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的,深怕儿子没钱花,还给写了封信,信封里面装了两千块钱,幸亏现在有百元大钞了,要是还是十元最大的时候,两千块可挺厚的。
现在信立马邮寄钱的还是少的,主要是不安全,有的时候,信是容易丢的,除非真的没账户,否则不会邮寄钱的。
沫沫也没办法啊,松仁一定是封闭式训练,轻易不能出去,取钱费劲,指望兜里的钱,怎不够干啥的,至于津贴,别闹了,刚开始,真没多少。
沫沫觉得邮寄钱是对的。
结果一个星期后,松仁接到老妈邮寄的吃的和信,有些发傻,他是说多邮寄些吃的,可老妈也太狠了,三个半人高的箱子,这要多少吃的,难怪喊他去搬吃的,让多叫几个人呢!
箱子都打开了,这是必须要检查的,信封都是拆开的,松仁没当回事,可检查的几个同志看着松仁表情有怪异了。
因为有点震撼,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信封里邮寄这么多钱的。
别看现在津贴涨了,可刚来,津贴也没多少的,才一百多点,这信封了两千就有点震撼了。
而且还有三大箱子的吃的,有的是外文的,一看就是进口货,这要多少钱。
松仁身后一个寝室的都有些懵,当天他们一起去打的电话,松仁的话大家都听见了,也都等着吃的呢!可这也太多了。
松仁调到这边,只有李德跟他一起,真是孽缘,两个人就是面上交情,没想到啊,竟然弄到一起去了,也是,李德的各方面条件也是拔尖的。
李德没和松仁分配到一个班,今天也巧了,来拿妹妹的信了,看着松仁脚边的吃的,握了握拳头,点了下头,转身就走了,脚步有些快,告诉自己,比不了就是比不了,能说不嫉妒吗?那是不可能的,他嫉妒,可也没用。
松仁把吃的搬回了寝室,因为太多了,就算分给了寝室的都装到了柜子里,还多出来很多。
寝室是不能有别的的,一定要干净整洁,你在外面放着一箱子吃的,这不是找挨罚吗?
松仁脑子赚的也快,每样挑挑拣拣,直接送食堂去了,他也不傻,可不想被人说是拍马屁,还不如直接送食堂,心里念叨着,等在打电话一定让妈妈不要邮寄这么多。
回寝室松仁看了妈妈的信,捏着钱,天下也就老妈怕他少了钱花了,可在部队,他真心用不到钱啊!这钱是干嘛用的,有时候老妈的脑回路也挺清奇的。
反正别管怎么样,松仁有个好妈妈的事在队里传开了,都羡慕有个这么好的妈妈。
沫沫不知道松仁这边的事,她也忙了起来,爸爸调查的结果出来了,不仅调查了,还逐一核对了,都是真实的,倒是帮着沫沫省了不少的事。
沫沫这次也打算去的,也想借机回阳城一趟,她都有好多年没有回家乡,正好顺道回去。
现在公司几个大将都很得力,沫沫是惜才的,也很合理的运用,她倒是轻松了不少,也有时间跟着走的。
当然这些也是工作的。
沫沫安排好家里,正在收拾行李,七斤来衣帽间,站在门口,“妈,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沫沫头也没抬,“什么事?”
七斤上前几步,帮着妈妈拿过外套,“妈,我想跟你去。”
沫沫抬起头,“你也要跟着去?”
七斤点头,“恩,我好久没见到外公了,二舅舅也好久没见到了,我想跟过去。”
沫沫日子都要过懵了,“今天是几号了?”
七斤,“十二月十号了。”
沫沫皱着眉头,“这眼看着要期末考试了,你不用复习?”
七斤,“妈,你应该相信儿子的实力。”
沫沫,“......”
的确,家里的儿子都是学霸。
沫沫又道:“这次至少去十几天,你能请下来假?”
七斤,“只要你同意了,我就能请下来假。”
沫沫还能说啥,儿子来找她谈,明显已经准备好了,沫沫从新蹲下身子,“行了,你自己收拾行李,把羽绒服都拿着,阳城的冬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妈同意了,七斤嘴角翘着,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装衣服。
沫沫这次能够看到依依她们,沫沫也没打算拿多少行李,送的礼物也选的香水和化妆品,对于快四十的女人,化妆品是最好的礼物了。
沫沫特意去买的化妆品,买了四套,没占多少的位置,其他的都是沫沫的衣服,羽绒服羽绒裤。
这几年羽绒服火了,牵动的还有养殖业。
尤其是王青,已经成了z市有名的酱鸭大王了,最开始王青带动了养鸭产业,鸭子多了,鸭绒也多了,又有收鸭绒做羽绒服的。
Z市这边,沫沫知道的鸭厂就有好多了呢!
沫沫这次带的都是厚衣服,爸爸可说了,今天阳城的雪有些大。
第二天早上,七斤就请好了假。
现在计划变了,七斤也跟着走,家里没人了,沫沫给孙嫂子放了假。
然后沫沫又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齐红,让她照顾点家里,还给庄朝阳打了电话。
庄朝阳接了电话无语了,他怎么觉得媳妇越来越忙了,比他还要忙,以前是媳妇见到他难,现在是他了。
庄朝阳只能郁闷的挂了电话,杨峰来找庄朝阳,“这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
庄朝阳,“这么明显吗?”
杨峰笑着,“很明显,有些怨妇脸。”
庄朝阳知道杨峰在调侃他,笑了下,“我现在放假都回不去家了,沫沫和七斤去阳城了。”
杨峰愣了,“弟妹又走了啊!”
庄朝阳点头,“恩。”
杨峰拍着庄朝阳的肩膀,算是安慰了,其实大部分的男人,更喜欢妻子守着家的,杨峰也不能免俗。
可自大庄朝阳一家子来了,先是几个孩子自己做小买卖,带动了不少的孩子们,后又有王青自己干事业。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大院的嫂子们不上班的都想有自己的事业,除了实在没头脑的,只要稍微有些头脑的,都有自己的小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