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战记》50平叛
快马冲进兰花作指挥所的庄园后,便看到庄园里的大院子里,到处都是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指挥所快成了训练营了!
数秒便冲到庄园那高大的城堡前,看到兰花披头散发,裸着上半身绑起来,放在一张会议桌子上,桌子放在城堡的大门前二十米远的地方。周围是情绪激奋的士兵。
血一下子涌上我的头脑。但旋即,我冷静下来。也许,她们做的还不算过分。像兰花这样,被剥了上半身绑着,两根绳子将兰花的乳房勒紧挤压着……和我所理解的原来那个世界里一样,抓到某个作奸犯科的男人后扒掉上衣绑着,只是例行程序而已。
刹那间的气愤转瞬即逝后,我忽然觉得这情景有点诡异——然后想起,这样的结绳之法,似乎原来在SM电影里见过……
但他们和她们,似乎没有SM兰花的闲情逸致,看得出来,她们和他们,正准备审判兰花,或者准备要给来个她一刀了结!
转念之间,我和百骑马队已经冲入人群,将那张桌子包围起来。
身形一动,我已经站在了那张桌子上。
手一伸,拉兰花站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似乎有促狭的意思,已经探入兰花已经有点青紫的乳壑之间。手指一捻,双指间那粗实的麻绳化成灰烬,本来绑着兰花的绳子就这样蹦开。
兰花本来挤作一团的双乳得到解放,猛地跳了几下,其至挤到了我的手心与手背……
兰花看着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马队外的人群里,忽地跳出一人来,指着我说:“谁杀了他!皇帝重赏!封得香格里拉……”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忽然之间感到自己被人拎着凌空飞了起来,接着,重重跪在了放在人群中的桌子上,跪在我的身边。
她一惊,跳起来,手里已经有了一把匕首,向我咽喉刺来。
我头稍稍一歪,匕首几乎是擦着我的咽喉错过。
看着她眼睛里的惋惜,我的肩膀一抖,撞在她扑过来的右肩上!
“啊~”她惨叫一声,右肩膀已经脱臼了,紧握在手里的匕首“呼”地一声落向桌子上,却恰好是尖端向下,“叽”的一声插在木桌上,发出“诤诤”的声音,兀自颤动。
她这时候,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撞进我的怀里,像是害怕失去平衡摔倒,她的左臂向我的脖子搂了过来。
心里念头千转,我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看她下一步会如何。
果然,她撞入我怀里时,甚至把脸蹭向我的脸,但旋即她却一口咬向我的耳朵。
我的头稍稍一偏,听到她的上下牙对在一起时发出喀吧一声,非常清脆的在我的耳边响起。
同时感觉到她的小腹猛然绷紧,屁股抬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右膝盖猛然抬起,顶向我的下阴。
我右腿一抬,同时轻轻向中间一摆,封住了她进攻我下阴的招数——又恰好我的膝盖对上她的膝盖。
“啊~~”一声惨叫在我的耳边响起。同时,我也听到她膝盖骨破碎时那种沙哑细碎的声音。这丫头的力道倒是不小,只是这样更害了她自己。
像是因为失去了平衡,她一下子锁紧我的脖子,象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木板——但她显然不止只想抱着我,把我当成一个拐棍,她或许还想要扭断我的脖子。
我佩服她的勇气,也尊重她——竟然在这样的巨痛下,还想着要杀我!
没有去扳开她的手臂,只是脖子轻轻一扭,下巴在她的左肩头左右一搓。
又是一声惨叫,她的左手松开,因为脱臼而无力的垂在一边,同时,一时腿,再也不能支持着她的身体,再加上没有双避平衡身体,她啊的一声惨叫后,象根木头一样,直直的摔在那张大桌子上!
她的下巴磕碰在桌子边缘,“呜”地一声,再也叫不出来,嘴一张,吐了一口血。血吐在干燥的土地上,几乎是瞬间,血水便被尘土吸走,留下了五六颗断裂的牙齿——看起来有些许的狰狞。
她呜呜的叫不出声来,嘴唇颤抖,却不忘记扭过头来,恨恨的盯着我看。
脚一伸,正踏在那个女人软绵绵的腰上。
脚底一碾,她转过身来,仰脸躺在桌子上。面无血色,只有血迹斑斑……
我弯腰。
她脸上害怕的神情……
我的手,慢慢的,顺着这个女人的脖子,衣襟,一路下行,感受着这个女人柔软的胸脯,激烈跳动的心口,起伏的小腹……忽然,手猛地一抬。
她的身体忽地一升,离开了桌面。
但衣襟前的钮扣,纷纷绽开,刚刚升起离桌面十几厘米的身体,又“噗通”一声,落在桌面上。
但这一次,她的胸前春光,已经再无阻挡,白花花的胸脯,在阳光下,与她胸上的血污相互映衬着,显得格外的……
我再次探手,这一次,是拎着她衣襟的一边,向上一拉。
她的身体,随着衣襟在桌子上打了个转。
我站直的时候,本来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几件衣服,已经完整的拎在了我的手里。
手一绕,那几件衣服,妥妥当当的披在了兰花的身上。
而在我的脚下,踏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我的臭脚,踩在她那白花花又鼓鼓囊囊的胸脯上。
我踩了两踩,问兰花:“这厮便是挑起叛乱的人?”
兰花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
“还有谁?”我问兰花。
兰花抹了抹眼泪,穿好衣服,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接连指了指离桌子不远处扎堆站着的七八个人。
我的身体飞掠而出,同时,手里的匕首开始收割。
几秒之后,我的身体飞回桌子上,手里抓着一大把油乎乎的头发。头发下面,是七颗血淋淋的人头。
“咚咚”几声,人头纷纷落在桌子上,血污溅射在我脚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
那些死人头颅的眼睛,失神的看着我脚下的女人。
“哇”地一声,脚下的女人开始呕吐,我连忙缩脚。
那些酸臭的呕吐物,都吐在了她自己的脸旁,还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
“哼!这些人都是你害的!”我不屑的说。
再目光一扫庄园里又惊又怕的人群,问兰花:“这些人都是叛乱的?支持你的人呢?”
兰花摇了摇头,说:“有人被她们杀了,有人关在庄园的大房间里……”
我手一指桌子下,命令道:“你,你,还有你和你,去把那些被关的人放出来!”
被我手指点到的人畏缩了一下,立刻,拔腿冲向我们身后的庄园城堡。
片刻之后,几十个人从城堡里走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原先和兰花一起做强盗的人,现在都算是基层军官了……
“事情过去了!”我大声说:“督导队关上城门,维持本城的治安与军纪!所有人,回到自己原来的队伍里!黄昏前,城防师的第一和第二团出城,今晚驻扎在城南的训练营,第三第四团出城,今晚驻扎在城西的训练营,其他团,原地不动!都回到自己的军营里!”我下了命令!先把二千多人调到城外。
周围静了一静,然后,命令被执行。
庄园里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然后,越走越快,所有人逃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庄园。
我带着兰花,回到了已经很快打扫干净的指挥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从前天开始,便有谣传说我们的队伍已经打了败仗。
紧接着,那些被杀人蜂蜇成重伤的战士被送回来,同时还有一些被蜇死的士兵尸体。
不安的情绪更开始扩散开来。
紧拉着,昨天晚上,那个被我放倒在桌子上的女人,混进了香格里拉城,到处谣言说我已经死了,我们的队伍在格拉克城下被十万帝国大军包围,已经难逃被歼灭的命运。
她说:所有原先是帝国的军人,是受到我的蛊惑和胁迫才加入到我的强盗队伍里来的,现在,她代表帝国军方,来宣布:帝国宽恕所有人在迫不得已情况下所作的错误选择,也永远也不会追究大家的责任……如果继续追随着我,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而且会被除门灭族!但反戈一击的将是一件大功……
总之,这些人四处煽风点火。
很快,有人动摇。
最先开始反水的是那些原先太阳帝国里的军官,但现在,她们只是一个旁通的小兵,所以,迫不及待,想要捞回她们曾经有过的荣光,顺便捞点那个女人所说的“反戈一击”的功劳!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雪崩便开始了。
动乱一旦开始,所有人便争先恐后了,唯恐自己表现不足而被追究……
今天早上天还没有亮,香格里拉城便开始有骚乱。
而兰花又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经验,也没有坚决镇压——事实上,等她发觉不妙时,已经指挥不动这些人心浮动的队伍了。
接下来,便有了中午时我的庄园被围。她们知道打下我的家,要是还活捉了我的女人——那可是天大的功劳!
兰花领着自己的队伍去救,结果,走到这个庄园门口里,被蜂拥而来的叛军围住。不过,没有发生什么战斗,倒是那个被我打倒的女人说要和兰花单挑。结果,兰花被她打败了,结果成了俘虏……
好在艾丽斯和戴安娜都听了我的话,及时利用我们先进的战车,旋风一般冲出包围圈,而且,从防御薄弱的城墙口段冲出城去。
但我忽然带了百余骑,平安回来,队伍里的人心,一下子混乱起来,先前的谣言不攻自破。
再加上那个被我几下打败的女人,据说是太阳帝国第一武术高手圣罗莎和徒弟——但一照面,三下二下,便被我收拾了,剥了上衣,象鱼肉被放在菜刀板上一样,踩在脚下……又见我几秒钟时间,一大群人看都没有看清,我便如同鬼魅一般,面无表情的收割了七个人头……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看着扔在桌子上血淋淋的人头,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兀自发冷!那个女人承诺的一切,是没有希望了,只怕妄动一下,自己的脑袋也会不翼而飞!
哪里还敢再反抗?所有人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营地,相互讨论了一下,便有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傻事。于是,榜样的力量仍然是无穷的,所有人,也都开始后悔……
叛乱便暂时平息了。
我首先让兰花安排可靠的人,带着我的信,向东去追回艾丽斯和戴安娜……
晚上,天刚黑,我再下达了一道命令:把所有连队里,首先挑起叛乱的那个人,绑了!送到兰花的指挥所里来。
半夜里,二百多人,送到了兰花的指挥所。
不由分说,也不审判,直接砍下了头,人头挂到了四门城楼上示众。
第二天一早,我再下达了一个命令:所有连队里,最先跟着起哄的四个人,绑了,送到了指挥所。
这四个人,一一被带到市中心,脱了裤子,当众宣布他们所有财产被剥夺,重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拉去香格里拉东北二百里外的一个铁矿井挖石头二十年。
第三天,人心惶惶。士兵们都害怕进一步的杀戮,害怕自己的脑袋不保,特别是那些还比较活跃的士兵。但我从早上到中午,却一直没有传达下去任何命令。
一直等到第三天傍晚,士兵们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旨意被传达:其他所有战士都被赦免了叛乱的罪行,但是,如果下一次再犯,将在第一时间里被砍下脑袋挂在城墙上!
兰花问我,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轻了?
我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轻与重。一万人的队伍,最后,杀二百,流放八百,也就是十分之一人受到了惩戒。比例也不算少。
这些人跟着我,本来,就是想过上好日子,所以,她们是不是忠心,并不取决于她们的品德或者什么,不仅如此,这种忠心简直是基本上与她们自己无关。相关的是,我要强大起来,她们跟着我混,有好处,自然就忠心。而要是我死了,或者大败而归,那问题就复杂了……
像那个被我在兰花的庄园桌子上打败的女人,无条件誓死效忠太阳帝国的人,并不多见。所以,那女人——大概叫什么兰娜的——谣传说我已经死了,太阳帝国的大军马上要来扫平香格里拉,这时候,所有正常的人,都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与命运!而兵变,是她们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道路!
我杀了两百人,平均五十人中杀一个,算起来已经是“杀二儆百”了,也差不多了。杀得人太多,那只是自己伤筋动骨而已。
我第四天下达的命令是:永远不要再讨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违令者——斩!
一场风波平息了。
生产恢复,秩序正常了……
但发生的这一场风波,却逼着我更多的考虑,如何把这些人的利益,和我永远捆绑在一起。
什么忠诚,我是不相信的。一时冲动或者有可能,但要想别人脑壳坏掉一般的永远死心塌地跟着你……做梦吧!
要说忠诚,我现在所能指挥的三万多人,有三万人原先是太阳帝国的臣民,最应该效忠的是太阳帝国!而不是我……至于她们改弦易辙,只是因为她们权衡利弊得失,然后才采取了行动,如此而已!这我比她们更清楚。
忠诚???我对别人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更不会要求别人去做连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我会尽力引诱她们和他们追随我!
第五天,艾丽斯和戴安娜,带着我的儿子亚历山大,平安回到香格里拉城。
自然是先要行一番云雨,抚慰一下她俩人。经过这一事,戴安娜基本上同意和艾丽斯住在一起。名义上,我不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住在一起,事实上,晚上,我会赖在她们的床上不走……还好床够大,足够四个人睡。艾丽斯抱着孩子,而我,背靠着她,怀里拥抱着的是戴安娜——这在以前是难以相像的,但现在却以我们处境危险她们需要我保护的鬼话,得以实现了。开始时,大家都觉得有点别扭,嗯,但习惯很快养成了。因为住一张床,许多好处不言而寓!比如,我们可以在床上一起轻松的讨论一些事情。
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们会相互说一些话,也会讨论一些正式的问题,就算是“政见”不同,也会因为在床上,而不带一点烟火之气。
比如:
艾丽斯刚避难回来,听我在床上给她们讲前线的战事仍然僵持不下需要许多炸药包时,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已经搞了一年多时间了,现在还是在北美洲的东南角的几百平方公里之内瞎转。你还想征服世界呢——别说你没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呀?”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不仅仅是我,你们也一样!我们都像在玻璃窗前扑腾的苍蝇,能看到光明,却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