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后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像是享用食物一样,用来发泄旺盛的精力。
毕竟在远古时代以及后面很长时间,女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供男人享用的。
叶清心舒服的泡在水中,一脸的舒服惬意,身体所有的疲劳和紧张瞬间烟消云散。
她蛇一般滑入启的怀中,用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上慵懒的画圈圈,“对了,族老们让你回去,说我什么事情啊?”
“族老们说你把天启部落的雄性和雌性带到东石部落,是要背叛天启部落,加入东石部落。”启轻描淡写的说,“他们让我把人全都撤回来。”
“哈……就知道是这样!”叶清心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亲爱的?”
“亲爱的……是什么意思?”启的手轻抚着她细嫩润滑的肌肤,触感异常软糯,让人爱不释手。
“就是我很爱你,你是我最亲最爱的雄性的称呼。”叶清心解释道。
“亲爱的……最亲最爱的,这个称呼我很喜欢。以后这个称呼,不允许给别人。”
启仔细咀嚼这三个字的味道,帅气的脸上不觉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你是怎么回答族老们的,说嘛!”叶清心轻轻晃了晃启,娇嗔的问。
“我没有回答。”启轻轻摇头,脸色平静的说,“我是天启部落的首领,我说的话任何人都要做,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意思。”
他脸色十分平静,语气也淡然如水,可是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犹如帝王般威严。
“估计族老们早就把我当成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了。”叶清心嘟囔,旋即柔嫩的双唇抿了抿,正色道:
“不过没关系,我根本不在乎。只是启,我很想问你一下,为了救东石部落的人,我的确是占用了天启部落的很多人,让他们来这里帮忙,你真的没有意见?”
“你是觉得我应该阻止你?”启微微蹙眉,一脸奇怪的看着叶清心。
叶清心坐在他的腿上,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启那双幽深的眸子,修长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唇边勾起一个妩媚的浅笑:
“这样一来,打猎的人就少了很多,在天启部落干活的人也少了很多,族老们有怨言是很正常的,毕竟我这样帮东石部落,的确有点像吃里爬外。”
启把她软柔的手指抓过来,放在唇边轻吻,摇了摇头道:
“天启部落要变得更加强大,就需要更多的雄性打猎,需要更多的雌性干活、繁衍后代。
天启部落上次增加人口,还是通过大战掳来了很多外族人。这些外族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好好干活,很难管。
而你,根本不用打仗就可以让东石部落归顺天启部落,为天启部落打猎、干活、繁衍后台,我为什么要阻拦你?”
上次的一场大战,虽然大获全胜,掳来很多食物、兽皮和外族人,但是天启部落很多强壮的雄性也被对方杀掉了,付出了一些代价。
而此时,叶清心为东石部落的人治疗虫子病,天启部落不过是来了些人帮忙干活,不用打仗杀人,就让整个东石部落心甘情愿的归顺天启部落,启要阻拦才是傻子!
“果然,知我者启首领也!”叶清心心头一阵兴奋,把头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声线温柔的几乎把他的心都融化掉:
“启,自从你在森林里救了我,我们两个的命运就紧紧的连在了一起。你要记住,清心的心永远都是启的,你的心也全都给我好不好?”
启郑重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张因泡温热的泉水而面色红润的美丽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刚刚适应了水温的身体,忽然涌起一阵燥热,启的额头上早已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粗大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几下,从喉咙深处涌上一抹干涩。
“哗
啦”
他再也忍不住,将柔弱无骨的雌性推到水潭边儿……
“喂,你不是说……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叶清心娇嗔的低呼一声,那个高大身体已经跟了过来。
“嗯,一会儿回去再好好睡觉。”启含糊的应道,早已沉迷。
不知过了多久,叶清心好像直接睡了过去。
泉水泡的实在太舒服了,又加上启说话不算数,让她在泉水里多泡了一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泡酥了,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启将昏昏睡去的叶清心抱进怀里,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大步向东石部落走去。
一路上,启的心头始终涌起一抹复杂的感觉,兴奋、愉快中夹杂着一丝不安。
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让他感觉到不安过。
没想到怀里这个娇小的雌性,竟然让他这个天启部落的首领,心头有了一丝担心的感觉。
她是一个奇怪的小东西,刚刚带她回天启部落的时候,她穿着奇怪的衣服,说着奇怪的语言,眼神谨慎而惊恐,像是一只走单的小兽,可爱的要命。
做了他的雌性以后,她很快就学会了他们的语言,这说明她非常的聪明。
她做的每一件事,让人想都想不到,这样好的一个雌性,如果以后离开自己,启知道自己一定会像野兽一样发狂。
最近,在一次打猎的时候,启遇到了风衍部落的衍首领。
没想到那个衍竟然还惦记着他的雌性,两个打猎的队伍交汇之余,衍还追着他问,换他的雌性到底要什么条件。
启沉着脸,二话不说就把拳头打在了衍的脸上。
衍被打倒在地,吐了口唇角的血水,一双眼睛凶狠的看着启道,“启首领,如果你不想换,那就按照部落的规矩来。我要砍下你的头,再抢走你的雌性。”
启冷哼一声,举了举手里的石斧道,“谁砍下谁的头,还不一定。”
“启,你的雌性,我风衍要定了。”衍唇边挑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指着启的鼻子大笑道:
“所以,我迟早会砍下你的头,挂在我和那个雌性晚上睡觉的木屋里……啧啧,到时候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