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连月枝和丈夫双柱,高高兴兴的坐在炕上数钱。
林浩嫌麻烦,也是对他们的信任,再加上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
这五百块钱就到了他们的手里。
“媳妇,你看,五百块,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双柱数了一次又一次,那唾沫在钱上沾了好几遍。
逢年过节都没有这么高兴。
连月枝串着红辣椒,也很开心。
原以为郎德贵遇到了这么多事,赔不了他们的驴钱。
哪曾想,竟然一次还清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那人作风不怎么样,嘴也损。
可真有钱!
“行了,你都数多少遍了,别数了,是五百块,错不了!”
连月枝阻止丈夫再数钱,双柱不数了,笑道,
“你说,这个光棍排长也真是个倒霉蛋啊,连他的领导都不待见他。
不过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有钱,
不仅买得起电视机,缝纫机,竟然还能开车!
五百块啊,差点就被他骗了!
不过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让咱们逮着了!”
双柱很有成就感,连月枝也一样,
“就是,要不是咱们今天再去一次,还真是被他骗过了!”
说完,她伸手向双柱要钱,“来,把钱给我。”
“你要钱干什么?”
虽然这个家是连月枝做主,但双柱没给。
连月枝当然不是要藏私,
“我明天给队长送去啊,驴是生产队的,钱我们拿回来了,不给队长送去,难不成还留着?”
“那有什么不行的?”
双柱把钱往怀里一塞,“就说钱还没要到,我们自己先留着。
反正队长把这事托给我们办,至于办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办好,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连月枝马上拒绝了,“不行!”
“怎么不行了?”双柱还是不乐意。
连月枝想起了郎德贵的话,“那郎德贵不是说了吗,
这钱不能私藏,一定要交到队上去,要不然咱们会有血光之灾!”
双柱不屑,“你听他瞎说!他就是不想还钱,故意吓人的!”
连月枝当然也不信,但又有些犹豫,劝道,
“可如果队长看不到钱,罚你进山干活怎么办?
那可都是重活,一去两个月,你受得了啊?”
“当然受不了……”
双柱笑呵呵的,很明显说的另有所指。
连月枝嗔怪道,“哎呀,说正经的!”
双柱无所谓,“怕什么?不就是干活吗?
明天我就进山,累一点无所谓,但这钱归咱们了!”
“不行!”连月枝伸手,“把钱拿来!”
这事不地道,万一败露了,要惹来祸端的。
双柱往旁边一躲,“我不给,这钱我还有用呢!”
连月枝凶他,“你有什么用啊?这么多钱,要是弄丢了,把咱们卖了都赔不起!”
双柱笑呵呵的,讨好道,“我想给我媳妇买几件衣服,再买点好吃的!”
丈夫关心自己,连月枝高兴,但这钱实在太多了,她怕,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留几块就行了,其他的先给队长!”
双柱还是倔,“不,先把钱留着,到时候一起给,这钱放在怀里啊,心情都好多了,先让我高兴几天,不急。”
丈夫坚持,连月枝也就不再多说。
……
次日。
双柱跟着十几个社员,带着简单的行李,就进了大山。
他们要去伐木。
半个月之后的夜里。
双柱钻出被窝,拿起茶缸就大口大口的喝水。
连月枝穿着清凉,也钻出来,“我也渴死了,给我先喝一口。”
喝了水,双柱美滋滋的,
“哎呀,月枝啊,你是不知道,进山这半个月啊,可把我想死了。”
连月枝戳了他一下,“都让你别去别去,你偏要去,明天别去了!”
双柱为难,“不行,我这次能回来,都是老支书开恩,让我回来拿粮食,
我要不回去,那帮人吃什么?”
想到又要进山去干苦力活,一个月见不到媳妇,双柱又饿了。
不过这回出事了……
……
郎德贵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马夫就马夫呗,不愁吃穿,偶尔开开车,唱唱歌。
要么就把彩色电视搬出来,连队和公社的人都围过去看。
和马丽云的婚事也订了,这个月底。
此时,他正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往马厩添草料。
“你是郎德贵吧?”
身后突然有人喊,而且语气不善。
回头一看,是个光头胖子,缺门牙的,身边还跟着五六个汉子。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大概知道这人是谁。
江豁牙子,这是个人渣呀。
原剧中,连月枝的丈夫出事之后,他就一直骚扰连月枝。
为此,不惜蛊惑双柱写信诬告郎德贵,说他勾搭人家老婆,跟人家老婆不清不楚。
林浩也借此做文章。
当时,团长正给郎德贵介绍一个对象,是个护士长,挺漂亮,人家看上他,孩子们也喜欢。
就因为这事,又黄了。
而且他好几次对连月枝强来,要不是连月枝拿刀,早被他得逞。
双柱去世之前,他又怂恿双柱,让连月枝发誓:
她改嫁可以,而且嫁给谁都行,但就是不能嫁给郎德贵。
这个誓言,逼得她不得不远离郎德贵。
后来,这小子进城开饭店,把郎德贵的另一个养女拐进娱乐场所,差点出大事。
特喵的,王八蛋送人头,不敲一下怎么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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