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县令有些疑惑的看着山坡上随风飘摇的旌旗:“我们还没有向朝廷求援,为什么朝廷的大军这么快就到了?”
百思不解,县令只得先命令手下松开被绑住的百姓然后将他们送进城去和家人团聚。
就在程老县令解救百姓的时候,程止带着众人来到了骅县门口。
见又有一行人过来,士兵们纷纷戒备,将程老县令护在身后。
程止赶忙上前将皇帝的诏书取出:“程老县令,在下程止,奉诏书来骅县上任。”
“原来是新到任的县令,快快请进城。”程老县令赶忙将程止迎进城。
程止一行并没有走进城门,反而在城门处向着远处眺望:“在下还要在城门口等一个人。”
老县令见状问道:“敢问可是朝廷军队抵达骅县?”
程止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朝廷的军队不过是我们的障眼法罢了。”
老县令摇了摇头疑惑道:“何解?”
橙子转身指向刚刚藏身的山坡,说道:我们将所有的布帛,全部用来裁成军旗的样式,挂在桅杆上迎风飘动,给他们营造出一种朝廷大军压境的景象,再加上据点被毁,粮草军营被烧,令他们心中恐惧,迫使他们不战而逃。
陈老先生这才明白,山坡上漂亮的金旗都是假象,当即拱手说到陈先生好计谋。
程止却摇了摇头:“这计谋非我所想,而是另有其人。”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骑着马从远处飞奔而来。
等到人影再走近些,程老县令发现他身上竟披穿着叛军的盔甲,登时便赶忙拉着程止往骅县城门内逃去,边跑还边喊道:快关城门,叛军又杀回来啦。
成指不为所动,反而安抚道:成了限令莫慌我说这便是我说的出计谋之人。
“出谋划策的竟是叛军之人?”一不解的。
城职赶忙解释:陈公子并不是叛军,他只是乔装成叛军过来通风报信,给叛军首领施压。
老先烈之下明白了他们寂寞的全部过程啊,当下不再逃跑而站在原地,与臣子一同等候陈余“”
陈余下马后对着老县令说到,还请老县令赶快去派两名教程好的将士去通知朝廷请求援军。汉军此刻正藏身于两里外的一处树林中,若朝廷军队及时便可将其一网打尽。
陈老先生赶忙派两名将士去向朝廷请求援兵,又转过身对着陈余说的,自古英雄出少年,陈公子这般少年英雄,未来定大有可为。
众人一起进城,众女围在陈余身边,叽叽喳喳地询问,关心。
清越问道:“为何公子回来的这般晚,害得我们好生担心。”
陈余摸了摸她乌黑的秀发:“我一路跟着他们,待到他们安营扎寨后,便寻了个机会跑出来,有了他们如今的藏身所在,朝廷就能轻易将叛军一网打尽。”
程少商拉着陈余的手,小声说道:“以后可不许这般独自冒险。”
陈余点点头,宠溺地说道:“嗯,这次是情况紧急,没有办法,以后一定不会了。”
何昭君眼睛里带着些许崇拜:“陈公子智计过人,叛军被公子骗的团团转,小女子佩服。”
“没什么智计无双,攻心而已,就是虚张声势,循循善诱罢了。”陈余不以为然。
万萋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陈余,目光温柔。
一行人就这么朝着骅县府衙走去,城中百姓得知叛军退去的消息,激动不已,纷纷来到街道上,对着众人夹道欢迎,表达谢意。
程止干咳两声:“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这些女娘也不知羞嘛。”
众人闻言才意识到如今行径过于亲昵,便一哄而散,面红耳赤的跑开。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骅县的县衙。
老县令安排众人入住后便离去。
夜已深了,陈余却毫无困意,穿好衣服起身来到院中,听着其余人屋中起伏的鼾声,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慨。
“陈公子竟还未睡?”同样未眠的何昭君从屋里走出,见陈余在院中便走上前来。
陈余回过头,见何昭君站在月下,身姿婀娜,紧身的白色锦绣长裙将她的曲线完美得呈现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平添几分朦胧的秀美。
“睡不着,便出来活动活动。”陈余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害怕自己流出鼻血。
“小女子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也是辗转难眠,便出来走走。”何昭君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陈余身前,带起一阵香风。
闻着这阵处子的幽香,陈余心头狂跳。
“还得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说着,何昭君躬身行礼,本就不宽裕的衣服此刻更加绷紧。
何昭君虽然不是四女里面最高的,但确实身材最好的一个,此刻陈余竟感到鼻头有些许温热之意。
若是陈余可以看见何昭君的脸,定会发现她的脸此刻正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孟浪了。”何昭君心中想到。
她是认识陈余最晚之人,论痴情,比不上程少商,论财富,比不上万萋萋,论感情,比不过清越,论美貌,众人也都不分伯仲。因此,何昭君只能出此下策。
陈余看着眼前的何昭君,心中只有一句话:“敌方使用美人计!我方使用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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