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回低头想了一下:“能不能让掌柜把那人的长相画下来?”
“画她样貌做什么?”
“有用。”
一天后。
那人的画像送到楚回手中。
楚回二话不说,就领着秦怀玉进了房间。
将画像递给他。
秦怀玉在看到画像第一眼之时,整个人就开始剧烈颤栗:“是她、妻主她就是皇太女,就是她。”
“怀玉,你确认吗?毕竟你跟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我认得,即便我跟她离得很远,但我偷偷打量过她好几眼,我不会认错的,她化成灰我也认得。”秦怀玉满脸紧张地望着楚回,“妻主,怎么办?她来了,她马上就会找到我的。”
看样子皇太女对怀玉影响太大了。
即便嘴上说不在乎,但就看到她的画像。
就让他这般激动。
楚回立马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抚:“怀玉,别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妻主,妻主。”
秦怀玉将脸埋在楚回肩头,不停地喊着。
“不怕,不怕。”
楚回一遍遍地安抚他,直到秦怀玉冷静下来。
“妻主,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冷静下来的秦怀玉,拥紧楚回,将自己的唇凑到楚回唇边:“妻主,你亲亲我,好不好?”
楚回勾唇一笑,右掌在秦怀玉后腰打圈:“大白天,就想要了?”
“只要是妻主,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我都想要。”秦怀玉着急去吻楚回的唇,还伸手扒拉她的衣衫,几乎唯有与她肌肤相贴,才能真正让他内心的恐惧消失,“妻主~”
看着难得热情的秦怀玉。
楚回也不好扫他的兴。
大手一揽,将他往后面软榻上抱起。
“那要快点,下午还有人等着我看病呢。”
“嗯。”
秦怀玉点点头,脸蛋红红地勾上楚回。
许久之后。
秦怀玉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楚回低头亲了亲他疲惫的脸蛋:“你睡一觉,我出去了,晚膳我让景淮给你送到屋里来。”
“妻主。”
秦怀玉伸出一只手,握上楚回的手:“我舍不得你走。”
夫郎一下子变得太黏人。
对楚回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啊。
“那我抓紧看完病人,晚膳我跟你一块吃,好吗?”
“好。”
秦怀玉将楚回的掌心抵在脸颊旁轻轻蹭了蹭,如同一只猫儿一般。
就差嘴里没发出猫儿一般咕噜噜咕噜的声音。
“听话,睡一觉,睡一觉我就回来了。”
“嗯。”
秦怀玉目送楚回离开。
想到刚刚自己比先前还要大胆的举动,脸上的热度又有复燃的迹象。
不过……
他本来就应该肩负起伺候好妻主的责任。
只要妻主喜欢,什么矜持,什么教养。
统统抛之脑后。
想到这里,秦怀玉突然一下子坐起来。
他记得,先前景淮跟自己说过,要怎么样才能侍奉好妻主。
想着想着。
他立马套上衣服。
收拾好软榻,再把窗户打开,散散味。
一切都弄好后。
他把景淮喊了进来。
“姐夫,怎么啦?”
景淮瞅着秦怀玉两眼红红,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以为他出什么事情了,连忙着急地道:“姐夫,是谁欺负你了吗?你不要怕,我去找阿姐。”
“景淮,别,我没有被人欺负。”
秦怀玉将景淮拽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你还记得,先前你刚来的时候,有一次我想试探你,到底对妻主是不是存了死私心,我让你去给我们换床单,然后你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一番话。”
景淮努力回想一下,再望着秦怀玉面上的红晕,突然明白过来了:“姐夫,您是想……”
秦怀玉咬着下唇,一脸羞涩:“我在家的时候,那些公伯并未教导我什么,即便我现在嫁给了妻主,但每次与她同房,总是觉得害羞,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才让取悦妻主,让妻主更高兴。”
景淮听得倒吸一口气。
他一直觉得秦怀玉这人很严肃,很矜持。
哪怕天气再热。
他也穿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风光。
结果,没想到这般矜持的人,会问出这么不矜持的话。
“景淮,你不要觉得我对这方面事情太在意,只是你想想看,是个女人都会娶个三四个男人,而妻主只有我一个,我自然要多花点心思,才能对得起她对我偏爱与包容。”天知道,秦怀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羞涩,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又红又烫。
“姐夫,你可想好了,我虽然知道多,但也没实践经验呀。”说着说着,景淮脸蛋也红了起来,“而且云青澜这个人很固执,我现在跟她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抱在一起亲。”
“啊?你跟云姑娘?”
秦怀玉听了震惊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你阿姐知道吗?”
景淮抓了抓衣摆,害羞地点点头:“我跟阿姐说了,阿姐让我加油,早日把云青澜拿下,可她那个闷葫芦,我每次去找她,她就立马跳开,一碰她,她就叫,跟个刺猬一样,姐夫,你也教教我,怎么跟女人相处呗,难道我厚着脸皮不对吗?”
秦怀玉想了一下道:“云姑娘跟妻主不同,云姑娘更为洒脱一点,你要适当地矜持一下,在她面前展现你的柔弱的一面,这点你可以跟似尘讨教讨教。”
“哦,我懂了,就是人啊,多少要点矜持。”
“嗯。”
“那我们互相学习呗?”
秦怀玉听到景淮的话,笑了:“好,互相学习。”
隔了一天。
景淮决定把从秦怀玉那边学来的知识运用一下。
大半夜的。
他故意一个人坐在后院洗病房里头换下来的被套床单。
云青澜起来方便,听到后院有动静。
揉着惺忪的眼,走了进来。
看到景淮正在卖力地洗东西,顿时惊了:“景淮,你没事吧?大半夜在这里洗什么东西?你阿姐罚你了?”
景淮手都没停,继续洗着手上的床单:“这些被套床单早点洗就能早点晒干,晒干了,就能用了。再说了,阿姐这么努力,我身为她的弟弟,怎么能拖她后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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