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叫孙才仁,何老弟不嫌弃就叫我孙大哥就好了。”孙才仁赶紧摆手。
何贵随后说道:“孙大哥,我只有下午有空,您看大概要学习多久时间?”
“这个要看天赋,我当初也是高中毕业,进厂培训,一点一点的学出来的,故障维修都有很多的通用点,另外主要是学会看图,芯片,主盘,显卡,声卡,网卡等等的每个型号都有图纸……。”孙才仁说道维修,头头是道。
何贵就在这边上手了,孙才仁拿出工具来,清理出一个工作的地方,先让何贵学习使用电烙铁。
交谈中,何贵觉得这孙才仁才是一个人才,一般的电脑维修都是板卡级别的,但是孙才仁是芯片维修级别的。
孙才仁一边指导一边说:很多人不理解手工费,换一颗电阻,这一颗电阻也许才不到一毛钱,但是找出这颗电阻,顺利换上,你说收几十一百,别人还觉得贵。”
“你让他换一块新板子呢,对方说那是全新的,现在地位很尴尬……何老弟你的手很稳,这对于维修来说是很好的。”
下午四个小时,何贵焊接就像模像样的了,孙才仁拿出一份手写的东西,递给何贵:“这是我总结的各种笔记本的故障的快速鉴别方法,你有空看一看。”
何贵看着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很工整。
回到出租屋,来到86年,何贵出去溜达一圈,显示自己还在,然后就回头看孙才仁的维修鉴别方法。
当然有人说何贵的路子走错了,应该学习硬件,软件工程师才对。
不……何贵不需要学习硬件,也不需要学习软件,只是需要大概的懂硬件,软件就足够了,实验室建立之后,肯定有足够的硬件工程师,软件工程师。
当然更多的是,何贵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学习,这玩意没三五年的,能行。
也就是当一个合格的二把刀,另外孙才仁作为某大厂出来的,对于板卡的布局,设计,自己不懂,但是肯定有相关图纸之类的啊?
设计思路也许能说上一二什么的。
何贵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
唉,这智商怎么不增加,身体素质倒是增加了不少,醒来的何贵只能叹息一声,然后屁颠屁颠的去zhizhi这边了。
早上九点,何贵出现在汉鼎集团办公室里面,精神有些疲倦,果然好女人费汉。
没什么事情,就在办公室里面打盹,回别墅吃了中午饭,然后借口工作,把自己锁进了书房里面,来到现代。
穿上衣服,把昨天的衣服丢进自动洗衣机里面,出门了,下午还要去刘云东那边卖货。
孙才仁还在忙碌着,看到何贵来了,就开口说道:“你先拿一块板子,从拆零件开始。”
孙才仁不止修电脑,电器都可以修,现在大多数电器都是智能的也就是说都有芯片,其实就像电冰箱的芯片这些本身就不复杂,大部分的冰箱板子都是直接换就是了,维修价值不高。
孙才仁这个人为人和气,并且一边做事情,一边还可以给何贵说某些型号的板卡的发展路线,何贵手上什么板子,有这么缺陷,后续升级会是那块,需要什么样配套的芯片。
还讲了不少趣事,比如弯弯的晶圆厂不讲究信誉,换着方法的涨价。
本子棒子的内存厂,也是变着花样的涨价,甚至自己放一把火把工厂烧了,然后涨价,这是不可抗力的原因,另外就是各种芯片的用途,芯片分很多种,现在各行各业基本都有芯片。
从智能冰箱,到电饭锅,汽车,手机,哪怕一个小小的玩偶,里面都有芯片,而芯片的价格一般受到上游厂商的控制。
何贵就在孙才仁这边学拆零件,拆芯片,维修芯片,软硬件故障,用仪器检-查故障,看电路图等等的。
晚上就长-腿秘书,媚娘,关球球的动物园,三手车这边,偶尔回京都一次。
一个星期时间,孙才仁对何贵也十分赞叹:“何老弟你的动手能力非常强,快,准,虽然说知识方面有些欠缺,其实维修考验的就是动手能力。”
“特别是芯片维修……其实也就是焊接一下脚什么的,更复杂的需要切片照光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孙才仁开口说道。
何贵一边在显微镜下焊接,一边随口问道:“现在制造第一代赛扬芯片的光刻机,大概多少钱?”
“这个不清楚,不过这玩意没人单独购买的,一般都整条生产线……。”孙才仁摇头。
何贵咂咂嘴,实物反正不好携带,当然技术资料是可以携带的,何贵来这里学习,是为了更直观的了解整个硬件,软件的结构,发展。
毕竟单独啃书本的话,很难,想要找一个懂得软硬件的,也很难,加上何贵不需要太懂,二懂不懂的就可以了。
另外何贵对于工控也有一些了解,毕竟大型电子厂,什么都代工,汽车,手机,电视,笔记本,遥控器等等的。
何贵又侧面了解了一下工业软件,工业软件也是很昂贵的,一些工业软件一年的使用费从几百万到上千万都有。
何贵听了也在咂舌不已,同时也大概了解了一下,电子产业需要投入多大了,当然何贵的目的是卡别人脖子,所以就更多了。
但是基础还是要芯片架构,这玩意没法绕开,起码要取得永久授权。
“你怎么来了?”何贵正在与孙才仁瞎聊,聊的都是一些芯片,板卡的发展之类的事情,一边拆零件,换零件,现在何贵已经开始试验找坏的了,当然都是一些坏板卡之类的丢给自己,听到孙才仁站起来。
扭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白白净净的,穿着很简单,个头不怎么高,但是看着感觉跟张红给人的感觉一样,小女人一个。。
“我想找你借点钱。”这女人声音不大,看孙才仁的眼光躲躲闪闪的。
孙才仁听到这话,也是叹息一声:“我前些天不是给你一万了吗?又给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