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医生们都在戴河大酒店开会。
关注这个会议的人非常多,除了华夏官方,还有日国、大韩、米国等西方国家。
按理说,中医存在已久,根本不可能成为国际焦点。
只不过历史的车轮走到这里,是契机选定了中医。
华夏韬光养晦多年,长期受外部打压、排挤,也想利用这个契机向世界发声。
所以,才有了这个全盘计划。
军方默契的大搞军演,明的是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外部势力。
其实也是配合中医的发声,向外界表明华夏官方的态度,展示决心,秀秀肌肉。
还别说,军方雷霆出动,倒真的令外部势力收敛起来。
在国家某部委的大会议室中。
联合行动的高级官员们随时都在关注大会的进程,华夏的中医们体质看起来“羸弱”,却没有令他们失望。
今天是大会的第三天。
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作为华夏年轻中医的代表,刘峰将发表什么演讲。
京城的曹老、翟老、房老,榕城的秦老,甚至是海市的李知春,江城市的徐工等。
岐黄医馆中的贾升罡和众多医护人员、患者,西华医院的梁毅中等。
都在默默关注或观看今天大会的现场直播。
“太老夫人,老夫人,少夫人,轮到峰少
上台了。”小孔雀连忙告诉顾嫣然。
顾嫣然和宋蕙兰急忙搀扶着戚香柳从卧室中走出来。
客厅中下棋的顾光豪和宋长宁一听,都停止了厮杀。
大电视屏幕中,刘峰昂首挺胸地走上了主。席台。
在这一刻,全世界关心这个大会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
刘峰面带微笑,精神饱满。
他用纯正的华夏语演讲,同步翻译机又把他的声音转换成英文。
“各位同行,从有《易经》《河图洛书》,便有了中医的影子,可以说中医庇护了人类发展几千年。”
“在华夏人民的发展史上,经历过大大小小数千次瘟疫,都是中医一次又一次帮助人类战胜了疾病。”
“所以,我今天要说的是《中医是人类生命的守护者》”
他身后的背景墙上立即显现出这几个大字。
顿了顿,刘峰又继续演讲。
“人类的生命只是一个时空片段,从母体出发,一步步走到生命的终点。”
“这就像一条小溪流,从源头出发,最终流入大海。”
“在流经大海的过程中,疾病就像这条溪流夹带的泥沙而形成的瘀积。”
“淤积会在溪流奔腾中造成各种各样的堵塞,可无论它怎么堵塞,但溪流不会中止它的行程。”
“依
旧会继续流向大海,人的短暂生命同样如此,疾病就像这溪流中的各种淤积。”
“但它无法影响人类生命的进程,我们在这个过程中,面临的是清理淤泥,还是清理上游?”
……
他的语速平缓,就如同在叙述一个溪流故事。
可这个演讲,不乏味,不空洞,让在场的医生们耳目一新。
无论是懂中医的医生,还是不懂医学的普通观众,都能听懂。
在这一刻,顾嫣然脸上是自豪,是满满的幸福感。
这就是她寻找了十五年的男人。
她抚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那里有个小生命,更是中医未来的接班人。
刘峰从一条溪流谈到人的生命,又从人的生命谈到中医的思路。
“治理溪流不应该是去挖掉形成的瘀积,而应该是清理上游源头的水土流失,让流水慢慢冲刷瘀积。”
“这便是我讲的中医思路,中医思路是华夏独有的医学理论,历经了几千年的实践。”
“同时,这也是中医的唯一标准,缺失了这个标准,就成了四不像。”
下边的日国医生小泽井中和柳下坎、大韩医生李家齐和柳传薇都是脸色一滞。
可他们又无法反驳,从第一天的《中医无癌论》,到第二天的医案探讨。
刘峰、沈南他们已
经用事实验证了缺失中医思路的无知与可怕的后果。
说到这里,刘峰停顿下来,目光扫视全场。
“所以,我要说的是,中医的标准我们华夏说了算!”
他最后一句是铿锵有力,振聋发聩,甚至是不容置疑的霸气。
全场沉寂了几秒钟后,所有医生都站了起来,爆发出了响彻云霄的激烈掌声。
小泽井中和柳下坎,李家齐和柳传薇也不得不附和拍掌。
从“我说了算“到“中医的标准我们华夏说了算”,代表了华夏年轻一代的决心。
表面是中医的宣言,结合海洋中的强硬军演,上升到国家层面,那就是华夏的事,华夏说了算。
不容任何外
部势力来干涉和指手画脚!
在江城市卫生局的家属大院中。
“张副局长,詹大姐,你们没看电视吗?”有个不闲事多的女人追着问。
张炫和詹琼珠的脸色难看极了。
作为卫生系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刘峰前往戴河开会的事。
老两口在家中看到一半,就关掉了电视。
“什么电视,我们没有看呀。”詹琼珠讪讪地说。
“唉,你们没有看那就太可惜了。”女人嘴碎得很,追上几步,“你们以前的那个女婿,站在国际大会中在发表演说…”
张炫和詹琼
珠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就像小跑一样。
女人还不死心,追着说:“张副局长、詹大姐,你们听我说完呀!”
可老两口不想听,刘峰曾经是他们嫌弃,挣不到钱的女婿。
大概张炫和詹琼珠都没有想到,刘峰的高度已经发展到他们不敢想象。
只可惜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
在米国纽约的帝国大厦32层。
有个中年人带着两名牛高马大的保镖走进焦尔弗格斯的办公室中。
焦尔弗格斯见到来人,连忙从宽大的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约翰,你好,怎么突然过来了。”
约翰没有和焦尔弗格斯握手,而是冷冰冰地扫视了一下办公室。
“焦尔,我受联谊会的委托,正式通知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焦尔弗格斯一愣,立即发出不甘的大喊,“约翰,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和马丁先生他们直接对话。”
约翰叹气一下,上前拍了拍焦尔弗格斯的肩膀。
“焦尔,听我一句劝,离开吧,这里已经有新的人来接替你。”
焦尔弗格斯看了看那两名保镖,他心中很清楚,如果不主动走,只怕两名保镖会像扔垃圾一般把他扔出去。
他失魂落魄地拿起公文包,恋恋不舍地走出了这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