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一路颠簸,还不到99号公馆,张玲就已经昏睡过去。
付了车费,夏彦斌喊了几下,张玲都只是无意识地嗯几下,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夏彦斌几乎是把张玲背进了电梯中,开了房间门,又搀扶进卧室的床上。
帮对方脱掉了高跟鞋,推了推张玲,“小玲,小玲!”
张玲都没有回应。
其实,唐东山为了稳妥,给张玲下的是一种具有超强药力的安眠药,不到时间是根本醒不过来的。
韩怔书看了一眼处于深度睡眠中的张玲。
突然间,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在房间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关门走了出去。
来到小区外边,便见到唐东山在一棵大树下等待。
“唐总,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忘记了。”
唐东山迫不及待地从夏彦斌手中拿过钥匙。
拍了拍夏彦斌的肩膀,“放心吧,咱们连女人都能一起享用,我还能亏待你吗?”
“你找个借口应付她,每月会给你正常发放工资,等完全走上正轨后,我会安排你一个好位置。”
“只要能赚到钱,哪儿工作不是一样吗?对不对?”
听到唐东山如此说,夏彦斌点点头。
“那快去吧,我在下边等你三个小时,我告诉你啊,戴上帽子。”
唐东山打着哈哈走进
了99号公馆。
夏彦斌看着唐东山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一点不舒服。
这就像一个经常玩耍的玩具,虽然不是那么珍贵,但毕竟是自己的,现在却让其他人拿走了。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患得患失。
摇摇头,他再次抛开了脑袋中纷乱的想法。
唐东山按照夏彦斌给的楼层号,很顺利地进到了张玲的房间。
说实话,他开始还有点担心药力,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推了好几下张玲,也不见对方醒过来。
唐东山这才彻底放心下来,伸出手抚摸着张玲的脸蛋,和白藕一般的脖颈。
笑着低声说:“张小姐,哦,该叫你一声小玲。”
他伸手正准备开始剥大蒜,突然间又停顿下来。
几步走出卧室,找到杯子接了一杯水,再次从包里掏出一种药,吃了一粒。
这才走进卧室中,关闭了房门。
话说易嶂和吴勤、谭莉肖坐着出租车直接来到小镇的镇医院。
付了车费,三人下了车,便让出租车先离开。
谭莉肖已经从惊恐中镇定下来,心中很感激易嶂和吴勤的及时救援。
如果不是凑巧找来,面临她的只能是人间蒸发,最后成为众多的失踪人员中的一个。
“走吧,我去找林医生,他是我的高中同学。”
她拨通
了一个电话,说了一阵。
“我们要稍微等一下,他马上从家里过来。”
易嶂点点头,“好的,没问题,哦,你县城也有房子,怎么回到老家来了?”
谭莉肖叹气一下。
“县城是我父母他们在住,我不想连累到他们,父母也不知道我的情况。”
“镇上的住房是老房子,平时也没有人住,心想着这里偏僻,可以避避风头。”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吗?”吴勤问。
“我不认识他们,肯定是和华米集团有关。”谭莉肖答道。
正说着,就有人骑着电瓶车赶过来了。
三人的交谈不得不终止。
来人正是谭莉肖的同学林医生。
这林医生倒非常好说话,问起情况,吴勤说是不小心被钢筋穿刺。
对方也没有细问,进行消毒后,又做了伤口缝合。
还拿了一点消炎药吃。
三人也没做停留,便告辞离开了镇医院。
“易先生,吴先生有伤,要不先到我家中去休息一下吧。”谭莉肖说。
易嶂摇摇头,“暂时不要回家,那样很不安全,我们必须提防他们杀个回马枪。”
吴勤说:“没关系的,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只要等到我们的援兵到,就安全了。”
谭莉肖想了想,“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我们家以前看守鱼塘
的房子。”
“行,你在前边带路,我们去那里躲一晚上。”易嶂点头同意。
“吴勤,我背你过去,你才做了伤口缝合。”
吴勤也没有推辞,这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他们本身就是生死可托的好战友。
于是,谭莉肖在前边用手机电筒带路。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才来到几口大鱼塘旁,那里果真有个小屋。
易嶂气喘如牛地放下吴勤,“你还真够沉的,再远一点,我就要歇气了。”
“你们俩进去休息下,我
来守外边。”
“好吧,反正我是伤员,换作你是伤员时,我让你休息。”吴勤笑着打趣。
“得了吧,我才不想受伤呢。”
谭莉肖推开了小屋的木门,里边堆积着一些渔网、饲料,还有一些稻草。
她把稻草铺了一下,搀扶着吴勤靠在墙壁坐下。
易嶂就守在了门口。
据谭莉肖说,如果是白天,从这里都能看见她的老房子。
此时是晚上,除了昏暗的几盏路灯,其他的都被黑暗吞没。
在99号公馆中,唐东山尽情的发挥能力。
完事后,又拿出手机对着张玲一阵猛拍,不同角度,不同姿势。
照片拍了不过瘾,他又想着拍一段两人打扑克的视频,以此留着纪念。
休息了一个小时,又再来一次,这一次竟
然恶作剧的不戴帽子。
还心想着会不会让张玲怀上一个孩子。
事后,洗了一个澡,这才心满意足,脚步漂浮的离开了。
整个过程,张玲都是处于深度睡眠中,意识不清,偶尔会皱皱眉毛,闷哼一下,全程都没有睁开眼睛。
更不知道,在她身上胡乱折腾的不是夏彦斌,而是换成了唐东山。
唐东山下了楼,在大树下再度和夏彦斌碰头。
他乐滋滋地把门钥匙还给了夏彦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心满意足地说:“彦斌,谢谢你啊,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上去吧,合作愉快。”
听到唐东山的话,夏彦斌感觉很刺耳。
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唐东山笑着拦下一辆出租就离开了。
夏彦斌回到房间中,在卧室的门口停留了几秒钟,才推门进去。
“小玲,小玲。”
他喊了几声,见张玲没有醒过来。
又用手背感受了一下张玲的呼吸,的确是深度睡眠中才放心下来。
掀开凉被的一角看了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唐东山玩得也太过份了,竟然给张玲的脖颈处种下不少草莓印。
而这个黑锅明天还要他来背。
“真是畜生!”
他却忘记了,他自己和唐东山是一丘之貉,都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