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友友们,但估计会限流,也罢,还是会认真写完。)
如何定夺?先吃块西瓜罢!嗯,整部剧都在吃西瓜,咳咳!没眼看的且不提,书先回正题。
且说贾珺说完珍蓉如何处置一事,不免又要提及那些女眷一事,丫鬟婆子下人们如何处置?尤氏如何处置?秦可卿又当如何处置?
这个问题堂上这些人里头也只有贾母来问才妥当些,便听她问道:“那两个混账东西若按这样处置想来也称了外头爷们的愿,只是苦了珍哥儿媳妇婆媳二人了,两个爷们赶了出去,她们娘俩又该何去何从?”
错不在她们,也冤得紧,爷们在外头胡搅又岂是她们娘们能管的?何况还是东府的爷们,胡搅起来更比外头厉害三分。
贾珺无言,知道贾母是生怕他也将人赶出去,想了想才回:“老太太放心,外头不比咱家,轻易要连累人,珍大哥和蓉侄儿的事算不到大嫂子和侄媳妇头上去,且她们素来也不曾得罪过我,我一个大男人也没理儿去追究计较。”
“只是倘若珍大哥被取了爵位赶了出去,这宁国府怕是长待不得,还需早做打算才是,若说将人打发回婆家也是丢咱贾家的脸,倒不如将其留下,只是不知如何安置才能妥当些,亦不知她们心中做什么打算。”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宁国府这座国公府的去留他可以周旋一二,就是尤氏和秦可卿去留还得先看她们什么意思再做定夺,不过贾珺心中也大体能料到,娘家是大概率不会回的。
贾母点头,是这么个理儿,看来还得叫人去问问那娘俩的意思了。
“你有打算便好,只是终究是咱家的媳妇,亲戚一场别苛待了人家才是,我今儿打发人去问问,等你哪日闲了再来论这事。”
说话间两大盘西瓜也被端了上来,贾珺点头应下,便就招呼众人吃起了西瓜。
才刚吃着,外头就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说笑声,极是热闹,得,这会子真到饭点来蹭饭了。
......
翌日,晴天朗日,不紧的街风带着些些暖意。
大事了去,琐事几件还需处理。
荣府门前,贾珺身后立着一汉子,汉子身侧蹲着一头体型庞大的山虎!黑黄斑纹、血盆大口,直看得人心里头发寒。
连那昨儿晚间回去今早又来跪着的甄家家主甄应嘉身子也在打摆着,深怕那体型异常庞大的山虎猛的扑将过来,将他撕个稀碎!
贾珺没去理会那甄家家主要跪到何时,只叫他别死在自家门前就行,爱怎么跪怎么跪。
且说身侧的汉子不是旁人,正是上杉虎!
那虎不是庚雷和寅风,而是他亲自去了深山打晕扛回来给贾珺驯服的,号曰奔云,名号很酷,当然也是众姐妹商量出来的结果。
今日是贾珺和太上皇约定的日子,昨儿说要带个人助他北征建奴,在山海关内练几年兵,而上杉虎便是赴关之人,他之大局、武力、野心、统兵等虽皆不如夏侯,可在大乾的天下也是无人能比的,尤其是勇武和好战这一方面!!
“走罢!”
扫了甄家家主一眼,贾珺先上了马去,上杉虎也上了马来,一手缰绳、一手虎绳,好不威武霸气!
身后四名暗卫也纷纷上马,随着贾珺往皇宫奔去!
马嘶虎啸,虎奔马驰,吓退一众路人!
...
大明宫。
回来第三天,来了三回大明宫,也是没谁了。
第一回把大姐元春接了出来,第二回吃了半饱饭,许了打手,这第三回嘛,自然是送人了。
这里所谓的送人是指将人送到某一处,而不是送给谁。
大明宫外,见过太上皇,暂领了山海关边军总兵一职的上杉虎和贾珺二人背着大明宫并肩,目光看着前方的宫墙殿阁,朗朗云天,后者笑道:“这回可算遂了你的愿了,赴了边又傍了这样要职。我虽对你有着绝对信心,但该多嘴的也该多嘴一回,你只记着,万事万物皆不可轻视,你还需小心为上。”
上杉虎郑重点头,“三爷之言,我铭记在心,断乎不会轻视旁人。”
贾珺点头又道:“行了,想必太上皇他老人家还有事情和你相谈,你且进去罢,不必再送,待你离城之日,自会有些许弟兄随你同行。”
虽说太上皇必然会给他准备不少得力助手,但暗卫才是坚不可摧的臂膀和依靠!
只孤身一人前行,他不放心,索性夏侯也在西戎站稳了脚,不如自己先从京城调十名暗卫予他,再让西戎的回来十号,补了空缺,留京以备不时之需。
之所以要填京城的空缺,自然是因为对于贾珺来说,姐妹安生所在的京城都是最关键也最要紧的,不能出什么意外。
说罢便是摆了摆手迈步出宫而去,远远候着的夏守忠见他离去,便也近前来跟着送了出去。
上杉虎久无言语,直到贾珺的身影不见方才在心下说了句:“必不负三爷期望,那镇北将军的遗骸,我必迎回!这总兵之位,我必坐稳!这边关大军,我必死握!那建奴...某必杀之!!”
...
丽春楼。
还不至晌午,这里便是热闹非凡,划拳吃酒的吵嚷着,声音之大,连着外头三街两巷的都能吵到。
娇美娘儿们或敬酒倒酒的、或弹琴吟曲的助着兴,好不热闹。
值得一提的是,听闻贾珺和夏侯过来办宴,那王妈妈更是去东城的百花楼寻旧年姐妹李妈妈借了四位淸倌儿过来陪着。
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红尘卖艺守着宫砂,清美娇丽自有一番别胜风情。
乌鸦看得眼珠子直直的,这四个清倌儿一人比一人俏丽迷人,一位比一位风情无限!不愧是百花楼的头牌人物!
他虽眼珠子直,脸上也有着怒意,若问因何?自然是责怪三爷和侯大哥糟蹋美好事物了!偏人有意,偏委婉的无情!这能忍?他心心念念的美好却叫人这样糟践,这怎么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