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香甜,孤会补偿你的

谢祁的意识在身下之人的淡淡幽香中,在她上下张动的红唇下,全线崩塌。

“给我。”

比他的气息更灼热的,是他火热的掌心。

圈固着她的细腰,不容许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当然,宋扶熙也并不打算逃,如此好的机会,可是平日里,她使尽百般手段勾引,都没什么用的。

宋扶熙抬起一双白藕般的柔荑,虚虚搭搭的勾在谢祁的后颈上。

用那双潋滟水雾般的美眸,楚楚勾人的望着他,击溃他最后的一道防线。

“殿下可知妾身是谁?”

虽然是送上门的机会,但宋扶熙可不想再经历一回被谢祁掐着脖子质问的经历。

哪怕这药不是她下的,但若是谢祁像之前一般,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那可便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她要在他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上,确认他是否知道自己身下的人究竟是谁。

“宋扶熙。”

他的薄唇,字句清晰,却又带着一种难耐的欲火,吐出了这三个字眼。

宋扶熙勾唇笑,美艳芳华如鬼魅般,摄人心魄。

抬起首,主动在谢祁的唇边落下一个缱绻的吻。

“殿下……”

她的每一声,都是对他精神防线的重击。

尤其是在这一吻之下,带着一种致命的香甜,令谢祁再也维持不住那仅剩的理智。

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她。

谢祁低首,带着难以抑制的,如洪水决堤一般的迫切,吻上了那片红唇。

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柔软。

但比想象中要更加香甜。

如同琼瑶玉露,令人欲罢不能。

这一吻倒是叫宋扶熙有些吃惊。

因为先前谢祁也是被下药,在神志不清之下与她缠绵,却从来未曾吻过她。

他吻得很迫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入骨血之中。

在呼吸交缠之间,他呓语着低唤着她的名字。

反反复复,像是要将她的名字烙印在这一记缠绵而深刻的吻之中。

像是极为爱她,但宋扶熙异常清醒且清楚。

至少现在,他对她,欲望多过于爱,甚至都谈不上爱,顶多也便是几分兴趣与怜惜。

宋扶熙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次不同于以往。

虽说宋扶熙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时间久了还是让她吃不消。

“殿下,轻些……妾身疼……”

是真的疼,狗东西实在是不会怜香惜玉。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殿外,陈太医拎着医箱匆匆赶了过来。

“殿下在哪儿呢?”

福禄还守在殿外,见陈太医来了,忙做了个静音的动作。

“现在不需要了,劳烦陈太医跑一趟,陈太医回吧。”

在陈太医一脸困惑时,便听见殿内间或的,隐隐之中流出了呜咽,如同小兽般的哭腔,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便算是没有经过那档子事儿的,听见这声儿都能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

饶是陈太医都不由听得面红耳赤,感叹太子殿下素日里看着不近女色,冷漠无情的,没想到在这方面竟是这般凶猛。

“陈太医,今日之事……”

福禄带着敲打的警告。

陈太医忙收回思绪,拱手表示:“微臣什么也没听见,也并未来过东宫,微臣告退。”

宋扶熙昏昏沉沉,又累又酸又疼,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只能迷迷糊糊的,在心里暗骂狗东西,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骂。

方才能消减她此刻所遭受的罪。

谢祁已经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此番太凶。

但当真真切切的看到怀中的小娘子,被他欺凌的几乎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好肉,多多少少还是愧疚加怜惜的。

尤其是宋扶熙本身便冰肌玉骨,那肌肤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又白又嫩,光滑如同美玉般,令人爱不释手。

可眼下,却在方才抵死的缠绵之中,被他或用手、或用嘴,留下了一道道的,可以算得上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这是爱的痕迹,但当这样的痕迹太多了,多到几乎快遍布全身的时候,便显得过于吓人,也足以彰显他之前是有多么的过分。

谢祁难得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抱起,来到了温泉。

刚将人放置到温泉内,宋扶熙便因为脱力而直接滑了下去。

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又可怜又透着一股脆弱如瓷器的绝美,谢祁也不好叫宫婢进来伺候。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他私心底不想让除他以外的其他人瞧见。

所以他也跟着下了温泉,以单手搂住她的腰肢,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中,以此固定让她不再因为惯性而往下滑。

乌黑如绸缎的墨发尽数散开,像是浮游一般,漂浮在泉水之上。

那张浓丽姝色的面容,在乌发之间若隐若现,宛如森林中能蛊惑人心的精魅。

但又因为几分苍白,而添了些许人间烟火味,尤其是哭过几次,又红又有些微肿的眼尾,潮湿又晕红一片,像是火烧云一般。

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人怜惜。

约莫是温泉的水泡得令她有些舒服了,鸦青的睫羽轻轻颤抖,颇为吃力的撑开了眼皮,那双潋滟的水眸,如同盛放的牡丹般,国色天香,浑然天成。

“殿下尽是欺负妾身,好疼呀……”

开口的嗓音又哑又破碎,像是一把勾子,不断地勾着人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心弦。

说她是妖精也不为过,而且还是妖精中最为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娇嗔中带着委屈,委屈中又带着对他满满的依赖。

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在这一声声的娇软中不动容,谢祁也不例外。

“是孤今日有些失了分寸,孤会补偿你的。”

今日之事,原本与宋扶熙没有任何关系,却被他抓来解了药性,还留下了满身的痕迹。

谢祁想,那便多偏宠她一些,便当是一种补偿了,也没什么。

只要她安分守己,不触碰他的禁区,不做不该做的,身为东宫储君,也不是不能给她富贵荣华,本身这些也是他最不缺的。

清洗干净后,谢祁将他自己的玄色蟒纹云锦斗篷裹住小娘子通身,唯有几缕柔软的青丝垂落随风而动,显示着他怀中抱着的是个娇艳欲滴的小娘子。

“殿下,可是要送宋侍妾回熙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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