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女过来,大家又喜又怕,纷纷让开。
“州,去找一块石头来。”阿季冷声吩咐,随后在旁边生了一堆火。
虽然不知道用石头做什么,州还是赶紧跑出去捡了块石头。
阿季拿出小铜刀,慢条斯理的在石头上磨。
“嚓……嚓……嚓……”
磨刀的声音让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光下,铜刀散发着幽幽的黄色光芒,显得格外瘆人。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们屏住呼吸,看着奄奄一息的阿泥,心头高高的悬了起来。
磨好了铜刀,阿季随手扯了跟茅草,“唰”的一下割断试刀。
“还不错。”她满意的点点头,眸色狰狞的砍了州一眼,“叫几个雄性来,把阿泥给我按住。”
“什、什么?”州不由一怔,阿泥生孩子,叫雄性们过来干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叫了三个雄性过来,分别按住了阿泥的手教。
只要能救阿泥和婴孩,他愿意听阿季的话。
阿季举着铜刀,一手轻轻的抚摸着阿泥的大肚子。
肚子里,一个小东西在不停的蠕动。
她那张丑陋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她的肚子里,也有过一个小婴孩,可是被那个该死的雌性拿掉了。
阿季依然记得那时候,自己的肚子被剖开,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后来过了很久,无论阿季跟多少雄性享乐,再也没有被种上过婴孩,为此阿季恨死了那个该死的雌性。
“你们、干什么……”看到阿季那张狰狞的脸,奄奄一息的阿泥突然害怕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嘘,不要吵。州首领求我,我才来救你的。”阿季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不要!我不要你……州首领,我害怕,救救我……”阿泥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命运,惊恐的抬头看着州。
“阿泥,不要怕,神女是来救你的。”州轻声安慰道。
话音甫落,阿季便将手中的铜刀切在了阿泥的肚子上。
“啊!”阿泥瞬间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股鲜血从肚皮上涌了出来,旁边的雌性们吓得捂住了嘴巴。
阿季丝毫没有犹豫,把手中铜刀向下狠狠一划!
瞬间,大量的鲜血从肚皮上涌出,白色的皮肉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阿泥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剧痛的刺激让她瞬间发疯似的挥动四肢,想要从雄性们的手臂下逃出去。
雄性们也是第一次看到剖开人的肚子,早已经吓得手软脚软了。
他们杀掉敌人,也只是砍死对方,从来没有剖开过人的肚子。
阿泥挣脱了出来,想翻身爬起,谁知被阿季一把掐住脖子,狠狠的按在地上。
她恶狠狠的看着阿泥,“想跑,等我从你的肚子里拿出了婴孩,随便你跑。”
“救我……救救我……”阿泥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剩下一口气在喃喃的交换。
“阿季!你、你……”州也吓得浑身颤抖,惊恐的瞪着阿季。
“我怎么了!是你让我救她的!”阿季狠狠扫了州一眼。
说着,她按住阿泥的肚子,对着伤口又重重的划了一刀。
这一刀下去,阿泥再也没了生息,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肚子里有一个不停蠕动的婴孩,被一个几乎透明的膜包着。
“出来了!”阿季挑了挑眉,伸手探进了阿泥的肚子里,把那个小婴孩取了出来。
她把包裹着婴孩的膜弄掉,瞬间便听到“哇”的一声,婴孩大哭起来。
“阿泥!阿泥你醒醒……”阿母颤抖的叫了几声阿泥
,她没有反应。
阿母把手指放在阿泥的鼻子下,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阿泥!州首领,阿泥她、她死掉了!”
“死了?”州大吃一惊,“阿季!你不是说救阿泥嘛,她、她怎么死了!”
“她都这样了,不死才怪呢!”阿季不屑的哼了一声。
说着,她把手里哇哇大哭的婴孩丢到州的怀里,“喏,我可没答应你一定能救活阿泥的,救了婴孩已经不错了,反正她都要死。”
州抱着婴孩,瘫坐在地上,失神的看着手里婴孩,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几个,把阿泥拖出去吧,弄的到处都是血,脏死了。”阿季收起了铜刀,一边走向淡水坑那边洗手。
“哇……哇……”
山洞里一片寂静,只有婴孩的哭声格外刺耳。
阿泥安静的躺在茅草上,两只眼睛早已失去了光芒,脸上依然留着痛苦惊恐的表情,十分吓人。
整个山洞的气温好像骤然降到了零度,所有人都在发抖。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活生生的剖开一个人的肚子,把婴孩取出来,这样惨烈的场景,变成了所有人的恶梦。
阿季根本不是神女,她是邪神!
只有邪神才会用太阳的光芒把人烧死,剖开人的肚子……
……
这几天,州部落所有人看到阿季,都会瑟瑟发抖。
他们看到阿季全都躲的远远的,如果阿季叫谁一声,都会吓得他浑身一抖。
尤其是雌性,连多看阿季一眼都不敢了。
州再也不敢碰阿季一下。
他有了第一个孩子,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雌性被杀死。
在他的眼里,这个雌性不但长得丑陋,更像邪神一样可怕。
婴孩教给别的雌性喂奶,州躺在茅草床上,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脓,散发出阵阵恶臭的气息。
他身体滚烫,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趴在茅草床上起不来。
阿真哭着照顾他,给他拿来食物和水,除了这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州痛苦的躺着。
阿泥惨死实在太吓人了,没有人敢叫阿季去救州,州自己都不敢。
阿季没事人似的过了几天,她知道所有人都害怕自己,越发洋洋得意。
“嗯……痛啊……”一天晚上,州从剧痛中醒来,浑身像是被太阳的光芒烧着一般,发出痛苦而虚弱的叫声。
“州,你、你怎样?”睡在一旁的阿真爬起来,惊慌失措的看着她。
“我受不了了……去叫、叫阿季来……”州脸色狰狞的喊道。