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吕布身上的疑点基本上已经洗清了,董卓对于吕布也就没有什么怀疑了。
吕布想要请命去谯郡,捉拿曹氏一家老小。
吕布想要表忠心,但是,董卓不能让吕布去啊!
要知道,刺杀董卓的虽然只是一个曹孟德,但是,一个曹孟德敢这么刺杀堂堂相国吗?
毫无以为,曹孟德的身后有人啊!
但是,没有将曹孟德抓拿归案之前,董卓还就不能轻举妄动。
董卓没弄清楚谁是曹孟德的同党之前,他可是不敢让吕布离开他的身边。
万一吕布前脚刚走,后脚第二波刺杀来了,那董卓可顶不住。
要说这个李儒怎么能够如此受到董卓的重用呢,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深知董卓的心思。
董卓这边一个字没说,李儒已经将董卓的心思看的是一清二楚了。
所以,没等董卓开口说话,李儒这边抢先开口了。
“温候不可轻动,朝堂之内,谁为曹贼同党尚不可知!”
“而今曹贼失手,就怕他的那些同党,鱼死网破。”
“温候一走,旁人怕是难以承担保护相国安全的重任。”李儒缓缓开口说道。
李儒的这一番话,可谓是正巧的说到了董卓的心窝子里了。
“不错!”
“非得吾儿奉先在洒家跟前,洒家才能睡的着啊!”董卓捧着大肚子说道,而后又说道:“不过,这曹贼的一家老少也不能轻易放过,文优,你以为当派谁前去谯郡擒拿曹贼一家老小为妙?”
李儒思量片刻,说出了一个人选。
“李肃此人办事甚为缜密,可命李肃前往谯郡,将曹贼一家老小拿来。”
听到李肃这个人选之后,董卓不由的连连点头。
李肃这个人,董卓对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董卓的这个干儿子吕布,那就是李肃给他找来的。
当初,吕布在并州刺史丁原的帐下当干儿子,当初,丁原可谓是兵强马壮,那是能够和董卓叫板的人。
丁原的并州铁骑不次于董卓的西凉铁骑,当初,董卓无非就是占着一个先入洛阳的先手优势而已。
但是,丁原麾下却也有吕布这员天下无敌的勇将。
在这种关键时刻,正是李肃带着金银珠宝和赤兔马,前去说服了吕布来投。
在董卓的心里,李肃也是有点本事的人,让他去擒拿曹氏一家老小,董卓的心里也有低。
“好!”
“就依文优所言,命李肃率一支铁甲精骑兵,前往谯郡去擒拿曹贼一家老小。”
“待这曹贼一家老小被擒来之后,洒家非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点了人油蜡不成!”董卓愤愤不平的说道。
在说林飞这边,出了洛阳城之后,林飞是一路往东南方向狂奔。
东南方向,这就是谯郡的方向,林飞是日夜没敢歇息,连续跑了好几天,这几天都是在野外修整。
饿了就找村民,猎户买些食物,渴了就直接喝小溪水,他一路逃到了中牟县。
林飞到了中牟县某处的一个集镇,打算到集镇上去补给一番。
主要是,他胯下的这匹马没有马缰绳,老是薅着马鬃毛骑马,这也不得劲不是。
林飞找了些泥土糊在脸上,把脸上弄的脏兮兮的,然后将头发打乱,挡住了半张脸。
身上的衣服,也弄的是乱糟糟,脏兮兮的,现在就是熟人看到他,也未必能够认得出来。
集镇的入口出,熙熙攘攘的人流拥挤在哪里,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
林飞也凑了上去,悄悄的混在人群当中。
这个时候,林飞这才看出了这些人在看什么,这些人看的不是旁的,正是自己的通缉令。
看到那通缉令上头的画像的时候,林飞都乐了。
林飞觉得,自己都多余打扮,这画像上的人和自己,那压根就不像。
董卓找人画影图形的时候,找的那个画师倒是画的不赖,画上和真人至少得有七八分的相似。
但是,这一个画师画不了全国的通缉令啊!
董卓找的那个画师,画好了通缉令之后,将这通缉令传到各州,各州的州牧在找画师临摹。
州里将临摹好的通缉令,在传到郡里,这郡守在找画师临摹通缉令,临摹好了之后,在传到县里。
县里最后找来画师画好通缉令,然后,开始在下面张贴。
董卓画的那份通缉令,大概有个七八分的相似,到了州里,那就只有五六分了。
在到了郡里,那就只能说是神似。最后传到县里的时候,那可谓是一点不像。
看到这份通缉令上头的画像之后,林飞直接就大模大样的进了镇里。
就这......
就这自己还躲什么啊?
完全没有躲的必要啊!
林飞直接薅着马鬃毛进了镇里,找了一家客栈。
好再来客栈。
林飞刚刚走到客栈门前,肩膀上搭着抹布的小二立刻就迎了上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林飞急着赶回谯郡,只要自己回到谯郡之后,这任务就算是彻底的完成了。
所以,自然是不会在这客栈住下的。
“打尖!”
“另外,给我这匹马备好缰绳!”说完这话之后,林飞朝着小二丢出了一粒金豆子。
林飞自然准备好了刺杀董卓,自然一早就准备好了逃跑用的盘缠。
“好嘞!”
“爷,你里头请!”小二忙着将林飞领进了二楼的雅间当中。
东汉末年,先有黄巾之乱,后有十常侍之乱,再就是董卓干政。
此时,汉室江山已经摇摇欲坠,颇有乱世之相。
正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乱世当中,最值钱的就是黄金。林飞的这一粒金豆子,可以说是顶的上客栈一个月的营生了。
小二忙将林飞迎了进去,然后上来了好酒,好菜。
“爷!”
“你等着,我这就牵着马到马市,给您配上一副上好的马嚼,马绳!”小二说道,在他的眼中,这位那是财神爷啊!
小二离开,从小二的神情上来看,林飞可以断定,他定然是没发现自己的身份的。
也是,那副通缉令上的画像,和自己可谓是一点不像。这种情况之下,也确实没啥好担心的。
然而,出事,就出在这匹马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匹马,引来了陈宫捉放曹孟德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