诉四爷,“婢妾没有发烧,您这借口,太假了。哼,您不要转移话题,婢妾不会忘记您的狠心,有将弘暄给侧福晋抱养的心思!”
四爷眉心跳了几下,忽地,觉得脑门有些疼,“都说了,爷从没这个想……”
“我不听我不听,爷你就是这个想法!”再次cos一把某类型女主的佳茗,两手掩耳,边说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拒绝听信四爷话语。
有些察觉到佳茗不对劲的四爷,淡淡道:“爷真没有这个想……”
“我不听我不听,爷你就是这个想法,我不听,我不听……”边说边两手掩耳摇头的佳茗突地觉得头有些晕。
唔,是不是停下来呢?
四爷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伸手一拉某女的手臂,揽过向他投怀送抱的某女,低头,堵住某人殷红小嘴。
被渡了口茶水的佳茗,被迫喝下茶水,她恨恨地瞪了眼与她紧贴面的四爷。同时,心里一阵懊恼,早知道,自己见好就收好了,不再继续演戏反击四爷,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而被瞪了的四爷,用和佳茗缠绵接吻的行动表示,被瞪了也没事。
在这一刻,红桃等人,无比识趣的全都离开了屋里,只留下佳茗和四爷。
好一会儿,唇贴唇的状态才分开,四爷健壮的手臂紧紧揽着佳茗纤腰,一手隔着衣服摩挲其腰间,眯眼,凑近佳茗耳垂,吐出三个字:“信了没?”
佳茗咬唇,感受着某男放置在腰间的手,突地想起昨晚的腰酸,(欲yu)哭无泪,“信了!”
能不信吗?若是不信,这白(日ri)宣(淫yin)什么的,恐怕就要上演了,她才不上当呢!
果然,就见四爷黑眸深处闪过一抹遗憾。
见此,佳茗心里突地闪过愤愤:这家伙,果然想耍无赖!
幸好,自己没有上当。
可惜,佳茗庆幸早了,晚上四爷用行动表示,即使当时没有坑到她,让她柔顺地按着自己的要求去做,也能用“(欲yu)求不满”来达到目的。
佳茗忍啊忍的,终于忍不住了。
她边按着四爷的要求做姿势,内心其实想哭的,边暗暗嘀咕:这家伙真坏,都到了那时刻了,也不满足自己,还让自己按他要求做了才满足,真是坏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