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好啰嗦!”叶清心白了他一眼,唇边却不觉浮起一抹笑意。
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啰嗦!
启又叮嘱了一下两个雌性,才迈开步子走出山洞。
两个雌性立刻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跟叶清心说话,满眼都是羡慕的神色。
“神女,启首领对你也太好了吧!”
叶清心斜了一眼,“有什么好的,他是孩子的爸爸……阿父,当然要这样了。”
“我们肚子里有婴孩的时候,雄性也没有对我们这样好过。”一个雌性羡慕的咋舌道:
“那时候,雄性找到了好吃的鱼,才会多给我一块,其实那哪是给我吃的,就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吃的。”
“就是!包裹孩子的兽皮,用的又臭又**雄性都不说给孩子换一下,你这多好啊,启首领每天都去给你打猎,抓了那么多小兽给你准备兽皮,让你随便换。”
另一个雌性想起自己的生孩子的事情,就一阵心酸。
“不止是兽皮,你要什么启首领都给你去找呢!我们生婴孩的时候,雄性们理都不理一下,让他抱一下婴孩,都不肯抱。”另一个雌性撇嘴道。
“启首领可是早就跟我们说了,神女你生了婴孩出来,要我们和南叶照顾孩子,他只管你。”另一个雌性也羡慕的不得了。
“那他……他本来就应该照顾我的嘛!”说真的,叶清心没想到启的心思会这么细腻,心里早已经美的不行了。
她的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也是她的闺蜜,生孩子的时候她全程跟随,的确见识过闺蜜老公的一些问题。
闺蜜原本是想顺产,可是在产房里痛了一天都没有生下来,医生担心大人孩子出事,就建议转剖腹产。
她在外面等的那叫一个担心,可闺蜜的老公和公婆,也只是时不时的过来看一下问一下,尤其是那个做老公的,闲的在产房外面打游戏。
医生出来询问的时候,公婆坚持要顺产,说是顺产的孩子脑袋经过挤压,脑神经经过刺激会变得比较灵敏,孩子出生以后,会变得更加聪明。
那个做老公的呢,倒也不是不心疼老婆,但是父母在面前,他好像个没注意的人一样,只好跟着附和。
叶清心当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跟他们吵一架。
可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就算吵翻天也没办法。
最后闺蜜又活生生痛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的时候医生下了通牒,再不生的话大人小孩儿都没命,家树才同意剖腹产。
生了孩子以后,闺蜜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被送了出来,迎接她的只有叶清心一个人。
闺蜜是远嫁到帝都的,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赶过来,老公和公婆早就抱着孩子洗澡检查去了,没有一个留下来接她的。
闺蜜意识清醒,看到病房外空荡荡的只有她这个闺蜜,痛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哭的人,瞬间泪如雨下。
她在病床修养的时候,人虚弱的坐都坐不起来,公婆忙着看孩子,老公坐在一旁打游戏,别说照顾她了,连倒个尿袋都不情愿。
叶清心每天下班都去陪她好久,看着自己的闺蜜受到如此冷待,那叫一个心酸。
女人生孩子就是过了一次鬼门关,不求做老公的有多体贴照料,起码用用心总行吧!
闺蜜的事情给叶清心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心理阴影,她想过无数种自己生孩子的场景,如果老公和他的家人对她也是这种情况,她生了孩子就立刻离了算了。
现在她也快要生孩子了,远古时代的条件差到没天理她一点也不计较,只要启对她照顾体贴,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让叶清心没想到的是,启早已经悄咪mi的做了很多准备,还特意叮嘱雌性们照顾孩子,准备专心的照顾生了孩子的她。
叶清心的鼻子,感动的瞬间
酸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启总算回来了。
他肩上扛着大大小小水桶粗细的一捆木材,都是砍掉了枝桠,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的,又粗又细,却打理的很整齐。
因为很多树的枝桠上有树刺,启怕扎着自己的小雌性,所以把它们统统都砍了下来。
他的手上,满是被树刺扎的血印子,还有很多细小的划伤。
“噗通”
启把树干放在了叶清心的脚下,沉声道,“心,我按照你说的样子找了几种树,不知道哪一种是,就全都砍回来了。要是有你能用的,我上山去多砍一点回来。”
说着,他解开了扎着树干的藤蔓,抽了一根最像的递给叶清心。
“呀,你的手……”叶清心注意到他宽大的手掌上到处都是划痕和细小的伤口,心疼的拉过他的手来看,“是不是被树刺划伤的?你小心一点嘛……”
启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淡淡的笑道,“这点小伤有什么,又不会痛。你先看看这些树是不是你想要的,要是没有,我再去找。”
叶清心只好拿起树干,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个男人,应该是在产房外焦急的守着,关键时刻跟医生大喊“我要保大”的那个。
她吸了吸鼻子,仔细看那一堆树干。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还不是……
一大堆的树干似乎全都不是。
叶清心有点不好意思了,让他忙和了半天,竟然没有一根可以用来把树皮纤维的,还让他弄的满手是伤。
“怎么,没有?”看到小雌性失望的脸色,启连忙安慰,“不是就不是,明天我一早再上山给你砍些回来,心,不要难过。”
叶清心眨了眨被雾气弥漫的眸子,笑道,“我哪里难过了,不是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特意去找,我想这片的林子里可能没有这种树吧,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启却格外认真的摇头,“那怎么行!一定要找到,不然你生婴孩的时候,没有合适的东西用。”
“嘻嘻,你这么紧张,是为孩子吧,又不是为我!”叶清心故意吃醋般的哼了一声,开始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