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铁汉也有柔情处,只看情深到何许?
真不知道他们秘密练习了多少趟,才能在今天的台上,无所畏惧,放飞自我了。
一个个爱心的发射动作,拍子精准,并且一点都没有油腻。
“我想上去加入他们了,去不去,一起?”许今砚看向了夏鹿。
夏鹿点头:“好啊。”
她们走了过去,直接把傅景云也拉着上台去了。
许今砚伸手就已经拿过了司仪手里的话筒,三个女人,握住了话筒跟着这首歌的旋律已经唱了起来。
“ho,baby,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说一点,表现多一点点,让我能,真的看见……”
谁的青春里没有这一首歌呢,像是歌词都能刻在dna中。
张口就能来。
婚庆工作人员赶紧送上了两个话筒给她们。
她们唱着歌走向了跳舞的男人们。
那是她们的爱人。
而三个男人愣了愣,赶紧跟紧了拍子,继续把所有的舞步跳完。
你在唱,我在跳,无需多言,爱都在每个细节里。
最后他们牵起了彼此的手,互相比着心。
美好在舞台上定格,司仪也目瞪口呆,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受控制的,当他以为自己流程很顺的时候,总会有惊喜给到他。
主持很多的婚礼,但他们却把婚礼办成了自己的故事演绎会一般,他们今天就想要做自己的主角。
台下迎来了层出不穷的掌声,还有附赠的尖叫声。
本来傅景霄大婚已经引起了媒体的关注,一早就上了热搜,现在估计这个热搜能挂一天,毕竟台上除了傅氏的总裁,执行ceo,又是苏氏和星光的总裁,还有京市医院的教授,足够吸引人了。
这是苏怀鲸不用买热搜,就热度不断了。
今天的世纪婚礼足以被记录下来,傅氏对媒体公开,但也并未限制报道,毕竟这样的正面形象有利于股价蹭蹭蹭往上涨。
而他们只是觉得自己足够开心了,从台上到台下,谁都还在激动着。
“哦哟,没想到你们三个臭皮匠这身段很可以么。”傅景云赞叹道。
“什么时候练的啊,果然是要么不来,一来就放大招。”许今砚翘起大拇指,她也喝了点酒,挽住了傅景霄的手臂,“没想到你五音不全,但律动性很协调么。”
傅景霄拍了拍她的头顶,她闭了闭眼眸,他哼道:“别揭你老公短。”
“嗯,我老公特别厉害。”许今砚伸手扑在了他的怀里,葡萄汁喝得多,但红酒也偶尔挡不住的时候,喝了一些,所以说话带着憨态可掬的娇嗔。
苏怀鲸盯着夏鹿:“老婆,你还没夸我呢,我是不是跳得最好的,应该是c位对不对,要不是看在傅景霄今天结婚,我绝对要站c位。”
“嗯,你确实跳最好,扭得最好,最还原。”夏鹿双手环臂,一手托着自己的下颌骨,忍住笑意,一脸非常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咳咳咳……”其他人就没有忍住了。
苏怀鲸痛哭:“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不公平……”
因为志同道合,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无论是他们三个好兄弟,或者是他们的老婆们,都会为了彼此去做本身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爱就要这样坦白表露出来才可以。
婚礼总是能带给人无限感动,而今天除了新郎和新娘的感动,他们这些人的情谊也是让人羡慕的。
会想要给自己的太太一个惊喜,默默排练了好久。
傅景霄说是想要许今砚一个独有的惊喜,问他们愿不愿意加入,两人毫不犹豫就加入了,最后选了一首对他们来说并不熟悉的歌曲,抽出了时间,还要避开老婆去排练,得亏苏怀鲸的资源好,找了三个老师,一对一教学,才有今天的成功。
这钱出得值了。
宾客对这场婚礼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婚礼散场了,之后也都会被津津乐道,掀起了一股婚礼热潮。
坐在宾客之间的曾宁从头到尾都被感动着,原本她是被安排在新娘朋友那边,但是准婆婆方雨英见她来了,直接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亲戚桌坐下来。
傅至伟也是各种在亲戚面前说这个小姑娘多厉害,感觉吹嘘地比自己儿子还要多,毕竟人家可是在读硕士研究生,整个傅家家族里能有几个,够他吹好久的牛皮。
直到傅景鸣忙完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爸,你可以了,别太过了。”
“是我觉得你小子,高攀了小宁,替小宁觉得可怜了,回头,你也去进修一下。”傅至伟吩咐道。
“喂,爸,你这太不像话了,二哥从商厉害,你就让我从商,我女朋友学历高,你就让我进修,我怎么都要朝着别人发展,你儿子身上挂着冠军的光环,你怎么不让别人来向着我发展啊?”傅景鸣为自己据理力争。
傅至伟正色:“又没有打到世界比赛去,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
“是啊,那你不用老是给我的战队比赛完就转发朋友圈的。”傅景鸣回他。
傅至伟别过头,“我不小心转的。”
“你俩差不多了啊。”方雨英见两人消停不了,就差不多要下场维持场面了。
“看起来,你们家这好事也快要近了,傅家的喜事要么不来,来就是接二连三啊。”有亲戚看他们一家四口和谐的样子不由说道。
方雨英点着头:“小宁还要念书不着急,不过还是要看他们,他们要是想了,我们随时跟着办。”
曾宁就知道参加他们家族的婚宴,一定逃不掉这些。
可能也是被魔怔习惯了,她今天只是保持微笑就好了,也没有特别排斥了,她甚至觉得和傅景鸣的父母一起特别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她从未有过。
“走,我带你过去找他们去,别呆在这里,被催婚了。”傅景鸣拉住了曾宁的手就走。
他们去敬了酒。
刚被长辈崔完婚的人,又去被一众哥哥姐姐催了一遍,原来逃哪儿都逃不过。
“我说什么来着,喜欢是逃不掉的。”许今砚和曾宁碰杯,对她说道。
曾宁脸红,轻声道:“二嫂,低调。”
“是是是,这二嫂就是比傅二嫂好听。”许今砚被叫得心花怒放。
曾宁笑而不答。
傅景鸣后来问她:“你和二嫂说什么,这么开心?”
“说二哥都已经把这么多浪漫集结了,该给以后结婚的人多大的压力!”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