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至从接到易嶂的电话后,刘峰就是悬着一颗心。
他担心吴勤的伤势,担忧易嶂孤军无援。
同时还担心谭莉肖这个知情人的安全,既然有人在追杀她,那她绝对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黑幕。
并且还是触及到核心的秘密。
刘峰洗漱后,试图睡觉,可一直是迷迷糊糊的。
现在接到叶木一报平安的电话,他心中的大石头才彻底落了下来。
心情放松,这瞌睡也来了。
干脆又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另一边,谭莉肖招呼着大家进屋,她走进厨房中,给每人煮来一碗醪糟鸡蛋。
大家吃完后,便各自回到车上休息。
谭莉肖收拾碗筷,准备冲洗。
易嶂再次劝说:“谭莉肖,一会你也休息一下吧,下午和我们一起去江城,你才会安全地。”
谭莉肖也看出来,易嶂他们是真的要对付华米集团。
她终于点头同意。
“好吧,我跟你们走,我也考虑过,无论我怎么躲藏,他们都会千方百计的找到我。”
易嶂见谭莉肖同意,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到了我们那里,峰少会妥善安排你的。”
“在江城,你会很安全的,他们即便是找来,呵呵,那也是有去无回。”
“迟早有一天,峰少会带着我们进行反击的。
谭莉肖点点头,便端着碗筷进厨房。
说实话,她不知道易嶂说的那一天要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不过,跟着易嶂他们一起走,至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做通了谭莉肖的思想工作,易嶂也去休息了。
没一会,天色就大亮起来。
迷迷糊糊的夏彦斌突然被“哎哟”一声惊醒。
原来,张玲终于醒了过来,只不过她现在是头昏脑涨,还口干舌燥,一身很酸痛。
“怎么了?”夏彦斌心中有鬼,故作关切地问。
张玲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夏彦斌换成了睡衣。
她表情有些困惑,努力地回忆,除了迪吧中的事,其他的事什么也记不起来。
“没什么,我身体有些酸痛,口很渴,要喝水。”
“我去给你倒吧。”夏彦斌翻身下床。
刚刚把水倒好,就听见卧室中再次发出惊叫声。
他连忙跑进去。
却见到张玲正对着镜子查看脖颈的草莓印。
原来她起身时,感觉除了全身酸痛,那个地方还特别的不舒服。
只认为这是夏彦斌酒后的荒唐所为。
她扭头看着夏彦斌,没好气地说:“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怎么出门啊。”
夏彦斌连忙陪笑,“没事没事,我今天在家里陪你。”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把罪魁祸首的唐
东山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玲揉了揉小腹,有些嗔怒,“你也真是的,喝了酒还想这些事,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夏彦斌百口莫辩,只能在一旁干笑。
这个黑锅背得死死的。
“奇怪了,我昨天怎么那么困啊,从来没有过。”张玲百思不得其解。
“小玲,你昨天逛了那么多的地方,我陪着你,腿都快走断了,晚上又去蹦迪,不累才怪。”
对于夏彦斌的这个解释,张玲似乎也只能接受。
夏彦斌又连忙岔开话题,“我今天就在家里办公吧,都是我的错,让你不能出门了。”
“这行吗?”
“放心吧,我的工作自由度比较高,只要不耽搁公司的事,唐总是不会说什么的。”
“好吧,算你还识相,不然我报警告你,竟然趁我昏迷时用强。”张玲咯咯直笑。
夏彦斌脸色一滞,哑巴吃黄连,当了最大的冤大头。
直到上午十点,刘峰才前往岐黄医馆。
忙碌到中午,才接到易嶂发过来的消息,说他们正准备前往北城,从北城坐高铁返回江城市。
刘峰看了下时间,大概要下午的六点左右才能抵达。
他叫来小孔雀和梅花,吩咐准备车辆前去接人,又在澜江城大酒店预定了三桌酒宴。
由于吴勤的腿上有伤,刘峰还特意交代
,提前准备一个轮椅。
这些都是为他出征的勇士,他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接诊了几个患者,便闲了下来。
这段时间天气逐渐炎热,大部分患者都是因空调风扇吹多了,出现的风热感冒。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骆牧和四眼。
“呵呵,是骆先生,快请进来坐。”刘峰和往常一样站起来相迎。
骆牧笑着走进来。
“峰少,我路过这里,顺便复
诊一下。”
短短不到一个月,骆牧的脸色明显红润起来,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费力。
他坐了下来,开着玩笑。
“这找对了医生,就像姑娘家嫁对了人一样,我喝你的药还不到一个月,自我感觉就好了一大半。”
顿时,刘峰就哑然失笑。
不过,骆牧的比喻是话糙理不糙。
其实,他早该过来复诊了,但服药一周以后,明显把胃口打开了,便继续在服用。
这人便是如此,只要胃口好,吸收的营养就充足,体内能量得到滋养,精神面貌立即大有改观。
骆牧现在是深有体会,才说出这番话来。
刘峰再次给他进行四诊,脉搏的跳动显得有力多了,舌苔也渐渐趋于正常。
他说道:“骆先生,既然药方很对症,就效不更方,直到你感觉可以了就停
止服药。”
“好吧,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骆牧笑着点头。
接着,他突然问:“峰少,据说这周边的不少房子都被人买下来了,你这医馆也是租的吗?”
刘峰一怔,不知道骆牧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答道:“是啊,房东是蓝宝石投资公司的,我长期租赁下来的。”
这话是半真半假,名义上的确是蓝宝石投资公司的。
“哎,这蓝宝石投资公司的老板可真有眼光,半年前就抢着买下不少的房子。”
“现在兴义镇是全市重点建设的地方,不得不承认啊,眼光就是财富。”骆牧说。
刘峰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了一点懊恼。
“骆先生,为什么这么感叹。”
“峰少,骆爷想在这边开一家高档的咖啡厅。”四眼解释了一下。
刘峰旋即就明白了。
骆牧说的顺路,大概就是前来考察地方的。
他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兰花当初高价收购时,不少人还说这个女老板是钱多得没地方花。
简直就是脑残,花钱如流水。
可到了现在,兴义镇明显加快了建设步伐,地价、房价早超过了兰花当初的高价。
只怕打了不少人的脸,也让不少人后悔得直拍大腿。
他笑着安慰,“骆先生,据我所知,还是有不少房子没有出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