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在青城那边有个研讨会,安排她过去了,大概两天的时间就回来了。”夏鹿扁了扁嘴。
昨晚她受人之托,出现在了许今砚住的地方。
许今砚看起来憔悴极了。
在家闷着,外界又是舆论触及,任谁都扛不住。
许今砚在电话里说没什么,可夏鹿知道她内心难受。
就是傅景霄不说,她也会去的。
给她买了最辣的周黑鸭。
“你怎么来了?”
“有个渣男让我来的。”夏鹿说道。
许今砚转过身去:“我没事。”
“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早就跑了。”夏鹿拆开了周黑鸭,递给了许今砚,许今砚拿过周黑鸭窝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外卖盒和笔记本电脑。
她闷在家里,但是确实做了不少的事情。
“看你状态还好么!”夏鹿觉得也奇怪,许今砚很平静,情绪波动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许今砚哼了一声:“那你想让我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家子气。”夏鹿白了一眼,周黑鸭太辣了,让她呛了几声。
从傅景云那边,她大概是猜到三分,虽然还有七分是未知的,在自己和傅景霄打完电话之后,这七分就明确了不少。
不过说她原谅傅景霄了,是不可能的。
但至少不会在这时候去添乱。
成长最好的代价就是会思考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而不是盲目地去冲动。
“哟,比我想象中成熟多了,看起来,我白来一趟了?”枉费夏鹿还求唐亚换了班过来。
“没有,周黑鸭很好吃。”许今砚用手扇了扇自己的嘴巴。
让她辣到快要流眼泪了。
因为怕辣,许今砚去翻箱倒柜,找到了一瓶她不认识的酒,夏鹿看了一眼,觉得是一瓶私人庄园出的红酒,两人就开了,就周黑鸭喝。
周黑鸭的辣和酒的辛辣胶在一起,就像是喉咙口冒火一般。
最后酒瓶跌落。
许今砚趴在了沙发上:“傅景霄,你混蛋,你无耻,你会失去我的……”
“说得对,男人都是狗东西。”夏鹿也喝多了,她也开始发泄情绪。
“鹿鹿,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许今砚抱住了夏鹿,呢喃着。
夏鹿嗯哼了一声:“许今砚,你这个笨蛋,你舍得走吗?”
“不舍得。”她笑着摇晃自己的脑袋,“我不想要离开他……”
“没出息。”夏鹿的手指顶了顶许今砚的太阳穴。
许今砚鼓起了自己的腮帮子:“没出息就没出息吧,我就喜欢他了,离不开他了,说好了不要再轻易动心了,可我控制不住我这颗心,它一点都不听话,不听我使唤。”
许今砚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夏鹿给她纠正了一下位置:“心脏在这里,你摆错位置了,你这样开刀是会开错的。”
“我不是心内科的,我不开心脏的。”许今砚使劲点着头。
夏鹿迎合着她:“对哦,我糊涂了。”
“鹿鹿,你喜欢苏怀鲸吗,你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好累,因为喜欢,所以对方的一点点不信任都会让人觉得很难过很难过……”许今砚的呼吸声重重地传了出来。
夏鹿靠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我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苏怀鲸,我应该是……”
“嗯?”许今砚闭上眼睛。
夏鹿睁了睁,翻个身,后脑勺落在了沙发上:“喜欢的。”
不知从何而起。
她们都是嚷嚷着谁先动心谁输,所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让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攻克。
可无形之中,早就溃不成军了。
哪有那么多的规矩。
爱情里没有先后,输就输了,谁让对方值得呢。
后来,两个人就这么躺着呼呼大睡,直到隔天的闹钟把人叫醒了。
夏鹿抓狂地喊着许今砚:“你疯了,设定这么多的闹钟,也不知道傅狗每天早上怎么忍受得了。”
“没办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叫不醒了。”许今砚打了哈欠,虽然被停职,但是她依旧保持着在医院的作息。
“我来不及了,要走了。”夏鹿还要赶着去医院,“都怪你,拿什么破酒,又喝多了。”
“是你要喝的,我只是顺了你的心。”
“我要去洗个澡,许今砚给我找身衣服。”夏鹿吩咐了一声。
许今砚给她拿好了,她已经进去冲澡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她喊道:“许今砚,哪块毛巾是你的,怎么你俩的毛巾一个色,都是粉红色?”
许今砚回应了一声:“你对着镜子,右边那块。”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