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贺乔迁新居,程史广发请帖,邀好友前来赴宴。
作为邻居的陈余自然也收到了请柬,命清越备好礼品,一大早便来到了程府。
程史笑着说道:“世子来的可真够早。”
陈余拱手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程将军乔迁新居,陈某作为邻居,理当早到。”
不多时,宾客纷至沓来,程府也逐渐热闹起来。
偏房内,一众青年男女坐在一起聊天喝茶,陈余也在一旁听万七七讲着军中的故事。
何召君则是坐在一旁偷瞄着陈余。
忽听得门童喊道:“胶东袁氏袁州牧家袁公子贺万钱。”
屋里众多女娘瞬间议论纷纷:“袁善渐公子居然来了。”
“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袁公子,当真是幸运。”
程韶商挠了挠头:“奇怪,胶东袁氏与我家平日里并无来往,为何袁善渐会不请自来?”
“当然是因为我们裕倡郡主在这。”楼璃坐在位子上说道。
“楼璃,莫要胡说。”裕倡郡主虽心中欣喜,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喝止楼璃。
“本来就是嘛,裕倡姐姐,她们哪里配得上袁公子,特别是那个自小便没有教养的程四娘子。”楼璃傲慢地说道。
裕倡赶忙拉住楼璃,再放任她说下去,迟早要打起来。
袁善渐走进偏房,环视四周,一眼便看见了程韶商与陈余二人。
心中不禁揣测为何陈余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自灯会之后,袁善渐心中对程韶商,依旧是念念不忘,此次听闻程家乔迁之喜,便随便找了个理由,不请自来,只为见一见程韶商。
今日得偿所愿,袁善渐心中甚是高兴。
而陈余灯会当日未与自己分出胜负便先行离开,这让袁善渐心中不爽,后经多方打听,也没打听到陈余的具体信息。
今日又见陈余也在此处,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定要找机会羞辱他一番。
见袁善渐来此,众女娘纷纷围了上去,想要求个一字半句。
楼璃走到袁善渐跟前,恭敬地说道:“袁公子,过几日便是裕倡郡主生辰,郡主向来喜爱诗词歌赋,便打算在汝阳王府举办一场诗会,广邀青年才俊,不知先生可感兴趣?”
袁善渐的学识,就是在场的所有世家女加起来也望尘莫及,他本是不屑于参加这种诗会,就好像高考状元参加小学生数学竞赛一般,但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程韶商后问道:“不知裕倡郡主都邀请了哪家的青年才俊?”
袁善渐平日里拒绝这种场合拒绝的太多,楼璃本没抱什么希望,见袁善渐竟然有兴趣,便自豪的说道:“但凡,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子弟,郡主都已经递上请帖,就凭郡主的面子,想必大家都回来捧场。”
听到裕倡郡主只邀请了书香门第,那程韶商便不会出现在其中,袁善渐的脸登时便垮了下来。
楼璃见袁善渐一下变了脸色,心中咯噔一下,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得他发怒。
袁善渐对着裕倡郡主说道:“郡主且听在下一言,依袁某拙见,诗词歌赋并不是书香门第独有,所有人都有喜欢的权利,郡主此番只邀请书香门第,不免显得胸襟太小,若郡主当真热爱,便不应以门户之别作为诗会的入场券。”
裕倡郡主点点头觉得甚是有道理,起身朝袁善渐行礼道:“裕倡回去便广发请帖,不止书香门第,武将世家弟子我也会一并邀请。”
袁善渐点点头:“孺子可教。”
一旁的程韶商,听到二人对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裕倡郡主生辰诗会并未邀请自己,经袁善渐这么一说,裕倡郡主定要将满朝武将子弟邀请个遍。
今日裕倡郡主来参加程府的乔迁宴席,那自己来日必须得回礼,去参加对方的诗会。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对着袁善渐骂了不知多少句。
注意到程韶商的反应,袁善渐便知她肯定会出现在诗会之上,届时自己随便赋诗一首,定能博得程韶商的好感。
至于陈余,袁善渐此刻并未将他放在心上,猜字谜只是自己的业余爱好,算不上拿手好戏,自己真正擅长的便是诗词一道。
这诗会,陈余不来便罢,来了,自己定要让他洋相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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