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应叶小姐,是我,安君。”
“我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走!”
“嗯。”
跟随着后姝来到一个没人的小院,将大门紧闭,他二人躲进了一个房间里,安君认出这是昨夜被灭口的一家的现场。
“追你的是什么人?你说一下他是什么能力。”后姝问他。
“他有几匹狼,骑着雪橇一样的小车,而且在他的加持下狼可以无限复活。”安君看着那正在愈合的伤口,脑海中努力回想着那男人的样貌。
“他看上去有些老,但是又不算老,我怀疑这是他的角色是一名年近六旬的人。”
后姝在记忆里努力寻找与安君所说的能对上号的人,十年过去了,尽管记忆已经模糊,可她脑海中却还留有一些印象。
她想起来了,记忆里有一名喜欢骑着狼车追杀的玩家,而他的狼,牙齿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能够帮助使用者追踪定位猎物的气息,也就是说,他们目前的位置,已经暴露了。
她立即做出对策,后殊对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安君说:
“把你的衣服脱了,留在这,然后立刻离开这里。”
虽不明所以,可安君依然按照后姝所说得去做了,他相信她不会无故要求自己,眼下生死攸关的时候,只能信任这个看上去什么都懂的家伙。
“衣服,还有其他不用的东西,都想办法滴上你的血,分开放到其他地方,那是诱饵。”
“记住,我们的敌人不只是那御狼者,至少还有一名蝎蛛女,一旦遇险,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他们只要被足够多的人发现,就会受到高塔的惩罚,甚至会因为在剧情期内暴露身份被高塔驱逐。”
“好,懂了,听明白了。”
看着安君脱下来的东西,后姝将他们里里外外有规律的丢弃在了院子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捡起地上的木棍,用力一撇,那木棍直接被她撇断,露出尖锐的一端。
她又找来衣服将起撕烂成条子,系在木棍的一端,架在了房梁上,只要有东西靠近,触发了机关,木棍便会从房梁落下,狠狠插入闯入者的身体。
大门,窗子,布置完几处后后姝就准备出门了,反观安君,他看着女人给他递上来那手腕粗的矛,内心震惊不以。
这木棍这么好折断的吗?他尝试着掰了掰,也正是如此,让他看清了自己与应叶小姐的差距。
“愣着干什么,走了,他们很快就要追过来了!”
“好。”
安君连忙跟了上去,可他看着后姝离开的方向,内心深埋了一个问号。
待他们走后不久,几匹狼便从院子的围墙外跳了进来,它们龇牙咧嘴警惕的盯着那房子里。
它们嗅到,主人要的猎物就藏在这院子里,他正在苟延残喘。
于是,他们分头行动,沿着围墙的一边刻意压低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盯着那房子的窗户,另外一只守在大门口,一旦有人从里面逃出来它便会第一时间扑上去。
“砰!”随着一声巨响,一只狼冲进了窗户,可它没想到里面等待它的正是后姝布置的陷阱,来不及躲避,那木棍的尖端径直刺穿了它的脑袋,把它钉在了一块木桩上,一命呜呼。
见里面没有反应,又有一只跳了进去,它差点也被那木棍戳到,还好,同伴的尸体让它逃过一劫。
“嗷呜!”
看着同伴的尸体,仰天长啸宣誓着它的愤怒,屋外的狼顿时被他这一声刺激到,成团的直直往那大门撞去。
可就在开门的瞬间,一把杀猪刀从房梁上成弧形滑落,进门者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那锋利的杀猪刀转眼将它开膛破肚。
四只狼在一分钟内只剩下两只,两狼双双对视,嗅了嗅同伴的尸体。
“砰。”
突然,屋子里面传来了声响,二狼立即警觉,摆出作战模式,警惕地盯着眼前得黑暗里,从里面迎面吹来一阵风,吹的那房梁上的破布条子随风摆动,它们在风里,嗅到了猎物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越来越浓,刺激的两狼红了眼,再也不顾及其他,刨了刨爪子就要往里面冲去。
一束光透过窗户打在了一块宛如人形的警服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影子在动,甚至能够听到里面有一些喘息声。
两狼对准那警服猛的一扑,可它没想到警服下是一从柴堆,而柴堆的底下,演示的是一一块地窖,其中一只狼顿时就掉了下去,而另一只则扑到了柴堆上。
它正要翻身,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猛地就将手中长矛刺中了它的腹部。
那是谁?去而复返的安君。
安君的手上还在流血,那是他刚刚划开的伤口,可底下的狼还在不断挣扎,想要挣脱安君的束缚,可安君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手起,刀落,安君用菜刀在狼身上划了一刀又一刀,很快,身下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鲜血随着柴堆流到了地窖里面。
那只跳进地窖的狼听着洞口同伴的惨叫,拼了命一般想跳出洞口,可柴火的阻拦再加上地窖的梯子被人撤了去,它屡次失败。
安君从柴火堆上站起,从裤兜掏出一盒火柴,这是刚刚在灶台旁发现的,取出一大把,在引火的图层上一划,瞬间,黑暗中点燃了一丝光亮,将大汗淋漓的他照的格外突出。
逃走是假的,是应叶让他留了下来,但是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着那地窖里传来的动静,安君不再犹豫,将一把点燃的火柴扔进了干柴堆里面,不过一会儿,屋子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安君几乎能猜到地窖里的那只狼的死期,不是被闷死就是被火烧死。
到此,他这一夜逃命的对象,这四匹恶狼在后殊的的布置下团灭,可他却丝毫也不敢松懈,拿过一旁的长矛,还有菜刀,就躲回了原来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月光拨开云雾,从大片浓云的空隙中里钻了出来,撒在了小路上,一名头发花白的男子吹着口哨,推开了小院的大门,慢悠悠得朝那敞开大门的屋子里走去。
火光透过窗户,进入了男人眼中,他不屑一笑,踏入大门的那一刻,他口中正在吟唱着什么东西,而就在此时,藏在里面伺机而动的安君脚下突然出现了奇怪的阵法。
只感觉到浑身奇痒无比,他几乎每根汗毛都竖起,接着浑身抽搐,神智也开始不清起来。
我……
他想要求助,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也开不了口,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