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没有?这,就是法术!”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讷讷的看着他道:“你可以出院了……”
张子枫法力恢复以后给主治医生演示完他的一道火球术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精神病院。
主治医生现在也不敢把张子枫留在院中了,刚刚那家伙一个火弹就把这楼拆了,可见其恐怖。
“小李啊,这件事必须报告院长,快去!”
小李也不敢怠慢,立刻去联系了院长。
主治医生内心mmp,这精神病院他可是也有股份的,现在成了堆废墟,那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这个时候,主治医生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
“喂,院长,我要告诉你一个毁三观的事情。”
“那个小子真tmd是修行者啊!”
主治医生惊骇的将这件事情说完,换来的是对面的一阵沉吟。
过了很久对面才出声:“老王啊,我知道你最近很辛苦,要不这几天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吧,不要精神失常了。”
“诶,不是……院长,我没有……”
还不等主治医生解释,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盲音。
他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然后又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一片,不禁发出一声质疑,难道真的是自己累坏了?
算了,干脆就休息几天好了。
主治医生将一堆资料收拾了一下放到一个女护士手里。
“小刘啊,下班后把这些资料复印一份过几天交给我,听到了吗?”
说完这句话,主治医生才彻底离开精神病院。
只剩下这个叫小刘的愣在原地。
复印?这特么哪还有复印机啊?楼都没了好吧。
而张子枫这边。
玉城,a市内。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黄昏将他的影子拉的悠长。一阵微风吹过带走几片枯黄的落叶飘零在地面上。
十年匆匆而过,又是一个秋天,放眼望去曾经的低矮小房子变得高楼林立,城市的建筑也越发的繁华,街道上的车辆川流不息,人潮涌动,仿佛一个巨型的集中营。
而唯一没变的只有拐角处那栋小平房依旧孤零零的耸立着,就像一颗被遗弃的星球。
这里是张子枫的家,那里生活着他的妈妈和妹妹……
来到房门前,他敲响了大门,可是门内却迟迟没有回应。
而且张子枫仿佛听到了门后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
屋内。
三个男人围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花季少女。
此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抓了抓屁股,一副淫笑的模样,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在手中敲了敲。
“老女人,我们那个什么……天恒酒吧,那个龙哥他说看上了你女儿,本来昨晚他就想要霸王硬上弓来着,可是你女儿却这么不识抬举用酒瓶子把龙哥的脑袋砸坏了,今天我是来要个说法的,你说该怎么赔偿吧?”
听到男人这话,女孩的身体不由地一颤,一脸惊恐的钻进了母亲的怀里。
“小兄弟,我的女儿真的不是故意要得罪龙哥的,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母女吧,我们真的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了。”
女人说到最后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她始终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些人高马大的几个男人。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街头的混子,她们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求他们放过自己。
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不是故意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难道仅凭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让我放过你了吗?”
尖嘴猴腮的男人将铁棒挥舞在了女人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今天要么你就赔偿我们龙哥15个达不溜,要么……哼哼。”
他冷笑了一声。
十五万……
女人心中掀起一阵苦涩,这么多钱她哪里还的起。
十年前她的丈夫因为欠下巨额赌债,受不了巨大的压力选择跳楼,与此同时他儿子也意外发疯住进了精神病院,为了她女儿这些年她也只能拼命打工还债,而她女儿今年也只能辍学,现在才十六岁就要在外赚钱为家里分担压力。
要她们一下子拿出十五万,这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对不起,这么多钱我是真的拿不出来。”
她说出这番话显得很无奈。
“喝哈哈哈,拿不出来可以啊,那就拿你的女儿抵账!”
男人指向被抱在怀里瑟缩的女孩,脸上充满了淫邪之色。
“老大,你还别说,这个妞还真的挺水灵的。”
“十六岁,还真是美妙的年纪呢。”呲溜~
一个人壮汉走上前一步,舔了舔嘴唇他的手有些痒痒想要伸过去。
“不要…你们不要碰我……啊!”
“喝啊啊,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啊~嘿嘿!”
就在他那只咸猪手快要将手碰到女孩的时候,房间外的大门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响。
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张子枫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
以他现在的耳力目力虽然不能和当初相比,可是这么点距离对于他来说还是小case。
“是谁!”
一个壮汉走出了房间,满面横肉,表情狰狞。
“是你祖宗!”
张子枫在问候了一句后就冲了上去,紧接着那个壮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一支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彭!
又是一声闷响,那名壮汉就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张子枫缓缓地走进房间之中,这一刻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身形遮蔽。
“你是什么人?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开!”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挥舞着棒子指向了张子枫。
张子枫没有理他,而是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女人,他发现对方的身上全是淤青,就连脸上都有了伤痕。
“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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