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进来的时候,佳茗正躺在(床chuáng)上,闭着眼感受着体内已然修复大过破坏(性xing)冲刷胚胎的异能,喜悦不(禁jin)涌上心头,微笑绽放在脸上。
红桃看着大步走了进来的贝勒爷,就要行礼问好,却是被四爷挥手阻止了。
瓜尔佳氏正闭眼休息,还是不要叫醒她的好,毕竟刚刚才经历一番惊心动魄。
他走近(床chuáng)边,看见女人一张苍白的娃娃脸上那抹平和的笑意,心莫名地感觉到了平和,受了影响放松起来。
沉浸在內视中,关注着腹中胚胎的佳茗,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同,此时小胚胎的状态,分明和此前完好时期差不多。
所以,等小胚胎被异能修复好,他会比此前更好!再回忆小产过程中,孩子虚弱到一定程度后,才被她发现的那一小股生命力。
“破而后立”四个字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所以说,这次她腹中孩儿并不会真的出事,只是让他脱胎换骨的一次大变化罢了!
佳茗心里一阵复杂,有被骗的郁闷,但更多的高兴,孩子没事就是好,孩子更好那更好!
然后,她睁开了眼,一双黑亮的水灵大眼睛发现四爷就(床chuáng)侧看着她,当即不由得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要行礼请安,不过,“爷,恕婢妾无礼,无法给爷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爷的子嗣要紧。”四爷脸虽依旧面无表(情qing),不过,从他周(身shēn)比之平常柔和了许多的气息看,他一点都不介意。
说到孩子,佳茗不(禁jin)抚上腹部,笑着点点头附和,“爷说的是。”
经此一遭后,她越发的将孩子放在心头,即使已经知道就算没有太医和大夫帮忙,孩子依旧能保住。因为,在她不知道实际(情qing)况时,那种即将失去孩子的窒息悲伤感觉,太过深刻,难以忘怀,也不想经历。
“现在怎么样?”四爷眼神柔和地看了看佳茗的肚子。
太医虽然说没事了,可瓜尔佳氏毕竟动了胎气,还是几次,有些事只有(身shēn)体当事人知道,太医都不一定能把脉把出来,不得到当事人也肯定的回答,他心里始终有些放不下心。
佳茗手继续抚摸肚子,脸上露出慈(爱ài):“(挺ting)好的。”
说着,她看向四爷,真心实意道:“说来多亏了许太医和大夫的帮忙,这孩子才能保住。”那时候,绝望中的她,是他们给了她希望。
“的确功劳不小!”四爷点头赞同。
就在这时,屋子外传来苏培盛的声音,“爷?”
“进来!”四爷起(身shēn),走到了屏风外。
恭敬地走了进来的苏培盛,来到四爷(身shēn)后,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
不过一小会儿,四爷重新走到佳茗(床chuáng)侧旁,低下头,看向躺在(床chuáng)上疑惑看着他的女人,轻声道:“你弟弟佳恒无事,爷特意让人看过了。”
佳茗(身shēn)子一僵,万万没有想到四爷竟是跟她说弟弟的事,而且竟亲自派人去看了他。
这么贴心的四爷真的是那位冷面贝勒爷吗?佳茗有些担心四爷是在糊弄她。
四爷看女人犹带怀疑的眼神,看了眼她的肚子,想到太医说她是受刺激小产的话语,再一想这姐弟俩相依为命、极好的感(情qing),为了彻底安佳茗的心,当即(允yun)诺道:“明天,爷让他来看你!”
佳茗一听到明天弟弟来看她,这说明佳恒他真的无事,她脸上瞬间漾起轻松的笑容。再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佳恒了,心里更是愉悦,当即打蛇随上棍道:“谢爷恩典!”
四爷和佳茗又说了些许话后,担心太过劳累到女人,影响女人安胎的四爷,离开了。
看着男人一走出屋子,佳茗猛地收起脸上笑容,咬着嘴唇,心里发誓:不管是谁想要害弟弟从而打击她,被她得知,绝对奉还。
就在佳茗暗暗发誓的时候,后院女人也在咬牙切齿着。
这瓜尔佳氏真邪门,三番两次都差点小产了,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留住了肚子里那块(肉rou),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可是再怎么蠢蠢(欲yu)动,想要继续下手,可四爷这座镇宅大山回来了,她们不敢太放肆。
就在后院女人为怎么隐秘地再让瓜尔佳氏小产,最好能一石二鸟,牵扯到李氏而绞尽脑汁时,此刻已经回到前院书房中的四爷,却是满面寒霜,眼中眼中是说不出的(阴yin)冷。
“……流言,说瓜尔佳格格记仇小心眼,瓜尔佳格格听到后,动了胎气,小何子就去正院请福晋派人去请大夫,福晋正忙着,传话的人找不到机会跟福晋说……李庶福晋怀孕,府里……福晋……”
被四爷留下的高无庸,一字一句平实地将自家主子离府后发生的事(情qing)说了出来,不增添半分,也不减少半分。
听得四爷一双拳头捏的发白,待听得福晋推波助澜,后院其她女人称得上名目张胆地对他子嗣出手,他一拳狠狠击在(身shēn)前的长案上,整个人都散发着汹涌的怒火。
高无庸被怒火一吓,述说的话语不(禁jin)停了下来,四爷抿唇,紧紧闭上眼睛,压制着怒气道:“继续说!”
“是!”高无庸当即从磕磕巴巴到顺畅又继续述说起来。
四爷听完他话语,眼睛一睁,挥手道:“说完了,下去吧!”
“是!”
门口的苏培盛见老对手高无庸虚软地走了出来,转(身shēn)对(身shēn)旁两个小太监道:“还不送你们高爷爷回去。”
看似好心,实则是对老对手虚软模样的取笑。其实俩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大仇,不过是都想争当爷(身shēn)边第一信任人罢了!
高无庸咬牙,狠狠瞪了眼苏培盛,有本事你去面对面对爷的寒气和汹涌怒气。
不过被老对手取笑了,没有面子,他也没有拒绝了苏培盛的话,实在是他真的腿软,走不了路啊!
“爷!”眼见着老对手渐渐走远后,想到此刻心(情qing)该是极其不好的主子,苏培盛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恭顺地对长案后黑沉着脸的男人道:“粘杆处送来的暗报。”
四爷接过递过来的几张纸条,只扫了一眼头一张,“砰!”长案再一次被他捏得发白的拳头重重一击。
然后,苏培盛颇有运气地享受了一次刚刚高无庸经受过的寒气和汹涌怒火的洗礼。
他(身shēn)子一僵,腿开始发软,心里的小人想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