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含舞与司命的重逢,她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两人一聊,就是许久。
司命都要喝完一瓶酒了,两人还没聊完。
似乎是恨不得把这几万年没和彼此说的话都说回来。
她们聊感情,聊崽崽,聊八卦。
聊着聊着,司命又骂起了墨麒肆。
说他拐走她家阿愿,又没照顾好她。
前世是这样,今生也是这样……
顾含舞难得的没有护着墨麒肆,任由司命说着墨麒肆的坏话。
她只是静静听着,笑盈盈地看着墨麒肆。
墨麒肆:……
抬起已经被红绳缠满的两只手,他点了下顾含舞的额头。
“臭小孩儿,你就这么听着夫君被骂?”
顾含舞笑眯眯看着自已的杰作,回答:“司命不一样,她可以骂。”
也只有她可以骂。
若是换了个人,她肯定是护着她家夫君的。
但是司命是例外。
墨麒肆醋极了。
“偏心的臭小孩儿,迟早挨收拾……”
他在顾含舞耳边低语。
顾含舞笑的更欢。
搂住墨麒肆的脖子,她也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不怕你!”
墨麒肆轻啧一声:“等会回房了,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顾含舞撇撇嘴。
夫君只会放狠话,她才不怕!
看了眼时间,墨麒肆开口道:“聊了这么久了,该睡了。先挂电话,明天再聊,好不好?”
顾含舞噘着嘴,不大乐意。
“乖,听话,你该休息了。”
顾含舞刚想开口,手机里就传来司命的声音,她说:“是不早了,阿愿你去休息吧,你有了身孕得多注意休息。明日我去找你,我们明天再聊。”
司命都这么说了,顾含舞也没再说什么。
她点头同意,后对司命说:“那我去休息啦,司命你明天记得要来找我哦,不能忘记。”
“放心吧,不会忘记的。”
“嗯!那晚安啦。”
“晚安,阿愿。好好休息,今夜定会有个好梦。”
“嗯!”
顾含舞眯眼笑着,拍拍墨麒肆。
“夫君挂电话。”
墨麒肆举起自已缠满红绳的两只手。
“怎么挂?”他问。
顾含舞笑弯了眉眼。
“那我挂。”
她拿过手机,把电话挂了。
渡一和红线对视了一眼,后渡一开口道:“好了,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顾含舞拽住渡一的衣袖,瘪着嘴,可怜巴巴问道:“师父和爷爷不留下来吗?”
抬手摸摸顾含舞的头,渡一笑着回:“你们好生休息,我们两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明日,我们再过来看你。”
也顺便看看司命可好全了。
听到渡一说明天还会来,顾含舞瞬间转笑。
“那师父和爷爷慢走,明天要记得来哦!”
两人笑着。
“是是是,记住了,明日一定过来……”
“好生休息,若有何不适及时告知我们。”
“嗯!知道啦!”
临走前,看了一眼墨麒肆的双手,红线顿了顿,又给顾含舞塞了把红绳。
小姑娘喜欢玩,就尽管拿去玩。
红绳嘛,他多的是。
……
送走了渡一和红线,墨麒肆抱着顾含舞回了房。
坐在沙发上,他举举自已的手,举到顾含舞面前。
“打算什么时候给夫君解开?”
他嘴边噙着笑容,眉眼满是柔情,看着顾含舞,柔声问道。
顾含舞撇撇嘴。
“不解啦,你今晚就这么睡觉。”
“不解开,夫君怎么给你沐浴。”
“我自已可以!”
“自已可以啊?”
“嗯!可以!”
墨麒肆又轻笑出声。
“可是夫君舍不得让乖乖自已动手,想给你洗,怎么办?”
“嗯……”
顾含舞歪头思考了好一会,后回答:“那我给你解开,洗完澡再给你缠上。”
墨麒肆嘴角勾起。
“嗯,那解吧。”
顾含舞抓着墨麒肆的双手,低着头认真地给他把红绳解开。
一根一根的红绳被解下,塞到墨麒肆手里。
好一会,顾含舞才把红绳都解掉。
“好啦!”
她仰头,笑眯眯:“我们可以去洗澡啦!”
墨麒肆嘴角轻扬。
“还早呢,乖乖,不急……”
他扬手,房里的灯光变成了温柔的暖黄色,手里的红绳也瞬间拧成一根。
握住小姑娘的两只手背到身后,他用刚刚缠在他手上的红线绕住顾含舞的双手。
顾含舞有些错愕。
“夫君你……唔……”
温热的吻毫无预兆落了下来。
他像是想要惩罚她一样,咬着她,却又不舍真的咬,只是稍稍用力了些,不似以往那般温柔。
顾含舞吃痛,嘤咛出声。
墨麒肆这才放轻了动作。
安抚地亲了亲她,后再次吻住……
顾含舞的手被握在背后,只能仰着头,借力靠在墨麒肆搭在她后背的手臂上。
她双眸缓缓闭上,任由自已沉溺进去,尽情享受着这片刻欢愉……
与她家夫君亲热,她本就乐在其中。
过了许久,墨麒肆才依依不舍地退开。
他轻轻一按,顾含舞就被按在怀里。
喘着粗气的声音在顾含舞耳边响起,让她不受控制地红了耳朵。
“乖乖刚刚说,不怕夫君收拾你……现在呢,怕不怕……”
他嗓音低沉沙哑,夹杂着无尽的情欲,却又带着隐忍克制。
顾含舞挣了两下,也没把手挣开。
气不过的她一口咬在墨麒肆肩膀。
“夫君混蛋,就会欺负我!”
“嗯。”
墨麒肆点头认下。
“夫君确实很爱欺负你……”
大手覆在顾含舞头顶揉了揉,他低哑道:“每次看到乖乖,夫君就很想把你欺负哭……”
“坏蛋!”
“嗯,夫君是坏蛋……”
再次把小姑娘按在怀里,他低声道:“乖乖的,再让我抱会,不欺负你了……”
现在小姑娘有俩崽崽护身,他哪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
他不会因为自已一时私欲,而又害得小姑娘出什么事。
总归他与她还有很多时间。
不过几个月,他总能忍下来的。
但该记的账,他都好好记着呢。
等孩子出生了,他再找她,一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