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宁愿给钱,也不肯娶自己过门,她就这么比不上那个男人婆吗?
嫉妒和不甘心弥漫在心头,她大哭,“大家都知道你碰了我,我都不干净了,谁还要我!就算你给我再多嫁妆都没用!”
“可我那是……”沈亦舟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被阿花愤怒的打断了,她哭诉着,“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你,你要对我负责。你要是现在反悔,我就再把村长他们叫来,让你今天就办婚礼!”
这下沈亦舟也无可奈何了。
许长宁在一旁听的拳头都硬了,这个女人的小心思玩到自己头上了,不可得好好治治。
她缓缓走了出来,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呀,我在里面听到你们这么吵?没事吧?”
阿花看了许长宁一眼,原本布满泪水的眼底,一瞬间划过一丝厌恶,随后又将那一丝情绪隐藏了,转过身楚楚可怜的看着沈亦舟。
许长宁看的一清二楚,也懒得理会。
此刻沈亦舟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点点头,走上前,淡淡的说,“你就先住下吧,日后再商量成亲的事情。”
阿花听了这居高临下的话,不爽的翻白眼,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命令她。
虽然她不想听,但碍于沈亦舟在场不好发作,就乖乖的走进房内了。
阿花住在家里的这几天,表现的还算正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偶尔和许长宁对话时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两个儿子也十分看不起,。
当然这种表现仅仅是在沈亦舟不在的时候,只要沈亦舟一出现,立马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刚才被欺负了似的。
之前只是觉得她嘴碎,想不到还有两副面孔。女主心中不屑。
这天早上沈亦舟正好出去办公,阿花一大早爬起来,就屁颠屁颠的去找沈亦舟。
谁知道门一打开却看到了许长宁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怎么是你开门呀?”阿花不满的瘪瘪嘴,“沈大哥去哪儿了?”
“他有事出门了。另外这是我家开门的,怎么就不能是我呀?”许长宁不咸不淡的说道,也没打算和她计较。
许长宁推开门以后来到了饭桌,后面的早饭已经备好了,她打算叫众人起来吃早饭。
一来二去,一家子人就坐到了饭桌前。
可位子是安排好的,根本没有阿花的位置,她一个人呆呆的正在不远处,显得很是尴尬。
“喂,你们就不打算给我一个凳子吗?”她怒气冲冲的走到饭桌前,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沈熠正在喝粥,碗里的粥突然撒了一半。
下一秒那些白粥顺着桌子滴到了,他新买的衣服上。
一瞬间沈亦舟的额头青筋凸起,他狠狠的捏了捏拳头,不爽的说了一句,“你这婆娘有没有素质,没椅子自己不会搬?”
阿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她冷哼一声,“来了你们家就是客人,哪有你们这么对客人的。”
“你不是想嫁进来吗?你就是这么当媳妇的,那还不够格进我们家门。”
“你说谁呢?你有没有教养?”阿花一听立马怒了,站起身子叫嚣。
沈熠哪里会怕她一个小女孩,也拍桌而起,人高马大的,足足高出了阿花一个多脑袋。
她后退一步,但依旧不减气势,蛮横的瞪着沈熠。
许长宁很了解沈熠的爆脾气,要是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非打起来不可。
于是赶紧叫停,她好心的打圆场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嘴巴是用来吃饭,不是用来吵架的。”
谁知道阿花不领情,朝许长宁翻了个白眼,尖酸刻薄的说道,“你用不着在这装老好人,实话说了吧,最看不惯的就是你。”
这话一出,原本已经消气的沈熠暴脾气又上来了,他狠狠的一拍桌子。
正中间的粥洒了大半,勺子碰在碗里,发出叮叮叮叮的响声。
许长宁真怕再用点力,整个桌子都被拍碎了。
他伸出手指着阿花的鼻子,“你说啥呢?这里是我们家,你这个外人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如此大的举动,总算把阿花吓唬住了,她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许长宁和沈熠,后退了好几步,“你们想要怎么样,当心我去告诉村长。”
“去告去告,告你妈的。大早上吃个饭,什么玩意儿都能遇见,真恶心。”沈熠厌恶的说着,摆摆手转身离开了饭桌。
平时胃口向来很好的他,今天连半碗粥都没吃下。
许长宁也冷冷的看了阿花一眼,淡淡的说道,“如果你真的要嫁进来,那你最先要懂的就是规矩。”
说完看着一桌子残羹剩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阿花在后面对着许长宁的背影张牙舞爪。
这个女人凭什么又拿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训自己?
可恶……
沈熠鱿鱼这件事情今天一天都没出来吃饭,就因为不想看见阿花那张脸。
许长宁担心他饿坏了身体,于是拿着饭菜端到了门口。
“沈熠,开门吃饭了。”许长宁敲敲门。
里面那个人听到声音前来打开了门,他皱起浓眉抱怨,“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走,他不会真要进门吧?”
“别和她计较了,跳梁小丑罢了。”许长宁安慰。
“哼,我可没你这么大气,我恨不得去打她一顿。”沈熠说着摩拳擦掌。
许长宁心里何尝不想这样呢,要真能那么做就好了,就能方便许多。
“你别着急了,我自有办法对付她。”许长宁丢下这句话,放下饭菜离开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都还沉浸在梦乡,突然一声尖叫把大家从梦境里拉了出来。
许长宁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赶紧披上衣服跑到院子里,谁知道沈小瑜捂着脸呆呆站在原地,一旁是满脸愤怒的阿花。
“沈小瑜你怎么了?”许长宁上千查看沈小瑜的脸。
原本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抬起头刚想狠狠的质问阿花,谁知道那人先开口。
“许长宁,你究竟会不会管教孩子啊?有你这样教他们偷窥的吗?我在西边的房子里换衣服,他竟然来看我?”
许长宁淡淡的瞟了一眼西边的房子,冷冷的说了一句,“西边本来就是沈小瑜的房间,你去那换衣服?还打了他?”
原本以为何兰听到这话会感到内疚,谁知道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他看了我,我当然会害怕,我就打了他一下,又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