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这才想起来,太外婆留学国外,一直国外生活,自然会英语了,沫沫见松仁不高兴了,笑着道:“世界有很多的国家,有很多种语言,不是谁都会英语的。”
松仁懂了,“原来是这样。”
沫沫好奇松仁都学了什么,这小子瞒的够严实的,沫沫一问下来,这小子会的还真不少,通用的几句都会了,沫沫突然发现,松仁很有语言天赋。
沫沫骄傲了,斜了庄朝阳一眼,这一定是随了她,当年她的口语就不错的。
云建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他已经不需要学习了高中知识了,俄语会的也不少,可英语还不会,眨了眨眼睛,学习英语也不错。
云建手里有不少钱的,小舅舅这么多年的工资都在云建的手里,小舅舅的工资可不少呢。
每年苗念会给沫沫打来一笔钱,怕沫沫不要,打的名头给孩子的压岁钱,可这压岁钱有些多,小四百块,其实是想感谢沫沫帮着照顾两个儿子。
沫沫跟外婆说过,外婆让她收下,给沫沫透过底,小舅舅底子很厚的,国外有资产,国内的工资高,她才知道,小舅舅很富有的。
云建想到的事,就要实施的,从动物园回来后,上学没两天,云建就买回了外语书。
沫沫翻看着外语书,“你要看这个学?”
云建,“好像挺难的。”
沫沫抽了抽嘴角,“你要是不学单词语法就能学会了,我算你厉害。”
云建皱着眉,“姐,我去书店看了,这是仅有的几本外文书,没有英语字典。”
沫沫皱了下眉,要买这个,要去外贸店的,没有外汇票,真不好办啊!
沫沫看着全英文,各种专业词的文章,默了,让她看简单的还能会些,这玩意,她真不会啊!而且她也不能暴露她会英语的事,要知道,这辈子,她是没碰过英语的人。
“你真的要学英语?”
云建点头,“恩。”
沫沫她不认识能教外语的人,让大姐帮忙?还是算了,大姐帮了不少忙了,这事还是靠自己吧。
沫沫这边想着怎么打探会英语的人,这边云建自己解决了。
沫沫皱着眉,“靠谱吗?”
云建道:“当然靠谱,姐,你猜教我的人是谁?”
沫沫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猜出来,“谁?”
云建拉过安安,“安安,你来跟妈妈说。”
安安道:“妈妈,向爷爷会英语,今天云建舅舅带我去看向爷爷,向爷爷屋子里有英文书,我们才知道的。”
沫沫惊讶了,向旭东还有这个技能?
因为云建要学英语,沫沫特意带着孩子们又去看了向旭东,向旭东的日子过得滋润,竟然还弄到了茶,喝着茶水自在的看着书。
沫沫了解后,对向旭东刮目相看了,抛出人品不论,向旭东的确厉害,不仅会英语,还会些西班牙语,厉害了。
向旭东的语言都是自学的,沫沫默了,她还欣喜松仁天赋随了她,现在看来应该是随了向旭东。
向旭东追忆年轻的时候,想当年,他写的文章还受过追捧呢!就是因为文章写的好,吸引了庄朝阳的妈。
可惜,是向旭东没珍惜,没珍惜那个好女人。
云建要学英语,松仁也要,最后四个孩子都要学。
沫沫沉默了下,举了手,她也学,以后用到英语了,才能不让人怀疑。
向旭东是最高兴的人了,他当然希望孩子们都在来了,各种展示自己会的,可惜,孩子们只会外语感兴趣,别的写诗什么,完全没欲望。
沫沫开始了忙碌充实的生活,早上给孩子们准备带的午饭,等孩子们上学,她要整理资料和复习题,下午要教安安学习,等孩子们吃过饭要去学一个小时外语。
家里的学习气氛,激发了庄朝阳,庄朝阳也开始认真的学习,看儿子们学外语,庄朝阳也会跟着学一会。
然后,沫沫羡慕妒忌恨了,庄朝阳的语言天赋也很惊人,沫沫要不是本来就会,真的被庄朝阳比下去了。
这种生活的状态,一直到了从部队回来。
伤好了,必须归队的,有对策对付苏二,苏二也有办法拿捏,还没退伍呢,他是不能离开太久的,这父子两个斗上了。
沫沫看着断掉的腿,收回了目光,盯着红肿的脸,“这就是你的办法?”
一说话脸颊都疼,妈妈下手太狠了,“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怎么就没人信呢?小舅妈,连你也不信我?”
沫沫摇头,真不信,一直说,他不是故意掉下去的,真的是没踩住石头从山上滚下去的。
可惜在所有人的印象里,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歪主意最多的人,故意弄断了自己退,也不是不无可能。
想死了,老头子给了他一脚,回来妈妈又赏了他一顿巴掌,弟弟和妹妹都不同情他,现在连个信他的人都没有,真失败。
沫沫见这摸样,“真不是你故意的?”
“绝对不是,我发誓,要是我故意的,我一辈子当兵。”
这个誓对来说,够毒的。
沫沫无语了,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能有时间学习了,还是该说他运气背,那么多人爬,就他掉下来。
沫沫下楼,庄朝露还在气头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孩子们伤了一点,父母的心都疼,恨不得伤在自己身上,这小子可好,竟然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沫沫把的话重复了一遍,庄朝露抿着嘴,“那他也该打,这小子,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
沫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说结婚后?这不是扎大姐的心吗?起平和都是不愿意结婚的主。
小雨带着松仁和安安去买糖,进了屋,松仁脸臭臭的,没等沫沫问怎么回事,安安就开口了,“妈妈,那个丑男人,就是长的很丑的那个,他竟然给姐姐献殷勤,妈妈,姐姐是青川舅舅的未婚妻,咱们给青川舅舅打电话好不好。”
松仁接了话,“必须打电话,有人惦记青川舅舅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